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用你出手,我們來就好。”
所有的侍衛都是戰場裡摸爬滾打出來的,麵對戰場上成千上萬的敵人都不怕,又怎麼會怕這幾十個拿著農具的農民。
沐歌輕笑一聲,“那我們比比,是我的劍快還是你們的刀快。不過不要弄死了。”
沒等侍衛們回複,她已經提劍主動出擊。
沐歌出手快準狠,沒有多餘的動作,一劍放倒一個,傷人卻不殺人。
“他奶奶的,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這娘們還能同時對付好幾個人。”
人群中有一男人高喊一聲就衝著沐歌打來。
而沐歌在一劍撂倒一個人後,轉身一腳踹在說話的男人肚子上,那男人瞳孔放大,口吐穢物,整個人向著後方飛起,又接連砸暈三人。
這一腳的力度任誰看了都覺得肉疼。
剛剛想要過來救援的侍衛愣住了,其他村民也呆愣一瞬,便開始齊齊後退,躲避這個瘟神。
現在怕了?晚了!
直到所有人全都躺到地上,昏迷的、假暈的、痛哭的、哀嚎的……如同一場難聽的交響樂。
“去問問那個掌櫃的,這裡麵哪個是和他一起動手殺人的?”
客棧掌櫃最後的印象還是被一腳踹飛,此時恢複意識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全軍覆沒的場麵。
“說,哪些是和你一起做殺人勾當的同夥?”
掌櫃心裡想的是我怎麼會告訴你,可嘴卻不聽使喚地說出七個人名來。
那被點名的七人裡有四個是清醒著的,此時看向客棧掌櫃的眼裡都如同淬了毒。
沐歌上去踢了三腳,將那昏迷中的三個人弄醒。
然後將客棧的三個人再加上後點名出來的七個人,串成兩串,每一串都像是一根繩子上的五隻螞蚱。
繩頭由騎馬的侍衛拉扯著,這十人就在其他村民的注視下被帶走,無人敢攔。
一個時辰後,快馬去探路的侍衛回來,稱再走幾裡地就到縣城了。
沐歌到縣城時還沒等進城,就被衙役攔住了去路。
“大膽刁民,竟敢私自毆打捆綁本縣村民,還不速速下車就擒。”
沐歌從馬車中走出來,看著下方張牙舞爪的衙役,勾唇冷笑,真是一群烏合之眾。
這些衙役除了身上這身皮以及腰上配的刀以外,自身的能力還不如那個村子裡的村民。
一個個腳步虛浮,酒囊飯袋,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廢物。
“救命啊!快去告訴我姐夫,我們全村的人都快被這個賤婦給打死了。”
剛才還奄奄一息,不拿鞭子抽都不走道的掌櫃,現在扯著喉嚨嘶吼,好像恨不得一嗓子就把衙門裡的縣令給喊出來一樣。
“把他們都捆了。”沐歌冷著臉下命令。
徐軍猶豫一瞬,“小姐,雖然隻是衙役,但也算是官府中人,我們……”
“徐伯伯放心,捆吧,沒事!”
剛才還滿懷希望,以為自己馬上就能獲救的客棧掌櫃,現在看著他身邊同樣被捆的衙役,再度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