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樂怡沒有上床,赤足來到鏡前,舉著戴森吹風筒,回眸一笑:“來幫我吹頭發呀。”
顧允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狂熱期待,他跳下床,從背後抱住鐘樂怡,下巴抵在她白皙精致的鎖骨上,少女身上的幽香撲麵而來。
鎖骨上還留著未擦乾的水滴。
“樂意效勞!”
顧允挽起一束發梢,小心翼翼地吹了起來。
望著落地鏡前男女依偎在一起的身影,鐘樂怡心裡甜甜的,第一次開房的緊張漸漸消弭於無形。
“該睡覺啦,我有點困了。”
眼看長發被漸漸吹乾,顧允拉著鐘樂怡回到床上。
望著直勾勾盯著自己的顧允,鐘樂怡下意識避開了灼熱的眼神。
要發生什麼了嗎?
怎麼辦?
少女還沒有做好準備,雙手抓緊了小被子。
“......我要睡覺了,晚安!”
鐘樂怡轉過身到另一側,中間涇渭分明,五星級酒店的床足夠大。
“晚安,我的白月光。”
顧允一邊嘴上說著晚安,一邊毫不猶豫脫掉浴袍,一隻手攀上鐘樂怡的小腹,隔著一層浴袍向裡緩緩探去。
鐘樂怡身子微顫,想按住流氓使壞的大手。
“彆動,我就抱著你,什麼都不乾,穿著衣服睡很不舒服的。”
顧允找到了浴袍最關鍵的一根帶子,輕輕一拉。
“呀!你乾嘛!”
浴袍脫落,少女隻穿著內衣的大片肌膚展現在顧允麵前。
沉默就是今晚的笙簫,顧允當然不會回答做什麼這種弱智問題,他隻會身體力行。
... ...
他湊過去,吻住了鐘樂怡的櫻唇。
鐘樂怡是第一次接吻,呆呆地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隻是緊緊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不住顫動。
“你...你把燈關了......”
一陣熱吻之後,鐘樂怡終於喘過氣來,害羞道。
當女孩子提出關燈,其實就是給你肆意妄為的尚方寶劍。
一片黑暗,隻留下喘息聲和裂帛聲。
“?”
“......”
“這是啥?”
鐘樂怡不說話,隻是用粉拳砸了顧允幾下。
“不是,你來親戚還跟我喝酒?你是不是傻子啊?”
顧允像泄了氣的皮球,沮喪道。
“對啊,我身體好,特殊時期喝冰水從來都不痛的。”
黑暗中,少女點了點頭,嘴角似乎還帶著笑意。
顧允不禁仰天長歎,一頭紮進了枕頭裡。
鐘樂怡一把拉過顧允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輕聲道:“耍流氓就彆想了,抱我睡覺。”
眼見時間也到了淩晨兩點,顧允也放棄了繼續的小心思,低頭在鐘樂怡額頭上親了一下,重新說晚安。
......
第二天一早,顧允一睜眼,就看到氣鼓鼓的鐘樂怡在鏡子前比劃著什麼。
“你醒啦?”
顧允迷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