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掃興,我就讓這隻年輕的大蝙蝠知道,什麼叫做哥譚最大的黑、勢力。
識趣的布魯斯收回在熏香上的視線,真想對他做什麼,剛剛給他上藥包紮的時候就可以做了。
不過……
我有沒有說過。
戰損的年輕大蝙蝠,真香?
年輕的大蝙蝠經驗跟精力都是滿級,我很滿意。
第二天我獨自一人出現在一個廢棄的廣場,眼底露出了幾分懷念,這地方,在很多年前,曾經有不少馬戲團在這裡演出過。
手臂上的微型電腦投影出一小塊屏幕,不斷上升的波形讓我盯著空蕩蕩的廣場不放。
靜靜等待的我身邊冒出來一個小腦袋,探頭探腦,好奇而又躍躍欲試的小鬼。
“……”我收起屏幕,沒來得及收起自己臉上的驚訝。
“這些都不是實體,是過去的幻影。”布魯斯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一旁。
“比幻影更麻煩。”我頭疼,“這是我。”
布魯斯打量著明顯是男性的小孩子,伸手試探了一下,孩子的幻象跟流水一樣波動,在抽離手掌之後恢複正常。“你剛剛說什麼?”
“因為一些巧合,我曾經附身在小時候的父親身上。”我蹲下身直視孩子的臉,神情探究,“那個時候的我跟被附身的父親差不多大,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附身的是父親。”
嗯,這話沒毛病,小時候的我連超人都不知道,更加彆說知道夜翼是馬戲團出生。
“你並不是這個世界的迪克。”布魯斯明白我在說什麼了,“之前出現的幻影我查過,大部分能找得到資料的幻影都是這個世界的過去。”
這就是我最奇怪的地方。
我仔細了進入這個世界的時候抑製力給的資料,確定這個世界隻是單純的時間錯亂,那為什麼,會出現我的過去?
至於說如何確定不是小時候的我意外進入這個世界,身為防禦細胞,我二次進入同一個世界的時候,我是能感覺到的。
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小鬼終於沒忍住對門外世界的好奇而邁出了步伐,雖然記憶有些模糊,我還記得最重要的事情,伸手拉了布魯斯一把,找了個不會乾擾幻象的角度。
一位帶著妻子兒子的紳士提前從馬戲表演退場,一把抓住了歡快的往外跑的孩子。
蹲下身努力跟孩子交流的紳士苦惱的表情逗樂了一旁的妻子,而他們的兒子正好奇的抓住母親的手,悄悄探頭。
歪著腦袋的小孩子迷茫的眨眼,對紳士無法跟小孩子交流的苦惱隻有困惑,最後眼睛一亮,拽著紳士往馬戲團帳篷裡麵跑。
“有一個世界。”我神情放鬆,“有一對夫妻因為擔憂打算獨自外出探險的孩子而耽擱了行程。”
已經猜到我要說什麼的布魯斯近乎貪婪的看著無奈抱起孩子的紳士,還有他捂著嘴笑著看自己丈夫笑話的女士。
夫妻兩個走到半路突然回頭看向布魯斯的方向,短暫的瞬間,讓我有種他們跟布魯斯眼神交彙的錯覺。
一行四人進入帳篷大門,幻影雖然依舊存在,卻再沒有其他人出現。
“表演還在繼續,孩子的父母還有表演沒法照顧孩子,這對夫妻在跟自己孩子溝通之後,選擇留下看管調皮的孩子。”我其實不太記得小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隻是根據小時候留下的抽象的蠟筆畫猜測。“表演結束,孩子父母準備了豐盛的大餐感謝,老管家開車來接回主人一家。”
“沒有人走進小巷。”
“無論大人,還是孩子。”
“他們平安的回到家,看著孩子長大,並且擁有了一點毛絨絨的小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