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聽著有點耳熟……”剛進入電影院裡的澤田綱吉說, 在彩虹之子代理人戰爭的時候,伏黑甚爾有幫忙訓練一下彭格列家族守護者們的體術。
我也覺得這個說話聲音聽著耳熟,好像才剛剛聽過。
電影院問我要不要接收上次觀影的記憶。笑話, 像是觀影這種讓人破大防的東西, 有必要記住嗎?怕不是要想起黑曆史了。
哈哈哈, 隻要我忘記了, 那就等於不存在。自欺欺人.jpg
沢田綱吉抬頭朝後看去, 直接看見了一臉凶神惡煞的伏黑甚爾。
噫!!!沢田綱吉的臉色都要被嚇褪色了。
“變成灰色了的啊。”蘭波一臉悠閒地衝著變成灰色的沢田綱吉揮手, 這孩子怎麼還是這麼容易被伏黑甚爾嚇到啊。
嗯,都怪伏黑甚爾看著太不像是好人了。蘭波在心裡腹誹自己的同事。
“安心, 把這裡當做免費的電影院好了,小鬼。”伏黑甚爾歪頭,咧嘴一笑,又把人嚇得轉回了腦袋。
伏黑甚爾把彭格列守護者上下都揍過一遍, 咳, 是幫忙集訓過幾次。天與暴君對他們的心理陰影可能沒有一個reborn那麼大, 那也有0.63個reborn了。
不過, 雲雀恭彌倒是很喜歡和伏黑甚爾切磋,然而, 等到reborn付給伏黑甚爾的加訓錢沒了之後,伏黑甚爾徹底沒了興趣,不和小孩子打了。
沒有了陪練的雲雀恭彌表示不愉快。
“嘶, 真的全部都忘記了啊。”波德萊爾揉著太陽穴,剛剛那些曾經的在電影院裡觀看影片的記憶隻有再次回到電影院裡,才重新浮現在腦海裡。
雨果同樣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下子想起那麼多被遺忘了的記憶,有點頭疼。
重新回來的觀影團成員們或多或少都有點這個問題。
我回頭看了看綾辻行人和鳳秋人, 他們同樣表示自己的腦瓜子嗡嗡的。
“我現在同樣能把你的腦瓜子敲得嗡嗡的。”綾辻行人被兩邊同樣吵鬨的自然災害吵得愈發頭痛,臉色鐵青,看上去很想給他們一記消音拳。
“哎呀,綾辻同學你不能因為嫉妒我什麼都想不起來就遷怒我。”我攤牌了,我擺爛了,我看你還有什麼招對付我。
“春和同學,你有沒有想過這種可能。”鳳秋人扶著額頭,慢悠悠地開口了,“記憶是一個人的經驗,上一次的記憶可以幫助你抵抗一些情緒。”
位子變了,鳳秋人想起上一次是他們三人坐在一起,可是現在,隻有春和同學一個人坐在前排,其他人都坐到了後麵。
嗯?不見了?
是我滑下去躺平了。
“社死的心情嗎?”已經讓自己躺平了的春和同學——我特地掰開了旁邊的扶手,這排座椅似乎格外得軟,真的很難不讓人躺下去——很好,現在我就隻能看見電影院的星空天花板了。
“隻要看不見,就可以當做不存在。”我的心態放得特彆平,躺得更平,“哈呼,這幾天都好忙的,讓我順便補個覺。”
鳳秋人忍不住趴到前排的座椅椅背上,去看好像真的打算擺爛睡了的春和同學。
鳳秋人:啊這……
連綾辻行人都把手放在前排座椅上了。
我睜開眼睛看見兩張表情複雜的臉,唔,該怎麼說呢,挺有意思的。我笑了出來。
“上一次都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們兩個露出這個表情。”我坐起來,笑著問他們兩個。
“你可以自己回憶起來。”綾辻行人說。
“不要。”我很是認真地說。
“你確定不起來看看。”鳳秋人問。
“不起來。”我堅決拒絕。
反正電影院也說了,隻要出去了大家就都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麼也就是說,我隻需要在這段時間門裡裝死,就能夠避免不必要的社死。
啊,這星空多麼漂亮,這躺平的鹹魚多麼悠閒。
綾辻行人抬眼瞄了一眼在撒花歡呼雀躍第三季開播的彈幕網友們。
“你確定不起來看一眼?”綾辻行人也學著鳳秋人的動作,兩條手臂疊在座椅上,靠在椅背上看著裝死的某人。
“不起來。”我躺得很徹底。
“哦。”綾辻行人平鋪直述地應了一聲。
【恭喜第三季開播,撒花~】
【恭喜開播~O~】
【又可以見到小明啦啦啦】
【教父明,教父明prprpr】
【落水名場麵,導演快上落水名場麵!】
“真的不抬頭看一眼嗎?”鳳秋人單手撐著下巴,嘴角微微勾起,仍舊不打算放棄讓我坐起來觀影。
不明所以的我再次打了一聲哈欠,倘若我擺爛到底,君又當如何呢?
【……
在一片漆黑的背景環境當中,春和明的手中拿著一把小型手木倉。
眉眼裡儘是冷漠的黑太子將木倉口頂在某個家夥的腦袋上,開了一木倉,扼殺了一個生命的黑太子神情不變,隻是緩緩垂下了手。
接著春和明緩緩抬起頭……
——是夢。
清晨,春和明於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