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殷酥酥和向雨琳李嬌道完彆,哼著小曲兒興高采烈地過馬路,來到勞斯萊斯車前,拉開車門坐上了車。
大約是今晚心情實在晴朗的緣故,殷酥酥並未發現男人麵色的異樣,也沒能敏銳察覺到車廂內彌漫著的低冷氣壓。
她反手關上車門,看都不看費疑舟,自顧自便喜滋滋地說:“我跟你說,我師姐真是我的福星,她前幾天才給我塞了個好本子,這兒又給我介紹了一個名導。李嬌可是內地懸疑喜劇第一人啊,天才級彆的新生代導演,我一直都很喜歡她的作品。”
“想不到她居然會主動提出要跟我合作,我真的好開心哦,跟在做夢一樣呢!”
話音落地,車廂內靜默了大約兩秒鐘。
隨後,費疑舟平靜看著身旁的妻子,微抬右手,輕輕捏住了姑娘雪白小巧的下巴,語氣聽不出喜怒,也教人無從分辨任何情緒,淡然無瀾:“你欣賞李嬌,所以和她擁抱?”
殷酥酥一時沒聽出他話裡的深意,大眼睛眨巴了兩下,呆呆點頭,“對呀。而且大家都是女孩子,抱一下不可以嗎。”
費疑舟指腹摩挲著她下巴上軟話的嫩肉,眸色深不見底,淡淡地又問:“你這麼欣賞她難道不知道,這位天才女名導的取向小眾,喜歡的也是女孩子?”
殷酥酥:“。”
殷酥酥瞪大眼,著實是人傻了:“什麼?你說李嬌喜歡女人?”
費疑舟說:“她對你有意思,不然不可能用那種眼神看你。”
“?”殷酥酥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迷茫而又無比好奇,“她用哪種眼神看我了,我怎麼完全沒注意到。快給我形容一下。”
費疑舟低眸瞧著她,旋即不冷不熱地嗤了聲,回答:“我國語不好,形容不出來,不過我可以給你情景再現。”
殷酥酥越來越困惑了:“怎麼情景再現?”
大少爺牽起唇角,朝她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低頭輕吻她的左腮,柔聲:“你很快就知道了。”
殷酥酥:?
怎麼回事,為什麼有種陰森森又入虎穴的感覺。
*
當晚,回到南新。
車剛停穩,費疑舟便臉色淡淡地將殷酥酥一把抱起,邁開長腿走進電梯,直達三樓主臥,而後又徑直進了浴室。
殷酥酥都還沒回過神,頭頂花灑的開關便被男人打開,溫熱的水流傾灑如注,瞬間將她渾身的衣衫澆濕淋透。
莫名其妙變成了落湯雞,殷酥酥又氣又惱,正想開口抗議,卻忽然聽見空氣裡響起一聲布料開裂的聲音——刺啦。
她的連衣裙被撕成了破布。
“費疑舟,你發神經啊!”殷酥酥臉紅透,意識到情勢不對,手忙腳亂地就想逃跑,“我不想陪你洗澡,你自己洗吧,我去隔壁……”
然而沒來得及邁出半步,便被男人勾住腰身一把給扣回去。
她驚慌地抬眸。
看見男人身上的襯衣也已濕透,黏膩的布料清晰勾勒出緊實賁張的肌理線條,野性又危險。
費疑舟在水柱中勾起她下頷,平靜溫雅地說:“我不洗澡。”
殷酥酥好氣又好笑:“那你扒我衣服乾什麼?”
費疑舟更加溫雅地說:“我要洗你。”
“……?”
“有非分之想的人碰了我的寶貝,我真的很不喜歡。”他語調懶漫而平和,說話的同時,十指慢條斯理碾磨過她全身濕潤水滑的肌膚,“我要把你洗一遍,然後再重新染滿我的味道。”
紅潮從臉頰蔓延向耳根脖頸,直至全身,殷酥酥掙脫不開急得半死,又在他指尖溫柔又惡意地撚弄莓果時,在他懷裡嗚咽著喊出了聲。
須臾,費疑舟低下頭吻住她,紳士道:“費太太,看著我的眼睛。”
浴室裡熱氣蒸騰,殷酥酥渾身起火,頭都是暈乎的,迷迷糊糊掀高眼睫,望他。
男人的麵容英俊清冷,短發濕潤,水珠順著額發滴滴淌落,底下一雙眼,眸色暗沉到極點,奔湧著呼嘯的欲|色和濃烈偏執的占有欲,教人膽戰心驚。
費疑舟極其溫柔地笑了,狠狠深碾,侵至她最深處,“看清楚是什麼樣的眼神了嗎?”
“……”殷酥酥仰起脖子,尖叫出聲,大哭著辯駁道,“人家李導是個正常人,才不會有你這種眼神。”
費疑舟指尖滑過她的唇瓣,“那你覺得我是什麼人。”
殷酥酥臉色潮紅,被折磨得要死了,哭唧唧口不擇言地大罵:“你是人嗎,你明明是狗!”
費疑舟揚眉,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啞地讚許道:“殷小姐勇氣可嘉。不錯,今晚你不用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