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這是上級規定,我們隻是按照命令執行。”士兵們都是麵無表情站在那。
“你們自身安保措施有問題,反而給其他人添麻煩,也不知道是乾什麼吃的。”舟星外交官直接進了會議大廳。
其他人縱然有怨言,可還是放下隨身攜帶的資料陸陸續續進入會議大廳,帶不帶都是這樣,每次也都是一些老生常談的話題,更何況今天這出大戲又不是他們唱。
薏苡也沒有帶東西進去,包括她的表,甚至都被扣下了。
以往還有的通融,這次顯然是裡子麵子全撕破了。
軍團長沒有過來,隻有她
和艾比星外交官在,為了防止聯邦政府狗急跳牆??[]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肯定需要有人暗中布控,既然已經徹底撕破臉,那不管提案通不通過,艾比星該有的防護措施肯定要做好。
等到整個會議大廳陸陸續續坐滿人,隨著時間越來越近,外麵也突然進來一隊聯邦第一軍團的士兵,緊接著後麵也走進來兩人。
前者穿著黑色西裝,步履穩健。後者戴著上將軍徽,身形高大健碩,國字臉看上去不怒自威。
看到兩人,整個會議大廳也逐漸安靜了下來,彼此也都坐直了身子。
“由於人員調動部署,今天的聯邦會議由我主持。”聯邦長風輕雲淡的坐在主持席上。
而他身邊坐著的則是聯邦第一軍團的上將,哪怕在一些必要場合,也很少看見兩人齊齊露麵。
也意識到今天的會議不簡單,底下的人紛紛都打起了精神,低頭看著桌上分發的白紙草稿。
“最近關於荒星問題引起了不少糾紛,多星球合作難免發生碰撞,這都是常態,所以才需要我們積極溝通交流,隻要目標一致,總會溝通出一條大家都滿意的方案,對不對?”聯邦長淡淡的看向底下每個人。
整個會議大廳安靜無聲,每個人都低著頭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
“目標一致當然都是一條路上的人,可怕就怕目標不一致,兩條不同船上的人,再怎麼溝通交流也抵達不了同一個彼岸,”舟星中將不鹹不淡的道。
霎那間,整個會議大廳寂靜的仿佛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這次我們收到消息,荒星的犯罪分子要偷偷潛逃,可是眾所周知荒星已經被圍了起來,沒有通行令任何飛船星艦都無法出去。”
艾比星外交官漸漸提高聲音,“可偏偏他們乘坐的還是聯邦政府的飛船,並且還有副聯邦長簽發的通行令,如果不是我們及時攔截,一旦讓他們逃離,那麼將衍生第二個第三個荒星,我們隻是想知道,為什麼副聯邦長會給這些犯罪分子開路?”
“一邊喊著攻打荒星,一邊悄悄和犯罪分子沆瀣一氣,不知道那些前線拚死奮戰的士兵們又算什麼?笑話嗎?!難道這就是你們聯邦政府的行事準則?!”
“從星元6953年開始,聯邦政府成立之今,你們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初衷?聯邦政府的存在是維係各星球關係融洽的一個平台,是維係星際和平的一個指向燈,可現在你們在做什麼?你們居然和犯罪分子沆瀣一氣買賣飛船票!一張十億,你們是不是忘記了,這十億裡麵有多少家庭的支離破碎,有多少生命的悲慘消亡?!”
麵對他鏗鏘有力的指責,聯邦長依舊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不認同你們加扣的罪名,因為這次一個叫圖月的軍官和犯罪分子勾結,所以才會出現那幾艘飛船的事,問題我們也已經調查清楚,通行令的確是副聯邦長簽發的,那是因為確實需要幾艘飛船運送傷員回去,但是由於圖月的問題,導致飛船被犯罪分子挪用。”
“在發現這一問題後,我們也在第一時間進行挽救
,並且抓住了這個叛徒,隻是艾比星不分青紅皂白一通指責,並且還以此為由抓住了副聯邦長,哪怕他有問題,也應該交給我們聯邦政府來審判,又或者上軍事法庭,而不是任由你們胡亂扣個罪名先斬後奏。”
“沒有法律,沒有規章製度,那麼要軍事法庭的意義何在?以後是不是任何人扣一個罪名,就可以發泄內心的私欲來達到自己排除異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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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他們會把罪名扣在一個死去的人身上,薏苡一點也不意外,畢竟死人又不會說話,哪怕背了鍋也不會出聲,更何況圖月的確參與了行動,這些人更加可以肆無忌憚把所有罪名推到對方身上,從而保住副聯邦長。
“剛好,我這裡有一段副聯邦長和圖月運送犯罪分子上飛船的視頻,如果聯邦長不介意,我馬上打電話讓人傳過來。”
薏苡對著話筒淡淡道:“我們也可以一起來看看,副聯邦長到底知不知情,這件事到底是不是圖月一個人挪用飛船所為。”
聽到這話,整個會議大廳又響起不少竊竊私語聲,如果艾比星真的有證據,那這事的確有些說不過去,哪怕聯邦政府有私心要牟利,那也不能和犯罪分子勾結呀,這不是白天當官晚上當賊嗎?
“任何佐證都要事先提交,經過確認證據的真偽才能進行公示,這是一直以來聯邦會議的規章製度,你可以現在提交,我也會立馬讓人確認視頻的真實性,然後儘快進行公示。”聯邦長不急不緩道。
“這也就是說,你們認為是真的,這就是真的,你們認為是假的,那麼證據就是假的。”
薏苡目光平靜看向上頭,“在法律法規上,特殊案件相關涉事方都需要避嫌,為什麼在你們這又可以無視法律法規?是不是聯邦政府就可以無視一切規章製度?法律究竟是為誰服務?約束的群體究竟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