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資格一說,人就是站立著活在這個世界的。”
我眨了眨眼睛,哪怕時至今日,我依舊是這個想法。
“活著很難,但是還要活著。”活著一點都不浪漫,有時候還想要快點結束,有的時候……“又會稀奇古怪地冒出一點東西來。”我抬頭看著屏幕上那個邋遢的老頭京極夏彥,他透徹的明白人性,他知道正確的路在哪裡,但是他就是不去走。
瘋子。我無聲地開口。
“你是在指你自己嗎?”綾辻行人吐槽,順便薅了一下我的頭發。京極夏彥在我們這兒絕對是個雷點。
“難道就不能放點讓人開心一點的東西嗎?”我單手支頤著下巴無語地看著不知道在放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的電影,“如果這是一部要上映的電影的話,我一定要打一分,十分製,完全的流水賬。”
被控訴和質問的電影幕布劇烈抖動了一下,像是砸入了巨大石塊的湖麵泛起波瀾。
【——二十歲,成年式——】
【暗紅色的長沙發上,一個麵色微醺的長發青年霸道地將兩隻腿放在沙發上,幾乎占據了大半個沙發,長發青年背後靠著一個無奈扶額的金發青年,同樣坐在沙發上有著一雙鳳眼的青年拿走了長發青年手中的香檳。】
【明亮的燈光下,圍繞著暗紅色長沙發,周圍或站或立著,麵帶微笑衣著得體的淑女,身穿黑色西裝的少年們……,他們共同拱衛著這個家族的中心。】
【這一幕像是油畫般,在時光中定格。】
==咒回原著==
“哇哦,有點像是那種邪惡家族的感覺了。”正是喜歡這些東西的年紀的[釘崎野薔薇]為這一幕點讚。
“很像那個新出的美劇對吧!”同樣很懂[虎杖悠仁]隔著[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來了個關於知己的擊掌,“伏黑在裡麵穿著黑西裝的樣子也超帥呢,有種邪惡家族裡的三子的感覺。”
“為什麼要詳細描述到是家族的三子?”[伏黑惠]吐槽。
“等下?為什麼五條老師也會在上麵。”除了看見穿著小黑裙笑得溫柔(不管背景是什麼,津美紀姐一定是溫柔的好人)的津美紀,眼尖的[伏黑惠]看見了畫麵背後的門的位置有個白毛看上去要進來的樣子。
“誒?討厭,居然把迷人帥氣的五條老師叫做白毛。”[五條悟]自然也是看見了自己,而且更重要的是,那個自己的旁邊還有一個自己絕對不會看錯的半個後腦勺,那是傑的後腦勺!
那個世界的自己和傑沒有決裂,沒有互相殘殺是麼?
++文野原著區++
“上麵……”[中原中也]麵色艱難地開口,他看見了自己還有那條青花魚,看打扮還是他熟悉的少年時期。
“大概是十六歲的樣子。”[太宰治]眯起眼睛,年紀有點對不上。
“是我的成年式。”[江戶川亂步]戴上了眼鏡,睜開那雙宛若翡翠一般的眼睛。
“是我的成年式啊啊啊!”一道響亮清脆的聲音從冬裝區響起,“啊啊啊,為什麼要給我劇透啊!”江戶川亂步的聲音聽上去快要哭出來了。
“乖啊乖啊,我們下次不這樣辦,好不好,給亂步你一個新的驚喜,好不好?”輕柔似春風般的聲音安撫著另一個比他小不了多少的少年。
“哇哦,這個才是家族長子嘛~”
…春和廚們的世界…
“噗,喝香檳就會喝醉,小老板你也太遜了一點吧?哈哈哈。”作為成年人(哪怕在不是成年的年紀裡)早就已經開始碰酒了,伏黑甚爾大肆嘲笑著屏幕上醉酒的春和明。
“這是汙蔑!春和同學的酒量很好的。”鳳秋人瞪大了眼睛,生氣地說。
“我就不該說那句話。”我捂臉,綾辻行人在旁邊偷笑。
“是我的成年式啊啊啊!”
我馬上支棱起來哄快要哭出來的江戶川亂步。
“乖啊乖啊,我們辦一個新的,好不好。”
“為什麼我占據的篇幅這麼小。”五條悟敢用六眼發誓,這個電影院是在針對自己。
不管怎麼看,隻出現了半個後腦勺的他,更有資格說出他被針對了這句話吧?夏油傑無語挑眉,按住不停地再撲騰的五條悟的腦袋。
“安分一點吧,我都看不見上麵發生了什麼了。”夏油傑的體術在不動用咒力的情況下,甚至比五條悟好一線。
小小隻的春君真可愛,長大之後就變得完全不一樣了啊。夏油傑頗為遺憾地想。
回到正常播放的時間線。
【昨晚,從天而降的隕石,將夜北中學裡的一顆櫻花樹給砸沒了,連同即將要被孵化出來的特級咒胎一並祓除,隻留下一個空蕩蕩的坑洞。
甚至人們對於櫻榊老師的記憶也隨著櫻花樹的消失而消失了。】
看到這裡我頓時鬆了一口氣,電影院沒有把前晚我們三個夜聊的事情給爆出來。我捂住臉暗自慶幸著。
“啊,這個……”鳳秋人剛想開口說什麼,被我一把捂住了嘴。
“我們安靜看電影吧。”我笑得分外和藹可親。
本來也想說一句中間好像被截掉了一些片段的綾辻行人默默閉嘴。
行吧。
不說就不說。
綾辻行人將視線轉向夏裝區的人們,現在應該輪到了五條悟出場了,那邊的人裡似乎有幾個東京咒高的學生。不過……五條悟居然會回去當老師,有點出人意料。綾辻行人略微驚訝地挑眉。
【——三日前,經窗的檢測,夜北一中發現準一級咒胎孵化跡象,疑似咒物封印失效引發——
——現,令五條家咒術師前去祓除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