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行低頭輕笑,“所以我不該康複,不該回來,不該擋了你的前程。”
“不然呢!我差一點就成為了axc的代理總裁。”
“紀衍,我給你媽交手術費的時候,你說你是我一輩子的兄弟,你若背叛我便不得好死。”
“幾十萬塊錢你記了十年,宋景行你真讓我覺得惡心!”紀衍的臉上是無措的,但口中吐出的卻全是惡語。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身體動不了,嘴卻不停地動。
“你準備把我的底價賣給誰?”
“置信出的價最高,當然給置信。”紀衍知道他完了,徹底完了。
宋景行的辦公室裡有監控攝像頭,兄弟反目成仇還好,但出賣公司信息的人,沒有任何公司會要他。
“現在去辦理辭職,看在這十年的份上,我不追究你。”宋景行輕輕呼出一口氣,“但,我宋景行以後沒有兄弟!”
“走吧!”
“我要是能走我早就走了,你以為我願意在這裡說這些嗎?”紀衍聲音都有些啞,可見這一會的工夫,他上老火了。
宋景行看向沐歌。
沐歌隔空將紀衍身上的定身符取下,這就是煉氣期四層的好處,裝b的法寶。
在定身符去除的那一刻,紀衍身子一軟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急忙扶住牆,穩住身體。
剛才說的那些確實是他的心裡話,但若是等他拿到底價並且收到回扣後說出來,他還能接受。
現在什麼都沒撈到卻撕破臉,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過既然已經說了,那再求饒也沒有意義,還不如體麵一些離開。
紀衍出門後,宋景行苦笑一聲,“謝謝你,要不然……”
沐歌揮揮手,“當初收學校那房子時,就決定了這次幫你。”
宋景行笑著點頭,“好,那我請你吃個飯。”
“不了,折騰了好幾天剛回京,累了,走了!”沐歌起身揮揮手瀟灑離去。
在家休息兩天再度回歸校園生活。
隻是沒想到會在校園裡見到周亦滔。
“沐歌。”
沐歌抬眼望過去時,一眼就看到了他父母宮的變化,不解地開口問道,“你父母都去世了?”
他們雖不是長壽之人,但也不是短命的鬼。
“嗯,可以聊聊嗎?”
沐歌無所謂地聳聳肩,兩人連學校都沒出,就近找了一處位置。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來找你,但就是想找人說說話,你是我唯一能說話的人了。”周亦滔苦笑一聲,“上個月爸的公司損失了一個大單子,資金鏈差點斷掉,他說蘇欣……啊,就是我那個親妹妹,爸說她是個掃把星,把家裡的氣運都敗壞了,所以要把她的名字給改回去,還讓我們都喊她以前的名字。”
沐歌扯出一抹笑,她的厄運符隻針對個人,根本不會影響身邊的人,更不會牽連公司的事情,這周父明顯就是在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