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酒令“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1 / 2)

遊戲皇帝覺醒後 浮白曲 7778 字 10個月前

“林子到!”

宴不久,林蟬枝姍姍來遲。

了禮:“參見陛下,皇後殿下。草民來遲了,陛下恕罪。”

和王以明都沒有正式冊封過嬪妃的位份,也沒有在朝中有一官半職。男寵之身該自稱為奴,陛下不講究層身份,稱仍良民,以草民自稱。

謝重錦道:“你從京郊趕來,京郊偏遠,情有可原,朕不會怪罪,入座罷。”

林蟬枝道:“謝陛下。”

今日不再穿那身便於地裡勞作的短打布衣,換了宮裡時興的薑黃色雲錦宮裝,模樣清秀俊逸,顯然為赴宴好好打扮過,瞧著很標致。

王以明端著酒杯看呆了一瞬,招手道:“小林子過來坐!邊有空位!”

身份最相近,又一起入宮的,林蟬枝和王以明關係就最好。雖王以明和花顏共事最多,不過花顏崇尚飽讀詩書的傅惜年,喜歡能探討胭脂水粉的赫連奚,跟王以明滿身銅臭味兒的沒太多共同話題,純純同僚情誼。閒暇之餘,王以明最愛跑到林蟬枝的農家小院裡蹭飯,覺得比在花滿樓裡吃的還香。

大家關係都好,隻人難免有親疏遠近。王以明就愛和林蟬枝黏在一塊兒。

林蟬枝坐到王以明身邊的席位,王以明打量身衣裳,誇道:“你今天穿的真好看,不用了我次送你的脂粉?”

平日去京郊,林蟬枝都著布衣短褐,宮裡也穿的素淨,一打扮起來,瞬間好看許多。

佛靠金裝,人靠衣裝。林蟬枝畢竟妃線主角,樣貌不差,好好打扮起來也能讓人眼前一亮。隻素來不愛打扮。之前花顏研製出顏色極好的口脂,送了王以明個同事一份,王以明去林莊找林蟬枝玩時就借花獻佛了,覺得林蟬枝塗一定好看,可惜林蟬枝收著一直沒用,說地裡用不。

林蟬枝有些害羞地點了一下:“過節大家都盛裝打扮,我也不能失禮。”

況,男為悅己者容。

陸雪朝問:“酒可送來了?”

林蟬枝起身回話:“依殿下的吩咐,都讓人送來了。”

謝重錦:“麼酒?”

林蟬枝擊掌兩下,就有宮人捧一壇壇米酒,給每個席間都放了一壇。

林蟬枝笑道:“皇後殿下親釀的米酒,香醇清甜,還不醉人。殿下說要在中秋宴給大家驚喜,都不許草民提前說出來。”

謝重錦看陸雪朝,輕笑一聲:“原來你前段日子總往那兒跑,背著朕釀酒?”

“怎麼不提前說,怕朕怪罪你?”謝重錦含笑的語氣藏著危險,“不早說了允你釀酒,隻要朕給你‘試毒’麼?仔細交代,些日子偷喝了多少?”

聲音並不響亮,隻有一旁的陸雪朝能聽見的音量。私下說話卻用了“朕”自稱,定生了氣。

畢竟陸雪朝真為飲酒過度大病一場過的,腸胃弱,受不得太刺激辛辣的酒。謝重錦麼都能縱著,關乎身體健康的不能。

陸雪朝溫聲道:“臣下回不敢了。”

也不辯駁,順著謝重錦的話說聲軟語,就知道謝重錦氣生不了多久。

果然,謝重錦神色奈下來:“恃寵驕,再沒下回了。”

生氣也沒用,又不能真對陸雪朝做麼,被吃得死死的。

“陛下嘗嘗米酒。”陸雪朝給謝重錦斟了一杯,遞給謝重錦,“臣親手釀的,酒不醉人。”

謝重錦神色古怪:“說吧,想要麼?”

帝後之間自稱“朕”“臣”,最天經地義的事,偏不講究種禮節,除非在正式重要場合。謝重錦私下從不與陸雪朝劃分尊卑,要用種稱呼,反倒更像角色扮演的情趣。

都說了不再計較,陸雪朝依然乖巧,必有所求。

陸雪朝道:“陛下喝了酒。”

謝重錦飲下米酒,果真入口香醇清甜,並不辛辣嗆喉,又不會如白水寡淡味,仍保留了酒味。

“不真不醉人?”陸雪朝問。

謝重錦頷首:“確實。”

都不驚訝陸雪朝能釀出樣的酒了。清疏果真所不能。

“那往後我可能想喝幾杯就喝幾杯了?”

滿江紅一杯就足以醉人,謝重錦嚴格限量。要換了米酒,就能喝痛快了。

“我當為突然殷勤,原在兒等著。”謝重錦一笑,“許你多飲幾杯,隻再不醉人的酒喝多了也傷身,也彆過度。”

陸雪朝說:“我自有分寸。”

兩人在討論著,眾人嘗過米酒,都始盛讚起來。

花顏道:“米酒香甜醇厚,還不辣喉嚨,一口就喜歡味道。我原以為我不會飲酒,原沒嘗過皇後殿下釀的酒。”

“就就。”王以明拍拍林蟬枝的肩,“小林子,麼好的酒你也不偷偷告訴我,讓我嘗嘗鮮,可不厚道。”

秦玉龍放下酒杯:“味道好好,不過我還覺得烈酒飲得更有滋味。”

“誰不知道秦小將軍在軍中拚酒沒人拚得過。秦小將軍千杯不醉,自然喜歡烈酒。我些一杯倒,可很需要種米酒解饞呢。”沈鶴洲笑道。

赫連奚神色微變。

秦玉龍千杯不醉?

……那方說的,醉話嗎?

赫連奚心不在焉地飲下一杯滿江紅。

米酒也好喝,但今夜心情不好,但求一醉,可麻痹自己的思鄉之情。

秦玉龍身體一僵,見赫連奚隻自斟自飲,沒太大反應,放鬆下來。

謝重錦道:“皇後釀出樣好的酒,朕該賞你。”

陸雪朝道:“陛下都快把天下至寶都搬進重雪殿了,再賞重雪殿都沒臣容身之處了。米酒用林子種的糯米所釀,今日宴席的米飯也林子剛割下的新稻,身穿的林子養的蠶絲種的棉花。陛下要賞,不如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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