有相互對練的,有打坐吸收靈氣的,也有去往天劍峰感悟劍意的。
嶽不離嘴角含笑,回到了庭院中。
“師尊,你留給我的宗門,我總算沒有辜負。”
宗門雖小,但卻欣欣向榮,總該能讓人看見希望。
嶽不離知道,天劍宗現在離二流宗門還差的遠,主要是宗門內沒有強者坐鎮,高端戰力不足就隻能這樣了。
他坐在涼亭內,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突然心有所感,目光看向遠處的天空。
隻見一團黑霧從遠方飛了過來,速度極快,周圍靈氣湧動,凡是黑霧經過的空間都開始崩塌起來。
那黑霧上麵,濃厚的殺氣幾乎快要化為實質,隻是幾個轉眼的功夫,黑霧已經來到了嶽不離的麵前。
任平生站在高空,俯視著嶽不離,咬牙切齒的說道:“嶽不離,好久不見。”
嶽不離抬頭看著任平生,竟有些恍然如夢的感覺。
黑霧上氣勢奔騰,那屬於尊脈境的威壓籠罩了他所在的山峰,尤其是對方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吞噬之力更是讓他忌憚。
“平生兄,好久不見,”嶽不離笑了笑,拿起手中的杯茶一飲而儘,感慨道:“我還是懷念你叫我不離兄。”
! “你還有臉說這,你背信棄義,隻是為了一個莫須有的大帝傳承,屠了我整個任家,”任平生臉上青筋暴起,身上黑霧越發濃厚,“枉我一直將你當做好兄弟,沒想到你竟然是為了大帝傳承,而故意結交我。”
“每個人來到這世上都有自己的使命,”嶽不離沒有回答,反而是平淡的說道:“平生兄,你的使命是什麼?”
“使命?”任平生一愣,目光凝望著嶽不離。
“我從小就是在天劍宗長大,那時候我立誌,要將天劍宗變成這極西之地最強大的宗門之一,”嶽不離淡笑著說道:“我要帶領這宗門走向輝煌的榮光,這是我的夢想,亦是我的使命。”
“你所謂的使命,就是將自己的夢想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上嗎,”任平生神情悲哀,搖頭說道。
“平生兄,你錯了,我所做的一切都隻是這個世界萬物生存的基本法則罷了,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強則強,弱則亡,”嶽不離深知自己理虧,也不願爭辯太多。
沒錯,兩人是好兄弟,亦或者說曾經是好兄弟。
他們曾一起策馬相伴,曾一壺濁酒邀約遊曆半個極西之地。
他們相熟十幾年,也曾結拜為兄弟。
但任平生不知道的是,從他們的相遇開始,一切都隻是他策劃的圈套罷了。
所謂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他一開始的目的就是大帝傳承,可惜兩人認識了十幾年,他找遍了整個任家,都沒有發現吞日大帝的傳承之地。
他不能再等了,他的年齡已經大了,除非得到大帝傳承,否則很難再進一步。
於是他屠了整個任家,想要借此威脅任平生交出吞日大帝的傳承。
…………
“好啊,既然你都說了適者生存,”任平生仰天大笑,黑發無風自動,身上的黑霧籠罩半個天空。
就連太陽都好像被吞噬了般,光明暗淡,黑暗降臨。
他看著嶽不離,帶著一股癲狂的笑容,“那麼今天,我不單單要殺了你。
還要當著你的麵毀掉這個宗門,讓你所謂的輝煌和榮光,陪著你埋葬地下,見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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