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彌老祖解釋道。
“這神甲家族的老祖,便是當年神帝的仆從,他這人一項慎重。
哪怕是我去了,他也不會給這套戰甲。
所以你務必做好準備。”
“還有,那戰甲是有靈的,你就算搶過來了,它也會自我毀滅。
反而白白得罪整個不朽島,得不償失。”
須彌老祖知道徐子墨的品行,也是害怕徐子墨直接開槍。
其實沒必要,因為兩方都不是敵人,若是能談攏最好不過。
須彌老祖也是言儘於此。
徐子墨點點頭,笑道:“我這人一向是以理服人。”
須彌老祖笑笑不說話。
你要是以理服人,那這天底下就沒有不講道理的人了。
但有些話不說穿最好。
“徐道友既然來了,那就在我隱神派多待幾天。
正好我也儘儘地主之誼,”須彌老祖笑道。
“就算再急,也不急於這一天吧。”
“正好,我還有一些事要問你,”徐子墨說道。
“你對那死亡沼澤的土著了解多少?”
“一群可憐人罷了,”須彌老祖搖了搖頭,似乎對這件事也很清楚。
“他們本是一群普通人,後來被詛咒之力入侵體內。
一些人受不了詛咒,最終死了。
也有一些人體質變異,反而成了詛咒之體。
他們既是幸運兒也是可憐人。”
徐子墨微微點頭,他似乎知道那牧秧的母親是什麼情況了。
隨即也把牧秧的情況說了出來,順便也把牧秧母親的猜想說道:“雖然詛咒之體可以讓他們免受詛咒之力的侵蝕。
但是隨著他們的年齡越來越大,最終老去後,身體的各方麵機能也下降到一定程度。
最終還是免不了被詛咒吞噬,對不對?”
“這種情況我倒是沒有考慮過,但根據你所說,極大可能就是這樣,”須彌老祖說道。
“你們隱神派的神草可以治療那種情況嗎?”徐子墨問道。
“續命倒是可以,但想要根除做不到,”須彌老祖搖了搖頭。
“最多再讓她多活幾年。”
“多活幾年也是好的,對於凡人來講,十幾年也是一生中很重要的時間,”徐子墨回道。
“看在你的麵子上,那神草我可以給她,”須彌老祖倒也不摳門。
兩人在霧隱山上,喝酒論道,倒是挺有意思。
直到第二天,徐子墨找到了少女牧秧,將神草也帶給了她。
一路上徐子墨滿頭苦想,他總覺得有一些關鍵信息被遺忘了。
但一時間卻想不起來。
直到看到牧秧的一瞬間,徐子墨突然明悟了。
假如說,沒人能進入死亡沼澤,可牧秧他們這些擁有詛咒之體人卻可以不受影響。
如果自己也擁有詛咒之體呢,是不是就意味著可以進入死亡沼澤深處。
從而不受詛咒的影響。
他越想越覺得可行,便第一時間去跟須彌老祖探討。
他不相信沒有人想到這一點。
須彌老祖聽到他的想法,隻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