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網戀被騙第四十次(2 / 2)

[私聊]再玩空山就扇你:哦,就那些說你想當陣營女神挑起內戰的,被揪出來全是星號哥開的小號,我靠,半夜不睡覺四五點還在精分頂帖,我當年追初戀都沒這麼狠,恨字曾寫為愛啊!

[私聊]食人葵:說我當舔狗那些捏?

[私聊]再玩空山就扇你:那些倒是沒刪。畢竟“挑起內戰”比較客觀,沒做就是沒做,“當舔狗”比較主觀。這個不太好說。

[私聊]再玩空山就扇你:再說了,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舔什麼舔,看我奔赴大佬拒絕過嗎!你們知道私下裡他有多爽嗎!/錘桌

[私聊]食人葵:你倒是個心思伶俐的。/喝茶

[私聊]再玩空山就扇你:娘娘這般盛讚,臣妾愧不敢當,就是能不能替我在皇上麵前美言幾句,讓他還是回無雙吧,他走了,來這的新人都少了。QAQ

這點項葵也奇怪,奔赴退幫也不說加哪個,不會是在等著有幫派開更好的福利才肯加吧。

此事之後再議。

項葵沒去幫會YY,在主城待了沒多久,就被黎黎原上直接逮捕走去做日常了。她對黎黎原上的這種行為有點超乎尋常的親切感,因為初高中時的確會有這樣的女生,放學要等自己的小姐妹到齊了才肯走。

她有時候背著書包站在後麵,看著並排走的三四個人,說一點羨慕都沒有是假的。

在奔赴上線的前五分鐘,項葵退了食人葵的號,登陸上沒刺,同時掛上YY,很快,白發劍修就靜靜站在她的麵前。

看來,兩個人昨天是在同一個地方下線的——她下線時奔赴還在線,估計她下了後對方也直接下了。

[當前]沒刺:日常?

[當前]奔赴:嗯。

當然,項葵又是全程隱身,從彆的視角來看,奔赴就是一個人孤零零在做任務,她拿著隊長,不斷收到各種陌生ID丟過來的組隊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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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蒼蒼,你認識嗎?想組隊。”她開了麥問。

“不認識。”奔赴語氣挺淡,“你直接全部拒絕就行。”

“我放置著吧。”項葵以為他不知道這個設定,“放置不會有通知,拒絕的話會顯示沒刺拒絕了入隊申請。”

“……”奔赴沒懂,“顯示怎麼了?”

“彆人又不知道沒刺是我。”項葵解釋道:“很麻煩的,就煩等下又有人到處亂說。”

“亂說?”

項葵緩緩在團隊頻道裡打下一個標題:

[團隊]沒刺:《葵舔狗癡心付一炬,奔渣男無情摟新歡》。

[團隊]奔赴:……

其實項葵覺得說她是舔狗是很不正確的。因為她回想了這幾個月,就能發現自己完美貫徹了“分幣不花主打陪伴”八個大字,反倒奔赴還給她花了大幾千塊錢,這樣一想還有點心虛。

兩人心不在焉地做完日常,又到了項葵發揮實力的時間。

“我們去鴛鴦湖吧。”她說,“傳送過來,看我站的地方,這裡正好有一對,建模很真實。”

奔赴:“像野雞。”

項葵:“……”

雖然的確挺像,但這時候是不是不該說這話?

算了,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真人,她還是選擇原諒。

這附近沒人,沒刺把隱身BUFF點掉,在兩隻野雞……不是,鴛鴦旁邊,向奔赴熱情似火地丟了個抱抱申請。

被無情拒絕了。

項葵始料未及,現在怎麼還擺譜!這讓人很難不慌!

“你拿大號來。”奔赴道:“非要找沒人的地方才要抱?”

“我又沒有表演癖好。”也不知道突然彆扭個什麼勁,不抱就不抱,項葵從背部飾品裡拿出來一杆大旗杆,在地上寫寫畫畫。

這個道具的字跡能短暫地在地上停留三分鐘,項葵很快就畫出了一隻簡筆畫野雞。

“……”奔赴的語氣突然有點短促,“你會畫畫?”

項葵走過去,在他腳下畫了個愛心,把他圈進來。

[團隊]沒刺:比哈特!(づ-3-)づ

[團隊]奔赴:不許親

[團隊]沒刺:(づ-^-)づ

[團隊]奔赴:……

寂靜了一會兒,項葵耳機裡隻能聽到遊戲裡鴛鴦湖落雪的絲絲聲。

不久,奔赴突然開口,語氣不冷不熱的,“上次陸知秋給你發照片,你怎麼就篤定那不是我?”

怎麼突然來了道送命題,不妙,項葵開始腦筋急轉彎,“就是感覺,你不是那樣的。”

“是嗎?”奔赴反問,“那你覺得我是哪樣的?”

“嗯……”

“說詳細點

。”

實話實說,項葵對奔赴現實如何的了解僅僅也隻有那段光線不好的視頻,和幾張寥寥的照片。她也沒有主動去想過,對方在現實裡是什麼樣的性格,會乾什麼樣的事,她潛意識裡覺得,兩人的交集隻會在遊戲和夜場裡。

現在被陡然一問,她第一次開始思考起來。

“應該是,很高,但不至於特彆特彆壯,當然也不胖,會注重自己的形象,和陌生人說話挺溫和的?▅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之前在幫會YY裡,奔赴雖然不愛說話,但也不嫌人吵,經常幫忙,項葵又道:“喜歡植物和樂隊,身上香香的,手好看,頭發應該是……”

她猛地住嘴,差點汗下來了。

為什麼會覺得奔赴應該是卷毛?越總何辜!

靜了會兒,奔赴才短促地笑了聲,語氣竟然還好轉了些,“你在點菜?”

“不是你讓我說詳細點的嗎?”項葵道:“我就隨口一說,畢竟就想求證一下。”

奔赴:“所以他說給你照片你就信?”

又來翻舊賬,項葵本來就沒耐心,已經有點小不耐煩了:“你又不肯給我發!”

還氣上了,越清一蹙眉:“急什麼?”

食人葵在那擺爛:“我就想看看。”

越清輕呼出口氣:“你要照片能乾什麼?”

看不見摸不著的,他本來隻隨口一問,隻是情緒表達,也沒指望能得到什麼回答,但沒想到那邊竟然是被問住了的樣子,又心虛又尷尬地一哽,瞬間安靜了。

這沉默,立馬讓問題蒙上了一層曖昧的色彩。

好像她真想拿著這照片去做些什麼事一樣。

“…………”

“不是。”越清喉結一滾,都不太敢信:“你沉默什麼?啊?”

“沒啊,我剛才就是喝水。”食人葵在那梗著脖子蒼白解釋,“我真沒想乾什麼,用眼睛看看,純欣賞,什麼都不會乾的,你彆想太多了,我不是這種人。”

“我沒問你這個。”越清手敲了一下鍵盤,“開黃腔?”

食人葵惱羞成怒:“我明明一個字都沒說!”

越清懶得聽她解釋,直接操縱著劍修往後退了兩步,把女刺客用雙人輕功帶離鴛鴦湖,準備丟到人最多的主城去讓她好好冷靜一下。

過圖的時候,進度條走了一半,他從椅背上起身,走到外麵去接了杯水——其實杯子裡還是滿的。

涼風一吹,越清倒沒覺得冷,他站在沒人的客廳裡半晌,終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根。

還是燙的。

他嘖了聲,有點煩躁地揉了揉腦袋,“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