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子墨的話,旁邊的張謙氣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卻一個字都說不出。
鶴青長老微微皺眉,眼睛看向了一旁的龍一刀兄弟。
隻見他怒拍桌子,周身氣勢淩然,朝二人鎮壓而去,厲聲問道:“你二人還不認罪,如何行的凶,快快招來。”
“長老,我們冤枉啊,”龍一刀兄弟兩人連忙跪下來,委屈的喊道。
“這張謙來我們公子的庭院耀武揚威,說沈浪師兄搶走了我們公子的侍女。
我們公子寬宏大量,不但沒有計較,還好吃好喝的接待他。
離走時,更是相送他離開了太霄峰。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你可不能這麼冤枉我們啊。”
聽到兩人的話,旁邊的沈浪氣的臉色通紅。
“可有此事?”旁邊的林北生微眯著眼,看著金袍老者,說道。
“鶴青,你真以為我們太霄峰好欺不成?”
鶴青微微皺眉,目光看向旁邊的沈浪,這件事沈浪並沒有告訴他。
“林峰主明鑒啊,我和青兒那是情投意合,絕無半點勉強之意,”沈浪連忙解釋道。
“勉強沒勉強我不知道,但那確是我秋兒的侍女,恐怕還輪不到你碧霄峰插手吧,”林北生說道。
旁邊的鶴青長老沉思了一會,說道:“林峰主,關於張謙的事,雖然他本人說話不能夠完全相信。
但林公子說的話也不能儘相信吧。
要不這樣吧,侍女的事你們不計較,張謙的事我們也當沒有發生過。
如何?”
聽到鶴青的話,林北生轉過頭看著徐子墨,說道:“全憑秋兒的意思。”
看著徐子墨還沒有說話,旁邊的沈浪站出來,淡淡的說道。
“如果林師弟不願意和解,那這件事既然牽扯到我們,不如就交給我們自己解決吧。”
“怎麼解決?”徐子墨問道。
“在下沈浪,但求一戰,既決勝負,也分生死。”沈浪周身刀氣淩厲,鄭重的說道。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你已打通五道脈門,步入尊者之境,明知我們林師兄不能修練,還提出這種要求。
你的臉要是不要,就把它扔地上,讓我們太霄峰的弟子每人每天都踩一遍。”
徐子墨還沒有說話,旁邊的薑長生已經叫嚷了起來。
“閣下生為碧霄峰的高徒,我原本以為你在兩峰高層之間,必有一番言論。
卻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聽到薑長生的話,旁邊的沈浪雙眼血紅,怒聲說道:“你找死。”
“惱羞成怒了?怎麼,被我說中你的心裡想法了,”薑長生微微搖搖頭。
“罷了罷了,你要殺要剮隨你便。
今日揭露你醜陋的嘴臉,我薑長生死得其所。”
“夠了,這裡是議事大殿,今日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讓你們吵鬨的。”
旁邊的鶴青長老瞪了幾人一眼,隨即看著徐子墨說道:“林公子,這件事看你的想法。
你若息事寧人,那便平安無事。
你若執意要挑起兩峰間的戰鬥,我們也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