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9.一種不同的打法(1 / 2)

賀璿掛掉電話之後,大家依然言笑晏晏地在打著麻將,但房間裡的氣氛突然有了微妙的變化。

除去溫桔之外,未來影後沉傾城和樂園娛樂大當家程盈盈,同樣與華詩圓有著密切的往來。

她們在一起去三亞旅行購物的過程中,建立起了深厚的革命友誼。

華詩圓也許隻是隨口一問,和誰一起打麻將,賀璿解釋過後,學姐正好順著杆子,接住了這個話題。

可是,這個麻將局雖然在沉傾城家打,但明明是溫桔組織起來的,如果華學姐真的有一天過來和她們三個打麻將......

賀璿的電話剛剛掛斷,就發現自己可能說錯話了。

可她轉念一想,這種場合下隻能實話實說。

當著三個姐妹的麵,撒謊顯得太不灑脫,也有點不夠大氣。

大家在一起打打麻將,又都是好朋友,你考慮那麼多,連名字都不點,這算什麼意思?

如果不是在麻將房接通的電話,賀璿肯定會選擇善意的謊言,讓目前這個尷尬的情形不會發生。

此刻牌局的組織者溫桔,突然覺得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但是她又不能怪賀璿,於情於理,剛剛賀璿的回答都沒什麼問題。

在沉傾城家玩,又不是她溫桔家,再怎麼說,沉傾城和程盈盈也都是第三人,不插手溫桔和華詩圓的爭風吃醋是一方麵,人家也有自己的社交。

拉攏歸拉攏,總要講究一個自然。

“桔子,你今天輸得也太多了吧?要不要換個位置走走運氣?”

心思細膩的程盈盈適時扯開了話題,這個時候總要有個人,站出來緩解一下剛剛的小插曲。

她是助理出身,一打眼就能感受到人類身上若有若無的氣場。

溫桔明顯是有點不高興了,但是她又無處發泄。

再加上一直以來溫桔都在故意放水,輸了一大堆錢不說,結果好好的四姐妹固定班子麻將局,可能變成鐵打的三姐妹,流水的湊局人。

這辛辛苦苦一大通,在乾什麼呀?

女孩子紮堆的地方,茶水和零食真是一點沒少,雪碧可樂芬達奶茶直接就是擺上,薯片甜食小蛋糕餅乾也堆了一桌子,但偏偏快樂少了。

溫桔突然發現,如果華詩圓來了,她們四個一樣也能打。

“行,那我坐你這裡,沾沾你的好風水。”

溫桔腦袋有點亂,也沒拒絕,起身和程盈盈換了個位置,坐北朝南正靠著門口。

換完位置後,調整好心態的她繼續打了幾圈,卻發現自己明明沒有放水,但就是贏不了了。

“不玩了不玩了,今天手氣不太行,認輸認輸。”

四個女孩一直打到晚上十點,程盈盈胡完最後一把之後,溫桔把麵前的牌一推,攤開手,長歎一口氣。

怎麼這麼背啊!

“走走走,今晚我請大家一起吃夜宵。”

程盈盈笑眯眯地在四人小群裡點開了溫桔的轉賬紅包,一左一右挽著溫桔與賀璿,向門口走去。

......

“昨天你們玩的開心嗎?”

第二天一早,賀璿剛剛走進樂園大樓,發現顧允難得起了個大早,一臉八卦地問道。

“還行吧,打麻將不就那回事兒,隨便玩玩。”

賀璿熟練地打開茶葉罐子,一隻手捏了幾片茶葉,給顧允泡上一壺龍井綠茶。

“你說說你,一個湊數的人態度還這麼不端正,小心人家下次不帶你玩了。”

顧允咧著嘴笑了起來,他看得很清楚,溫桔絕對是想和樂園娛樂那一派搞好關係,賀璿隻是三缺一湊數的罷了。

“我湊數?我現在成了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賀璿強忍笑意,抿著嘴白了顧允一眼,嘴角微微翹起。

“怎麼說?”

顧允一臉疑惑。

“昨天華詩圓學姐正好給我打了個電話聊工作上的事,結果她掛電話之前問我在乾什麼,我就直說了。”

“然後她說,周末約我們一起打麻將,還是我們三個。”

賀璿挑了挑眉毛,話沒有說的太滿,但一切儘在不言中。

“......牛逼。”

顧允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如果這麼看的話,賀璿反倒成了連接大家的紐帶,畢竟一個麻將班子,少了誰都打不了不是?

隻是可憐了溫桔同學,最先提出打麻將的是她,主動把氣氛搞活的也是她,讓大家覺得這項活動有點意思的還是她。

結果班子剛剛組了個雛形,熱愛麻將的華詩圓學姐也聞風而來,她們依然可以玩到一起去!

甚至她們可以玩星城特有的麻將玩法,主打一個血戰到底。

“接完這個電話,桔子是不是不高興了?”

“她當時倒是沒什麼表情,但是我能感覺到她心裡可能有點不爽,牌桌上話少了點,吃夜宵的時候應該就調整好了。”

賀璿回憶了下溫桔昨晚的表現,回答道。

“她們兩個實在是......一對冤家啊。”

顧允撓了撓頭,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西方哲學家有這麼一句話來形容女人,一個女人等於500隻鴨子。

而中國也有一句諺語,叫做三個女人一台戲。

現在戲台已經搭好,就等著主角出演了。

“學姐是真的喜歡玩麻將,過年的時候我看她發的小視頻,一直在贏呀。”

賀璿眨了眨眼睛,既然可以陪溫桔一起玩,那和華詩圓一起玩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能不能我也跟著一起玩啊?”

女人之間的事情,顧允是真的不想插手了。

而且他也沒啥理由插手,姐妹之間愛和誰打麻將,關你什麼事?

他隻能想想辦法硬蹭。

“不行。”

賀璿妙目流轉,帶著一陣香風,走到顧允的老板椅邊遞上一杯熱茶,點了點他的額頭。

“我怎麼不行?”

顧允昂起頭,頗為不服。

“我們是打正經麻將,你呢?你真和我們一起玩,那玩著玩著,豈不是成了脫衣麻將了?”

賀璿眸子裡不知不覺間多了一分媚意,作為顧允身邊最近的人,她曾經聽過太多太多香豔的故事和段子了。

她們兩個會玩,我清清白白小助理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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