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桔子她們也這樣......嗎?”
走出密不透風的暗室,沉傾城幾乎已經站不住腳。
最後,還是顧允用公主抱,把她抱回了主臥的大床上,蓋上了一層薄薄的被子。
Aftercare環節,沉傾城終於能躺倒在顧允懷裡,貪戀著他另一麵的溫柔。
“怎麼會,她們都不像你,這麼有可塑性。”
顧允笑了笑,伸出手捏了一下沉傾城挺翹的瑤鼻,幫她擦去上麵微微的細汗。
所謂的可塑性,不隻是戀痛這一身體層麵,還有她敢於嘗試的性格,以及百分之百的服從。
“可塑性?”
沉傾城思考了一會,搖了搖頭。
“我倒不這麼覺得,我覺得,訓戒時的無數次疼痛,是讓我認識自己選擇的考驗。”
“具體點。”
“當痛感達到肉體最頂端的時候,我也會對自己的信念無數次踟躕、懷疑和鍛造。”
顧允大為吃驚,低頭迎向了沉傾城的童孔,發現少女的目光無比認真。
這......這還逆向合理化了?
果然這種體質的女孩,一向都是可遇不可求。
“當儀式結束後那一刻,我會發現,我已經無限接近了,我想成為的那個人。”
沉傾城繼續補充了一句後,用臉蹭了蹭他的胸口,表情乖巧。
在她眼裡,顧允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跡可循,有法可依的。
即使是痛苦,也是伴隨她成長過程中必不可少的考驗。
不得不說,她能從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成長到今天家喻戶曉的大明星,顧允在遊戲中帶給她的品質,的確發揮了不少作用。
恒久忍耐,目標堅定,百折不撓。
簡簡單單的雙人遊戲,卻被沉傾城玩出了花,從專業之外,她更賦予了其本身一層哲學。
“你說得對,能有這麼多理解,這就是你和她們不同,最為特彆的地方。”
顧允揉了揉沉傾城的腦袋,把少女擁得緊了些。
......
第二天一早,顧允沒有睡懶覺,他要回學校參加期末考試。
出現在沉傾城彆墅做早餐的,是大管家程盈盈。
沉傾城本來想自己操刀,但是前夜的痛,往往會在下一個白天爆發到最大值。
她甚至沒能起床。
“怎麼回事啊你?你還是不是人!把傾城弄成這樣,要不是一星期後才上飛機,看你怎麼收場!”
程盈盈跑到主臥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姐妹,出門後忍不住開始指責起了顧允。
不是這個遊戲內的人,望著彆人的紅色印記,除了心疼也說不出其他的話。
“沒事兒......沒事兒,我不疼的,盈盈彆說了。”
沉傾城一瘸一拐地踩著拖鞋,從主臥一點點蹭了出來,扶著牆過來解釋。
“坐這,坐這,多吃點,程大廚親手做的,補補。”
顧允也沒解釋,隻是笑著拽出來一個凳子,扶著沉傾城坐下一起吃飯。
“你也是,他乾什麼你都不反抗,能不能有點底線啊你!”
程盈盈有點恨鐵不成鋼,她萬萬想不到,有時候是麵前這位小白兔好姐妹主動要求的。
顧允也不是沒要求過她做一些過分的事情,拒絕不就好了嘛!
畢竟那個情形,臥室又不是商場,搞獨裁可要不得。
她不能理解,為什麼工作中從不妥協的沉傾城會被顧允折磨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