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一號院,鐘樂怡躺在家中的Ashley沙發中央,修長白皙的雙腿搭在把手上,擺出一個慵懶的姿勢。
“我就不懂了,為什麼我也是請吃飯,你也是請吃飯,你去就能談成呢?”
鐘樂怡實在是不理解,茶幾上的合同複印件被她看了又看,要不是那個紅色的公章明晃晃地蓋在上麵,她都以為顧允是忽悠人的了。
顧允一出馬,搞定了咖啡正義目前最為需要的供應商問題不說,就連反壟斷訴訟中最需要的證據,也馬上就能到手。
這個桉子接下來還有什麼難度嗎?
剛剛到家的顧允先是換下了一身酒氣的衣服,然後踩著拖鞋走到鐘樂怡身邊:“我覺得,你可能是缺了一道流程。”
“什麼流程?”
鐘樂怡眨了眨眼睛,拚命回想自己吃飯的時候有沒有做錯或者遺漏了什麼事情。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打了個賭,你說什麼流程?”
顧允低下頭,在鐘樂怡茫然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湊到她耳邊說道。
“啊.......”
鐘樂怡俏臉一紅,終於想起自己之前和顧允相約的賭注,是要穿什麼衣服來著......
這怎麼好意思啊?
顧允的目光炯炯有神,好似催促著她實現自己的諾言,鐘樂怡一隻手按在沙發上,坐起身來。
“能不能換一個?其他的做什麼都行。”
少女的聲音帶了幾分甜意,為了逃掉懲罰,她環住顧允的脖子開始撒嬌。
“那怎麼行?願賭服輸啊。”
顧允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頭。
對於大多數人而言,製服本身給人的印象就是莊嚴肅穆,同時還有一種權威感。
但在閨房之樂中,製服誘惑的本質就是打破這種權威,通過征服穿製服的姑娘,來反抗製服所代表的社會規範和秩序。
製服誘惑和製服誘惑之間,事實上差彆也極大。
美女出沒行業的製服,比如醫生,護士,空姐等等也許隻是為了加強某方麵的吸引力。
而公安法官之類,社會規範比較明顯的行業,製服誘惑的反抗主題就顯得更加強烈。
“快去換,彆想混過去,不可能的。”
顧允輕輕拍了拍鐘樂怡的大腿,從少女的懷抱中掙脫開了,指了指衣帽間的方向,語氣中帶了幾分堅定。
今天不從頭到腳扮演一下女法官,看來絕對是過不去了。
鐘樂怡認命地長歎一口氣,提拉著拖鞋走出了客廳:“好好好,我去還不行嘛......你也彆閒著,去洗個澡,我差不多就換好啦。”
......
平常衝一下顧允也用不了七八分鐘,這次他專門好好洗了洗全身,特地打滿了鐘樂怡最喜歡的沐浴露,直到洗得不知道該洗哪兒好了。
十分鐘,足夠顧允心猿意馬的念頭在腦海中跑上幾個來回了。
其實讓鐘樂怡穿著法袍和他卿卿我我,不僅僅是出於製服的特殊性,顧允還有另外一份私心。
上一世的大四那年,鐘樂怡代表南湖大學參加了“理律杯”全國高校模擬法庭競賽。
那一年的她在台上光芒四射,穿著法袍,舉起法槌,拿到了當時的全場最高分。
這份亮眼的成績,也為她日後通過頂尖法學院校的研究生麵試,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當時的顧允,隻能在台下仰望鐘樂怡的風姿,而現在呢?
遐思中,顧允推開了浴室門,緩緩走向主臥。
偌大的彆墅裡,其他的燈似乎都被早早關掉,隻剩主臥的微弱光芒閃爍。
主臥的床頭附近,有一麵巨大的全身落地鏡,一位長發飄飄的少女背對著顧允,攬鏡自照。
她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散袖敞口的標準樣式,紅色前襟配有裝飾性金黃色領扣,與旗子的配色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