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溜。天師先生點讚,在心中豎起大拇指。
嘻嘻。
白彥繼續教導簡然如何做:等你驅使這隻抵達鬼道士附近後,找準機會對那裡其他的拘魂鬼發起攻擊,記住,大鬼對小鬼的壓製是絕對性的,而你遠比一隻小小的拘魂鬼厲害,隻要你強硬且堅定不移地令他聽從於你,他便無法反抗。
等引起足夠的騷亂,就可以給我留足時間趕過去。你隻需要完成這一件事,接下來交給我就好。
好的好的!簡然信心十足,同時操控著拘魂鬼跳起機械舞,嘴裡也繼續念念叨叨:“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拘魂鬼突然動作一頓,遲疑道:“白彥,你確定要在人家欲/仙/欲/死的時候打斷他嗎......?”
廣場那邊,糜爛的聲音越來越大,鬼道士似乎漸入佳境。
對。白大天師根本不把這種事情放在眼裡,好了,不能耽誤太久,帶著那個人過去吧。
嗯嗯。
拘魂鬼帶來的人沒有自主意識,一直老老實實站在那裡,簡然驅使拘魂鬼重新走回去,看清那是個胖胖的中年男人,一身名牌打扮,頭發快禿沒了,肥碩的雙層下巴堆在那裡,相貌很是猥瑣,但......又帶著點裝模作樣的氣質。
海市市長。簡然認出來,心下有些激動,果然狼狽為奸!白彥,待會兒要不要先聽聽看都有什麼陰謀!
可以,你小心。
簡然有樣學樣,用木棍戳了戳胖子市長:“快,去那邊!”
市長聽話走起來,簡然跟在旁邊。
走過去,也就一分鐘的事兒。
簡然不敢正麵細看春色光景,就讓市長跟自己等候在一旁。
還有許多拘魂鬼站著,均背對鬼道士,一個個穿著紫色喪服卻又像衛兵般站立,怪異得很。
“......你,”身邊一名紫衣將血淋淋的眼窩對向簡然,慢吞吞開口道,“雕像那邊......在和誰說話?”
“啊......”簡然操控著拘魂鬼回答,“市長要撒尿,我罵他來著。”
“......這群蠢活人,是該罵。”紫衣表示讚同,轉回頭不再理會簡然。
身後,紅衣女子的聲音突然大起來:“啊啊啊———!疼啊疼啊!”
是人?簡然詫異,他以為鬼道士的姘頭是女鬼呢。
簡然調用鬼氣,忍不住偷偷瞟了眼。
獸.性大發的鬼道士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就在台階紅毯上,狠狠按著那名紅衣女子,凶殘發泄著。
身邊的拘魂鬼生前都是男人,雖然眼睛全蒙著布,聽力卻都好使,默默流著鬼涎。鬼道士卻毫不講究,動作中能看出對女子毫無尊重,隻是將其作為泄yu工具。
簡然彆起臉,默默忍受。
不堪入耳的哭泣聲不斷傳入拘魂鬼的耳朵,又通過簡然的鬼氣,無比清晰地傳遞到躲在雕像下的天師先生。
過了兩分鐘。
鬼道士......還在施/虐。
簡然聽著,越來越難捱。他隻在拘魂鬼這裡注入一縷鬼霧,不敢亂動,隻好在白彥那邊的身體大本營裡,不安地扭來扭去。
作為血氣方剛的年輕男鬼,他雖然異常厭惡這番景象,但是、但是......
太丟人了,他他他......竟然忍不住有點反應。
啊啊啊好崩潰,太像大學時候被同學強拉著一起看的那種重口小視頻了。
蒼天啊,簡然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強烈而羞愧的情緒讓他的鬼氣進一步波動,越來越激蕩。
白彥自從被小鬼附身後,始終在默默承受小鬼時不時的搗蛋,此刻,終於有點受不住了。
彆亂晃!
天師先生嚴厲命令。
幾乎是同一時間,台階上的鬼道士對紅衣女子道:晃得不錯。
簡然:......
簡然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