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言儘於此,至於對方聽不聽,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你說清楚點,彆汙蔑燕公子,”鄧麟鈺皺眉說道。
“丫頭,他說得對,離那燕公子遠一些,”旁邊的刀爺爺看了看徐子墨一眼。
隨即也緊跟著說道。
“你們都怎麼了,燕公子舍身為己,救了咱們真武聖宗。
你們不感恩就算了,還一直說他,”鄧麟鈺有些生氣的說道。
徐子墨與刀爺爺都不願多說。
怎麼說呢。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而這鄧麟鈺便是叫不醒的人。
刀爺爺轉頭,看向徐子墨問道:“公子是從哪裡來?”
“從你的故鄉來,”徐子墨笑道。
“那不滅花還好嗎?”刀爺爺沉思少許,問道。
“很好,我承載天命,主宰一個時代。
不滅花終會凋零,但也終會再盛開,”徐子墨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老者一連說了兩個好。
隨即又說道:“一轉眼滄海桑田。
又讓我想起了曾經。”
“一切都還安好,”徐子墨也點點頭。
“隻是如今的真武聖宗,確實物是人非了。”
刀爺爺歎了一口氣,沒有多說話。
這時候,真武試煉塔的黑色漩渦再次出現。
那燕平凡滿身傷痕的走了出來。
他此刻的模樣十分的猙獰。
身上血肉模糊,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傷痕,鮮血一直不停的流。
“不是試煉嘛,怎麼會淪為這樣,”鄧麟鈺轉頭。
看向刀爺爺,問道:“刀爺爺,你做了什麼?
我們平時試煉,傷的不都是道心嘛,燕公子怎麼會如此重傷。”
“那你應該問他,在裡麵做了什麼,”刀爺爺笑道。
燕平凡擺擺手,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鄧姑娘,咱們走吧。
我要找個地方療傷。”
“我這有療傷丹藥,”鄧麟鈺連忙說道。
正在這時,王恒之帶著一眾人,從不遠處踏空而來。
“真武試煉塔出現白色試煉塔了。
不知道是哪位弟子成了大聖資質,”王恒之激動的問道。
“爹爹,是燕公子,”鄧麟鈺回道。
“啊,原來是燕公子,”王恒之有些歉意的笑了笑。
感覺自己是白激動了。
畢竟不是真武聖宗的弟子,如今終有離開的那天。
“刀前輩,”王恒之也十分尊敬的朝老人問候道。
“古龍上國的人來了?”老人問道。
“是,不過被燕公子給打跑了。”
“這些人啊,越來越沉不住氣了,”老人歎息了一聲。
這時候,王恒之也看到了徐子墨。
“這位道友也醒了?”
“宗主,這位是咱們的老祖,”簫安安小聲提醒道。
她與鄧麟鈺不怎麼爭論徐子墨的身份,但是王恒之是宗主。
這件事還是要說清楚的。
“老……老祖,”王恒之有些結結巴巴。
他看向徐子墨。
“爹爹,你彆相信他,他是騙子,”鄧麟鈺在旁邊說道。
“麟鈺,退下。
這裡沒你說話的份,”王恒之臉色一變,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