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琅,休要信口開河!”宗主怒視著嚴琅,還想再說什麼,卻突然身體一僵。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看到那個青蓮老祖瞬間鬆開手,將手中的兩個女修隨意扔下。
宗主和狂刀峰的峰主同時向著自己的徒弟而去,可是……
狂刀峰的峰主抱住王欣茹的時候,被禁錮住靈力的段如煙狠狠地摔在地上。
本該接住段如煙的宗主,此時正在試圖擺脫青蓮老祖的阻撓。
雖然同為化神期,可化神初期與化神境大圓滿之間的差距,可謂是天差地彆。
直到段如煙摔到地麵上,他仍然無法越過青蓮老祖的阻攔。
“道友,剛過來的女修就是純陰之體,你可以把她帶走,相信她也是願意的,畢竟能與道友雙修,是她的福氣也是她的造化。”
“宗主胡說什麼,我女兒怎麼可能是純陰之體。”
“嚴琅!休要再狡辯了!”
“宗主,我嚴琅入宗近三百年,近幾十年為了宗門,常年在外探索秘境,為宗門帶回各種稀缺物資。
宗內上到長老、峰主,下到弟子、雜役,或多或少都用積分換過我帶回的東西。
可宗門如何待我的?
無故克扣我的積分,現在還想要害我的女兒。
這樣的宗門,這樣的宗主,我嚴琅不要了!”
嚴琅說完後看向徐宏遠,“宏遠可願隨我一同離開問天宗?”
“師傅……我……”徐宏遠漸漸低下頭,不敢再去看嚴琅的臉。
和師傅一起離開問天宗,未來的生活太過渺茫,他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去賭一個不確定的未來。
他從一介凡人,好不容易入了修仙界,入了宗門,他不想離開,不想再回到那個任人欺淩的世界裡。
他低著頭不說話,卻明確地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好。你我師徒緣分今日斬斷。”嚴琅說完後便收回視線,不再看徐宏遠。
“肖以明,我嚴家父女正式脫離問天宗,以後問天宗是存是滅,都與我們無關。”
聽到肖以明三個字,宗主便是眉頭一皺,他的名諱有多少年沒有被提起了,他都快要忘記了。
嚴琅退不退宗,他不在意,他現在隻想把麵前的人答對走。
“道友,他的女兒就是純陰之體,他們現在已經脫離問天宗,以後是生是死都與我問天宗無關,你自可去找他們。”
“她是純陰之體?”青蓮老祖向著沐歌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冷笑道,“你當我是瞎的嗎?”
宗主不解,“道友何意?”
“是不是純陰之體,我一目了然,她隻是一個靈根稍好些的普通女修,我要她何用?”
“不可能!”宗主轉頭看向嚴沐歌。
片刻後一臉詫異地看向嚴琅,“你找到法寶為她遮掩了!”
“你在說什麼?什麼法寶?什麼遮掩?”聽到那化神期修士的話,嚴琅心下大定,此時毫不心虛道,“你看她身上哪個東西像法寶。”
“不可能!”
“行了,休要再拖延。雖然我是為了純陰之體而來,可沒有純陰之體,有個純陽之體也不錯,雖然是個男修,但聊勝於無。”青蓮老祖已經封住宗主逃脫之路,“你跟了我,就沒必要再去合歡宗掙靈石了,我可以給你更多。”
“我不是,我沒有!”宗主已經快要瘋了。“我不會和你離開。”
他什麼時候變成的純陽之體,他怎麼不知道。
還有,他從來沒有去過合歡宗!
他想躲開,可他此時就如同困獸一般,四周的路都被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