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努力工作是指→小明摔劍:累死個人了,下次彆叫我,鹹魚癱.jpg】
“啊,唔,哇,小明唰唰唰揮劍的樣子很帥氣呢。”【山本武】甚至還學著上麵的春和明的動作擺了幾個起劍的架勢,“收劍的動作也很乾淨漂亮,好想打一場啊,哈哈哈。”
春和明:你難道沒有看見上麵都說了我不想上班嗎?!
勿戳,我不想和你打架。
“誒?那要和我玩一玩嗎?”山本武興致勃勃地說,“春和同學你那樣子唰唰唰咻咻咻就像是閃電一樣誒,好厲害啊!”
“亞達,我不想打架。”我還是選擇拒絕,“打打殺殺多不好。”
“原來頭發是因為這樣子才不·小·心被燎到了啊。”鳳秋人單手撐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有意無意地撇頭看上方的屏幕裡的打戲。
真實情況就隻是比我對鳳同學說得要稍微嚴重了億點點。
人的眼睛瞳孔是圓的,一般頂級掠食者都是圓形瞳孔,方便捕獵用的。
因此,當鏡頭特寫給到春和明瞳孔緊縮,緊盯著敵人的時候,那場麵真的像是大型猛獸在狩獵。
這種獸性大過人性的猙獰麵孔,往往是我不願意暴露在他人麵前的一麵。
“因為很難看啊,那樣子的表情,感覺下一秒就要咬人脖子了。”我磨了磨牙,這種牙癢癢想要咬點什麼東西的感覺,我偶爾也會有。
“僅此而已的話,有什麼必要躲藏的,溫和的麵孔,猙獰的麵孔,都是你真實的一麵。”波德萊爾挑了一下眉頭,他的審美很廣闊,他同樣欣賞源自人類獸性中野性的美。
“你難道是要拒絕真實的自己——這可真不像是你。”
“我沒有拒絕,隻是在克製,最起碼這樣不會嚇到彆人。”我奇怪地看向好像是在開導(?)自己的波德萊爾。
難道是因為波波老師好為人師的一麵上線了嗎?
“春和同學……確實很壓抑自己的樣子。”澤田綱吉看看下麵的真人,再看看屏幕裡麵真·熱血沸騰的春和明。
因為燃燒自己燃燒太過會激發斑紋,所以即便是在戰鬥中,春和明也會下意識地克製住自己,不要用力過猛。
“瞻前顧後,食草動物。”雲雀恭彌看上去很看不慣春和明在戰鬥中壓抑自己戰鬥欲|望的樣子。
“這樣子是不行的啊,戰鬥就是要痛痛快快地打,直至戰鬥到極限!”笹川了平搖搖頭,揮了揮拳頭,“這樣是達不到極限的啊!”
“誒誒誒,雲雀同學,了平大哥,春和同學不是故意這樣壓抑自己的,彈幕裡也說過,鍛煉呼吸法激發斑紋就活不過25歲。”澤田綱吉努力替我說好話。
嗯?彭格列你人還挺好的。
“沒關係,我本來就很貪生怕死來著。”我爽朗地笑著,“就是因為激發斑紋會短壽,所以我才壓製呼吸的。”
“嗯嗯,而且因為紅豆泥的加持作用,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所以才讓我有底氣在伽卡菲斯麵前不開斑紋也能舞到他麵前。”
“運氣不錯。”我彎眼笑著說。
“本來就沒有必要讓春和你對付那個西洋跳棋臉,讓彭格列他們自己對付他們的老對手——這原本就應該是他們的責任才對。”太宰治抱胸氣呼呼地說,即便是有紅豆泥加持,讓春和明跟蘭波一下子就進化成超人,但是這個增益效果是有時限的啊!
“沒錯沒錯,真的是太亂來了!”江戶川亂步也在生氣地點頭,他們這些小孩都被黑太子限製在橫濱不允許離開管轄範圍活動。雖然有橫濱外麵群魔亂舞的原因,但是江戶川亂步依舊越想越氣。
“西洋跳棋臉是最後的舊時代人類,還有點燃火炬維持世界基石穩定的使命,如果他能夠運用星球力量給你致命一擊怎麼辦?!”
本來就在煩躁地用手指敲座椅扶手的綾辻行人聽到江戶川亂步的話,停下了敲擊。
“啊,確實還有這種可能。”
“即便本世界神秘力量衰退得厲害,但是這種被世界眷顧的【運】,同樣難以捉摸。”綾辻行人冷笑一聲,抬手就捏住了我想要開口說話的嘴,“我記得,這些神秘學知識還是你自己說給我們聽的。”
“好好想想該怎麼哄我們,再開口吧。”
嗚,綾辻同學身上的氣勢好可怕QAQ。
我小心翼翼地拿下綾辻行人的手。
“蘭波可是超…咳,厲害的超越者,加上宇宙無限能量。”我努力把好用這個詞給咽下去,誇蘭波厲害,“加上近龍的小魚,再加上我。哦,其實還有小章魚,它一直躲在我的口袋裡。”
被誇獎了的蘭波老神在在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看透一切.jpg
小先生剛剛實際上是想說超好用吧。蘭波想。吃下紅豆泥確實給了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蘭波甚至想著那個時候的自己說不定一個人就能乾當初背叛的七人的活——一人與全世界為敵。
蘭波圍圍巾:但是好累哦,還是喝喝熱水吧。
“因為我也沒有正麵對上西洋跳棋臉,所以我不確定自己會不會贏。”
“但是,我也不覺得自己會輸,嗯,就有這種感覺。”
眷顧著這個家夥的【運】告訴他的嗎?綾辻行人垂下眼睛。
伽卡菲斯很強,我就假設他是活著的七三,地球孤兒(摔,打世界基石怎麼打)——打不了,那就封印。
來自宇宙的無限能量和伽卡菲斯高濃度的火焰,就算是魔法對衝也能消耗一段時間呢。
等到伽卡菲斯被削弱到一定程度,我就把同樣吃了紅豆泥開始進化的小章魚扔出去,封印(吃掉)伽卡菲斯。
嗯,就是這樣漏洞一大堆的計劃,完全靠我的臆想和猜測——覺得自己不會輸。
事實證明,我確實沒有輸。
“隻要沒有輸,那就是勝利是吧?”鳳秋人看見我眨巴眼睛就知道我在想什麼,無可奈何地用手指彈了一下我的額頭。
“家裡最會搞事情的人,實際上是春和同學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