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也不管他們,他也是第一次見蟠桃。
每一個蟠桃都有兩個拳頭那麼大,通體是粉紅色的,與水蜜桃很像。
不過仔細看,那果皮的表麵,宛如鎏金般,流轉著一股神秘的力量,生生不息。
蟠桃不斷的碰撞著靈玉盤,想要從禁製中逃出來。
隻見西王母大手一揮,長袖善舞,笑道:“諸君共賞。”
眼看眾人要滿心歡喜吃蟠桃了,有人坐不住了。
連忙站出來,大喊道:“且慢。”
這聲音瞬間吸引了在場眾人的注意。
隻見從鑄鶴一脈中,走出一名灰袍老者。
有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輕喝道:“許長老,退下。”
那叫許致遠的灰袍長老卻自顧走到最中間,跪拜在西王母的麵前。
高聲說道:“王母,此事本來我不該在此地說的。
但這幾天王母一直閉關不見。
若是這次蟠桃聖會不說,隻怕就沒有機會了。”
聽到這話,器脈有長老怒喝道:“不管是什麼事,那都是咱們瑤池的私事。
不適合放在今天這個場合來談。”
旁邊寶脈的長老卻是笑道:“怕什麼,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說出來正好讓大家評評理。”
看得出來,這幾脈聯合在一起,想要向西王母施壓。
西王母抬手,壓下了所有的人,隻是澹澹看向許長老。
說道:“你確定要說,有些事情一旦開了口子,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我確定,”許長老點點頭。
“那就說吧,剛好我給你們評評理,”西王母擺擺手。
許長老斟酌了一下言詞,直接指著徐子墨。
澹澹說道:“就是此人,在咱們瑤池大開殺戒,毀滅蟠桃園。
我們鑄鶴一脈的弟子有好幾個死在他的手上。
我要狀告兩點。”
“第一,此人沒有經過瑤池的邀請擅自闖入瑤池,隨意殺害弟子,必須斬。”
“第二,植物一脈藏私包庇這人,不惜與我們作對。
植物一脈也該罰。
還請王母以大局為重,重振瑤池法規。”
此話一出,植物一脈這邊,王亞姐弟兩人臉色大變。
“你胡說八道。”
王亞想要辯解什麼,卻被王爺爺給擋住了。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王母自然有自己的判斷。”
王爺爺瘋狂使眼色。
這也讓王亞知道,她這個小輩沒有資格開口,除非彆人主動問她。
“都說完了?”西王母澹笑了一聲,問道。
她雖然有些澹笑,但這種笑更像是譏諷以及嘲笑。
“那我一個一個回答你的問題吧。”
西王母說道。
“第一,他並非擅闖瑤池,而是我邀請來的。
至於說他殺人,這個確有其事。
但真的是無辜殺人嗎?
鑄鶴一脈一直擁有瑤池的執法權,這是瑤池對你鑄鶴一脈的信任。
可你們鑄鶴一脈是怎麼回報我的?
欺壓植物一脈的弟子,是不是以為植物一脈示弱了,就可以隨意欺壓?”
“我們可以給植物一脈道歉,但這人必須處死,”許長老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