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拋開血脈、元神、生活習性等不同,單從外表上看,巫人和狂野壯碩版的人類沒什麼區彆。
雲岫心想:抓一群布料少少的壯男壯女回去乾嘛?這是能吃啊?還是能騎……呸呸,不管怎麼想,這都太變態了吧?
“唔唔唔!”
感覺自己受到汙蔑的巫人們瞪眼,他們隻是穿的少,不是不穿衣服!
通天倒是驚訝,這世上竟然還有雲岫不想要的物種?是因為巫人本身太像人形道體了,沒什麼特色嗎?
“那你要什麼?他們身上也沒什麼好東西可拿。”
“確實窮得很。”白衣女修在重傷巫人們的怒視下點評了一句,隨後拿走了巫人們放在地上的獵物。緊接著從物品欄掏出了一個玉瓶,倒出了幾顆丹藥。
那丹藥雖然是三轉的丹紋,卻好似美麗的蝶貝一般,看似通體純白,卻在陽光下閃爍一層七彩光暈。
通天看見那美麗的丹藥,頓時麵色古怪起來。“你要給他們吃這個?”
雲岫笑眯眯道:“這是我最新改良的染色丹,正愁找不到試藥對象呢,就給他們嘗嘗好了!”
說話間,雲岫已經把丹藥硬塞進了那七個巫人的嘴裡,因為重傷又被割了舌頭,巫人們根本反抗不了她。
他們隻能唔唔唔的發出含糊的聲音,試圖質問眼前的女修給他們吃了什麼穿腸毒藥。誰知有個巫人嘴一張,舌頭被斬斷後的血水從嘴角溢出落在地上。他餘光一瞄。卻驚愕的發現,自己的血竟然不是血紅色,而是成了七彩的!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何止是血變成了七彩的,雲岫那一顆染色丹下肚,他的頭發、腋毛連同鼻毛和腿毛都在轉眼變成了彩色。在陽光下閃爍著美麗的七彩光暈。
甚至有位赤著上身、胸毛茂密的壯士,胸口那茂密的胸毛閃著七彩光暈,當真是‘性感’得讓人心顫。
重傷的巫人們驚愕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變化,又互
相看了看,他們像是驚愕、驚慌、憤怒,最後吐出一口七彩的血,直接氣暈了過去!
剛剛才讓劍飲血的通天本想保持一下自己高冷的形象,但是看著那迎風飄揚的七彩胸毛和腿毛。實在沒有憋出。噴笑出聲,隨後控製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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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岫也沒想到這七彩的像素巨人們會這麼辣眼睛,明明之前給元鳳用的時候,也沒這麼辣眼睛啊……“看來毛發過於旺盛的人不適合直接內服我這染色丹。建議隻在需要部位外用。”
也不知這話中的那個字戳中了通天的笑點。他頓時笑得更大聲了。
片刻後,遠處嗅到同族血腥氣的另一小隊巫人猜到族人遇襲,當即趕來試圖支援。然而當他們趕過去的時候,林子裡並無其他人。隻有幾個渾身毛發七彩,好似錦雞化形的修士倒在地上……等等,不對,這些人好像是他們巫族族人?!
“這是怎麼回事?”
“這頭發……還有這胸毛?”
趕來的幾個巫人震驚的呆愣在原地,本來就不夠用的腦子麵對那美麗的七彩同族頓時宕機了,隨後才慌裡慌張的把傷者扛起來就往族內趕,找族內的巫醫救人。
“婆婆!婆婆快來救人啊!”
“不好了。阿諾變色了!”
“不對,先治傷,他們受了重傷,舌頭都被割了!”
一個麵容蒼老,但身形還算硬朗健碩的巫醫婆婆走出來。正想讓這些整天吵吵嚷嚷的小兔崽子安靜一點。結果一抬眼,本來就昏花的老眼頓時被那遠處陽光下一大團的七彩光暈閃得眯了眯。
“這什麼東西?這麼大個的七彩錦雞?”
巫人:“什麼錦雞啊,這是阿諾他們,婆婆快來給他們看看!”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巫醫婆婆鬆了口氣。“還好,動手的人沒想要他們的命。命是保住了。斷掉的舌頭也接上了。就是這渾身的毛……”
巫醫婆婆搖了搖頭:“阿諾說是那個女修給他們喂的丹藥。我活了這兩千年,卻是沒見過這樣奇怪的丹藥。也不是什麼毒藥。暫時看不出對他們的身體有什麼彆的害處,好似唯一的用處就是給人渾身的毛發染色一樣。這顏色極其頑固,我暫時是沒辦法。等我好好研究研究吧。”
通知完大家,巫醫婆婆就帶著她剪下來的七彩頭發去了自己的小屋,準備繼續研究,有個巫人看婆婆走了,大著膽子偷溜進了阿諾等七個巫人養傷的屋子,趁著他們喝了藥在昏睡。他很有研究欲的拽了拽阿諾的頭發。又拔了一根阿諾的七彩胸毛。最後邪惡的大手拉開了阿諾的褲腰帶。
光線不足的屋內,這個巫人眯著眼睛往裡麵偷瞄了一下,然後先是瞪大眼睛,之後皺著臉不敢直視的趕緊鬆開手,快速的退出了屋子。
其餘的巫人趕緊圍了上去。
“怎麼樣?怎麼樣?”
“看到什麼了?”
“是不是真的像他們說的,全身的毛都變七彩的了?”
“絕對是真的,不信你們看,這就是阿諾
的胸毛,我剛摘下來的。而且還不止呢……就連他下麵也……”出來的巫人像是展示什麼奇跡一樣,展示了自己手中的七彩胸毛。然後又皺著臉小聲對著其他巫人嘀咕了幾句。
巫族名分豪放粗獷,男女都十分放蕩不羈,此刻聽到他的話,一群巫人頓時發出:“哦!”“啊!”“噫!”“天呐!”等驚歎聲。當然也有一些求知欲強的巫人表示,我不信,我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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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們一個輪著一個走進屋子。不知是不是最開始的那個開了個不好的頭。之後走出來的每一個巫人,為了證實確有其事,又或者為了留作紀念,全部上手拔了一根阿諾的七彩胸毛。
昏睡中的阿諾因為胸口的陣陣刺痛臉皮一抽一抽的,終於他在迷迷糊糊中轉醒,就見一個平日玩得好的哥們正對著他的胸膛伸出魔爪。隨後他就覺得胸口又是一疼。
躺在床上的健碩巫人低頭看了看胸口,又抬頭看了看好兄弟手中的七彩長毛,隨後黑著臉猛地抬腳。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巫醫婆婆的藥湯非常不錯,重傷的阿諾才醒來就有了一腳踹飛同族的力氣。被踹出門的巫人四仰八叉的落在地上。其餘的巫人見狀,立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是生氣了?”
“肯定生氣啊,我拔你胸毛你氣不氣?”
“走走走,阿諾醒了要打人了。”
“嘿嘿,等阿諾什麼時候睡著了,我們再去看看!”
因為動靜從屋裡出來的巫醫婆婆氣笑了:“看個屁看,阿諾他們受了傷需要休息,再敢來我這打擾,老婆子我打斷你們的腿!”
巫人們嬉皮笑臉道:“這可不行,婆婆打斷我們的腿,最後還不是要您治嘛”
“就是,就是!”
巫醫婆婆冷笑:“呸,哪個再在我這油嘴滑舌的,老婆子我下次給你們多加點黃連!”
巫人們天性暴躁好戰,他們不怕死,但卻怕老婆婆的苦湯藥,聞言當即做鳥獸散。
巫醫婆婆看他們慌忙跑路的模樣,憋不住露出一絲笑容。但隨後看向阿諾等巫人休養的屋子,麵色又閃過一絲憂慮。
從阿諾他們的話來看,那對打傷他們的男女修為絕對不弱。也不知那兩人是真的路過他們巫族地界,還是故意來挑釁的。希望不是後者吧。雖然他們巫族不畏懼戰鬥甚至熱愛戰鬥,但她老了,心也軟弱了,她實在不希望她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們就這麼死去。
與此同時,收到消息的祖巫們也在想到底是誰襲擊了他們的族人。十二祖巫並不是時刻都在巫族族地的。此刻在族地的隻有奢比屍、玄冥、後土三人。
玄冥一聽有人襲擊巫族族人,立刻憤怒的要去找人算賬,卻被後土拉了回來,來稟報的人都說了襲擊者已經跑了。他們巫族沒有元神,不通天機,連掐算之法也不會。洪荒這麼大,這要怎麼找人算賬?
後土隨後又提醒:“而且……他們說的一身青衣腰佩寶劍和一身白裙這兩個特點是不是有點熟悉,而且那個青衣男修還叫白衣女修雲岫……這雲岫二字,不知你們可覺得有些熟悉?”
玄冥撓撓頭:“哎呀,小妹你若是想到了什麼就說,你知道你姐姐我腦子不如你機敏嘛!”
比較陰沉的奢比屍則是思索了一下,眉頭皺起道:“咱們之前找人打探的,之前坐在鴻鈞道祖身邊的那位……好像道號就叫雲岫?”
“那個坐著九龍九鳳紫檀香車去紫霄宮的雲岫仙子?那個傳說中收了龍、鳳、麒麟三族的女人?”
玄冥這才想起來前些日子探聽到的消息。“對了,之前她坐那紫檀香車來的時候,邊上確實還坐了一個身穿青衫,腰佩寶劍的男修。”
後土點點頭:“我猜,那對男女恐怕就是他們了。”
玄冥聞言一拍桌子,怒道:“我不管他們是誰,他們如今在我巫族地界公然傷我巫族族人,就是不把我們十二祖巫放在眼裡!”
“可按理來說,是我們的族人先出的手。他們反擊在後,而且他們也並未殺人,反而留了性命。我們如果就這麼找上門去,反而顯得我們無禮了。”
後土再次拉住性急的姐姐,她不想把事情鬨大,但知道自己的話姐姐不一定聽得進去,於是道:“此事不如之後,等大哥回來再說?”
奢比屍點點頭表示同意,玄冥見狀,也隻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