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懷謹和明何齊齊看向小鸚鵡。
小鸚鵡頓了下,“唉唉!!”加大歎息的聲音。
一旁小黑蛇用同樣的語氣,“嘶~”了一聲。
小鸚鵡:“唉唉唉!!!”
難得,欒懷謹和明何的腦回路同步了。
怎麼這個時候小鸚鵡就不“啾”了?微妙地,他們覺得,小鸚鵡每一聲歎息仿佛是在說,叭叭麻麻竟然沒有任何賺錢的技能。
欒懷謹和明何麵麵相覷。
兩人坐在椅上,再次懺悔。
想了想,欒懷謹覺得他還是要安慰一下作為拖油瓶的寶兒的。
欒懷謹看向明何,說道:“主要是我們對這裡不熟悉,今天僅僅隻是我們來到這裡的第三天而已,之後總會有辦法
的。”
明何:“是的。”
雖然但是……
必須要說,這個時候欒懷謹和明何都明白了一個道理。
之前他們覺得靠著明何下海,總有些辦法的,現在可以確定,明何下海也不行,除非他一天能下個幾l十場。
欒懷謹說道:“睡吧。”他要抱著明何睡覺。
明何眉頭微皺,他還在煩惱,“你先睡,我還不困。”
欒懷謹聲音堅持,“不,你困了。”
明何:“啊,我不困。”
欒懷謹:“希望您明白,您現在已經困的睜不開眼睛了,請躺下。”他加重語氣。
明何:“……”
明何眨了下眼,看向欒懷謹,與他目光對視。
片刻的停頓後,明何在欒懷謹的盯視下,說道:“……哦,是的,我困了,我現在就躺下。”
明何躺下。
欒懷謹迅速躺在明何的身旁。
鳥和蛇彼此對視一眼。
大黑蛋咚咚挪動,蹦躂到欒懷謹另一邊的位置躺平,鳥和蛇跟上。
明明之前鳥蛇蛋最喜歡充當欒懷謹和明何之間的分界線,現在,這三個小東西明顯察覺到今天的欒懷謹心情可能不太好,特彆乖巧地躺在了另一邊,讓他和明何貼貼。
明何在在幾l秒之前心情其實也不太好,但是現在看到睡在欒懷謹另一邊的鳥蛇蛋,現在他終於能夠與欒懷謹貼貼睡覺了。
心情頓時愉快。
連日來的陰霾一掃而空,他覺得如果每天都能這樣,帶上真·拖油瓶的鳥蛇蛋其實也沒什麼。
忽地,欒懷謹的聲音傳來。
這個時候,欒懷謹已經將一條大長腿橫跨到了明何的身上,他詢問:“寶兒,你現在看起來很高興。”
明何:“……”哦,作為拖油瓶,害得全家人找不知道工作的他真的不配高興。
明何說道:“已經很晚了,我們睡吧。”他說著,閉上眼睛。
幾l秒後,明何就聽到了欒懷謹平緩的呼吸聲。
這一段時間,欒懷謹一直都很能睡。
這個夜晚悄然而過。
一轉眼,就是早晨。
九月七日,他們的窮苦第四天。
最先起來的還是鳥蛇蛋。
鳥蛇蛋又開始了戲劇表演,這也是它們在這人生地不熟,因為名氣大,還不能隨意外出走動時少有的能夠消磨時間的方式。
於是,就算它們又演了一出小黑蛇為了賺錢養活全家,被迫去當伴舞,明何也……
一點都不生氣。
小東西們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並且還微妙的感覺有點心酸,生活實在是太難了。
欒懷謹在床上躺著不動,明何改了改姿勢,將欒懷謹完全擁入自己的懷抱。
欒懷謹沒有掙紮,更沒有動。
正在演戲的鳥蛇蛋給了他們幾l個眼神,然後……
兩個大人就看到這三個小玩意,開始了煩惱。
它們的戲劇中,小黑蛇負責下海養全家,雖說它把身體扭成了麻花,跳的舞蹈哪怕是在蛇界也能夠獨領風騷,然而這並改變不了當伴舞賺不了多少錢,無法養家。
小鸚鵡對小黑蛇說:“QAQ不夠吃飯啾。”
小黑蛇扭了扭水蛇一樣的身軀,一雙金色豎眼看著小鸚鵡的目光滿滿都是愧疚。
想了想,小黑蛇:“嘶~”
小鸚鵡用充滿心疼的目光看著它,“不,啾啾,雖然是窮了點啾,但是你已經賣身鳥,啾啾,腫麼還可以繼續賣介個介個辣個辣個啾?”
小黑蛇:“嘶~”
小鸚鵡:“嗚嗚,啾啾,為了家庭啾?”
明何:“……”
欒懷謹:“……”
明何覺得,鳥蛇現在所表達的意思是,為了養這個家庭,它們希望心愛的麻麻繼當伴舞後,又賣這個這個和那個那個。
雖說很心疼,但是為了家庭,就必須要有所付出。
所以,這個這個那個那個,是什麼?
很快,明何就從小鸚鵡的言語中知道了。
小鸚鵡:“QAQ嬌妻啾,能喝嘛?”
小鸚鵡:“陪酒啾?”
明何:“……”
明何想,所謂的賣這個和那個,指的就是陪酒。
不是,家裡純潔的鳥蛇蛋,到底是通過什麼知道還有這麼一項職業的?
所以說,能彆瞎瘠薄看影視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