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作為一個三好學生,還是班級的學習委員,怎麼可能真的打同學。
我隻是指了她幾下,力度非常小。
可我也沒想到這同學竟然會碰瓷,非說我打人!
還有這位同學的媽媽,進門就要打我,我隻是躲避開,連碰都沒有碰到她,這點老師和主任都能作證,再說這辦公室裡有監控,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可現在這位同學的爸爸卻說我打了她們娘倆。
看來她家是祖傳碰瓷的!”
“你放屁!她都疼成這個樣子了,你說她是在碰瓷!”李星晚的媽媽指著自己仍在冒冷汗的女兒,怒視著沐歌,“謊話張嘴就來,真是個沒有教養的東西。”
“唉,你這個家長,怎麼能這麼說話。”張主任皺眉不悅道。
“李星晚媽媽,一個月前的家長會上,你當著四十多個人的麵,誇我教養好、品質好、學習好,還讓你女兒多向我學習。
可你不能因為我沒了有錢的爹,就把自己說過的話全都推翻啊,做人不能這樣的。”
“警察同誌,我真的沒打她,若是我真的打了人,那她身上總要有傷痕吧。
不能因為我無父無母,便往我身上潑臟水。
麻煩這位女警同誌去檢驗一下,還我一個公道!”
聽到沐歌的話,班主任老師、教導處主任,還有幾個女老師以及那位女警察全都圍了過去。
“這裡最疼,現在還在疼。”李星晚掀開衣服,指著身上的某一處位置。
可那裡光滑白皙,彆說是瘀痕,就連手指印都沒有一個。
見大家的神色不對,她自己低頭查看,然後也瞬間呆住。
怎麼可能!
她那麼疼,怎麼可能什麼傷都沒有。
“還有這裡,這裡也疼。”
“好了,到此為止吧!”女警嚴肅著臉,回身看向李星晚的父親。
“你報警說她打了你老婆孩子,現在已經確認你女兒身上沒有任何被毆打的痕跡,需要我們調取辦公室監控看看你老婆是如何被打的嗎?”
李星晚的父親也傻了眼,他老婆確實是自己摔的,可她女兒都疼成那樣了,怎麼可能沒被打。
他一把將老婆拉到一邊,低聲詢問,“真的沒有傷口?”
李星晚的媽媽傻愣愣地點點頭,彆說是傷口就連個蚊子包都沒有。
“這……”李星晚的爸爸十分抱歉地看著兩名警察,“抱歉,那可能是我們誤會了。”
“報假警是違法行為,是要受到治安行政處罰的;汙蔑他人涉嫌誹謗罪,誣告陷害罪,公然捏造事實誹謗他人,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製或者剝奪政治權利!”
那女警正義感爆棚,“你們不能因為人家小姑娘無父無母,便以為可以隨意辱罵、誣賴,要知道法律麵前人人平等!”
“是,是,我們認識到錯誤了,一定改正!”李星晚的父親瞪了女兒一眼,頻頻向著警察道歉。
“你該道歉的是被你們誣告的同學。”
“這……”他後槽牙都快咬碎了才向沐歌開口,“這位同學對不起,回家我一定好好管教李星晚。”
沐歌嘴角揚起,臉上漾起笑意,“叔叔也是被蒙蔽了,隻是李星晚的演技太好,若不是我自己知道沒有打她,我都要相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