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三十四 補更(2 / 2)

想得開,看得開,放不開。

她大概是想起來還覺得委屈,眼角帶著一點紅。

嶽陽看著都心疼:“以後不會了。”

這句很符合純愛電影的走向,不過下一秒畫麵就跳轉到酒店裡。

嶽陽為了表示自己的正人君子,定的還是標間。

餘清音沒想到兩個人第二次共處一室,會是在眼下的情形,突然有些手足無措:“我先去洗澡。”

嶽陽拽著她:“你才退燒,不洗了。”

這個餘清音堅決沒辦法忍受:“不行,我得焯水才睡得著。”

哪怕是心理安慰,她也得碰到水。

嶽陽無可奈何,隻好抬一下手表示意:“兩分鐘,必須出來。”

說得簡單,餘清音怕留置針動了,一件t愣是脫不下來,最終打開洗手間門的縫隙:“嶽陽,幫我一下。”

她還沒洗,臉已經是紅的。

嶽陽咳嗽一聲:“你手抬起來。”

餘清音倒是聽話,就是正好蓋在他的眼睛。

她根本不懂,這種感覺比看得見還致命。

嶽陽腦子裡已經亂七八糟,才開過葷的人壓根忍不住。

他咬著後槽牙,把她的t丟在一邊,手順著她的背往上,摸索著內衣的扣子。

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全跑出來,餘清音覺得自己病情很有反複的風險。

她打個噴嚏道:“你快點。”

嶽陽什麼都看不見,壓根不方便,索性把她的手扒拉下來,連著人也扒拉乾淨,反手推進洗手間。

餘清音自己都沒反應過來,洗完澡裹著浴巾,一回生二回熟:“嶽陽!”

嶽陽還沒平息下去的渴望再度燃起來,等她躺在床上才長舒一口氣。

餘清音老老實實地蓋好被子,甜甜道:“晚安。”

誰能安?

嶽陽一夜難眠,翻來覆去都是夢,第二天眼珠子都是烏漆嘛黑的。

餘清音則是神清氣爽,測完體溫:“36.9,還得去醫院嗎?”

嶽陽:“開了兩天的藥,聽醫生的。”

他說的也不算。

餘清音自己也惜命,沒有反對,隻是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看她把拖鞋扔進封口袋裡,嶽陽道:“晚上不回去,好嗎?”

又趕緊澄清:“我什麼都不乾,就是起床看見你高興。”

很柏拉圖,餘清音想想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差,說:“也行。”

她點這個頭的時候,其實做好嶽陽半夜爬床的準備。

但一連好幾天,真是一絲動靜都沒有。

餘清音的病來得快去得快的,活蹦亂跳之餘看他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

嶽陽還以為自己做錯什麼事,先反省一通才問:“怎麼了?”

正值周五晚上,兩個人買了零食窩在酒店的沙發上看電視。

餘清音嘎嘣嘎嘣咬著薯片,搖搖頭:“沒有啊。”

明明聽著就是有。

嶽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伸手先摸摸她的額頭,確定沒事後:“是不是困了?”

餘清音給他看手表:“才八點。”

確實很早,嶽陽搭著她的肩:“那再看一會。”

餘清音的心思全然不在電視上,眼睛滴溜溜地轉,手不安分地動著。

嶽陽下午去公司開會,現在還穿著正裝,本來紮在腰帶裡的襯衫被偷偷地扯出來。

他道:“清音。”

餘清音一本正經地看他:“怎麼了?”

她全然天真的模樣,就是做什麼又能怎麼樣。

嶽陽隻好親她一下:“沒事。”

餘清音嘴角偷偷勾起,在他的腹肌上戳一下。

一下覺得不滿意,手慢慢地往上。

嶽陽又不是真的柳下惠,按住她的爪子往下,停在腰帶上:“解開。”

燈亮得晃人眼,金屬的扣頭有些硌手。

哢嗒一聲,餘清音問:“然後呢?”

她仿佛真的在虛心請教,嶽陽繃著的最後一根弦也斷掉。

他的呼吸逼近,一手撐在沙發上。

餘清音被迫看著燈,隻覺得暈眩不堪。

她下意識抓緊手邊的東西,指甲劃過嶽陽的背。

嶽陽親親她的臉哄:“乖,很快就好。”

餘清音居然信了他的鬼話,沒想到這就是一句爬山時常見的騙局。

她隻能自食撩撥他人的惡果,享受著總算到山頂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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