頒獎典禮是現場直播,此刻屏幕前和屏幕外無數道目光注視這位年輕俊美的獲獎者。
紀玉霖承受這一刻的成就和光輝,他心裡湧動著喜悅,眉眼光芒閃爍,笑意使人挪不開視線。
鏡頭放大,屏幕前的紀玉霖眼下淚痣鮮紅,溫和少一分,綢麗多一分,竟然令人生出些許窒息的錯覺。
晚十一點,紀玉霖低調的離開頒獎典禮現場。
他站在樓下大廳觀望,正準備聯係裴忍,手腕一緊,熟悉的氣息從身側籠罩,紀玉霖停止掙動。
他隨裴忍乖乖上車,剛係好安/全帶,一旁的alpha側身貼近他的臉頰。
紀玉霖轉頭,和裴忍鼻梁微微互抵。
裴忍深邃漆黑的眼眉彎了彎,照著他的唇直接深吮一口,順手把紀玉霖懷裡的獎杯放到一邊。
紀玉霖想避開卻避不掉,他不好意思的說:“我剛才喝了點酒,有酒味。”還有香水混雜的氣息。
裴忍笑笑:“有沒有喝醉了?”
紀玉霖卸下溫柔得體的姿態,慵懶放鬆地挨著椅背:“好像有一點,但我喝完之後跟彆人說了好多話。”
他舔唇,接過裴忍遞來的一瓶水,擰開連飲半瓶。
紀玉霖連續說幾個小時的話,這會兒變得很安靜了,興許疲累所致,又或者喜歡和裴忍獨處。
裴忍說:“回我那邊。”
紀玉霖乖乖的:“好。”
他問:“你不住酒店了?”
裴忍:“嗯,春望市有裴家的一些關係。”
半小時後,裴忍驅車駛進一片彆墅區。
他停車,紀玉霖一手抱著獎杯,一手被裴忍緊扣手指牽著走。
不知道為什麼裴忍走得比較急,步伐越來越快,紀玉霖差點趕不上。
他想詢問,裴忍輸入指紋鎖,幾乎在開門關門的瞬間,用力托起紀玉霖的腰及下柔軟的地方,用力地把他抵在門後親吻。
紀玉霖隻剩含糊的嗯唔聲,他緊抱流光杯的手拘著不能動,很快,裴忍拿走獎杯放到鞋架上。
裴忍一手托起紀玉霖整個人,另隻掌心按在他後頸,邊抱他往屋內走邊抵著喉嚨深吻。
紀玉霖的西裝束縛他的動作,溢出聲問:“不、不能等等嗎……”
裴忍脖頸被紀玉霖抓紅了一側,他搖頭,啞笑地開口:“忍不了。”
從看到紀玉霖在頒獎台上發光的樣子,他就忍不了。
還沒進臥室,裴忍放倒紀玉霖在客廳的長形沙發裡。
這身昂貴的西裝完美地包裹著紀玉霖,裴忍神色卻有些不耐。在紀玉霖還沒來得及出聲製止的時候,紐扣在裴忍的手勁摧殘下直接裂開。
紀玉霖眼下的淚痣變得又紅又濕,裴忍像一頭野獸吻舔紀玉霖的眼睛,刻意關照這顆淚痣。
裴忍指腹微一使力,打開紀玉霖的唇,長舌直抵。
縈繞的冷杉香都因為這份熱情都升起溫度來,仿佛能把紀玉霖燃燒灼穿。
平時裴忍和他親密,再怎麼熱烈都還會保留一份克製。
現在這份隱忍似乎蕩然無存,紀玉霖餘光瞄到碎成布條的西裝,嗓子發啞的想說話,卻又被再次深吻。
客廳的感應燈受水漬和摩挲的聲音影響,散發出微弱朦朧的光線,添加幾分旎色。
紀玉霖視線打著晃,嫌胳膊累,抬起放在沙發扶手。
與此同時,他眼睛驀然睜大,無措而怔愣地看著自己水平抬高的兩條腿,瞳孔緊縮。
紀玉霖大腦轟鳴懵然,短暫的失去聽覺後,唯獨聽見那道喉嚨深吸重吮的聲音。
裴忍他居然……
紀玉霖全身迅速泛起潮紅的顏色,裴忍的唇吻他時總是滾燙有力,現在卻直接把他的靈魂都吸走了。
他沙啞地喊:“裴、裴忍,你彆——”
裴忍抬頭,英俊的麵孔染著濃重的貪色。
他緊扣紀玉霖的兩隻手,低聲說:“我要給霖霖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