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盈盈拿過自己的包包,翻了翻手裡用於記錄的小本本。
“你們那個麻將局,是不是很久沒打了?”
顧允輕輕咳了幾下,開口試探。
“是啊,怎麼了?”
這次輪到沉默許久的小助理賀璿開口說話了。
今天充當臨時司機的小助理沒有喝酒,全程端茶倒水保持微笑,隻有顧允三人中午淺淺小酌了一點。
“我也會打麻將啊,而且我知道一種很新的打法,要不......周末帶我一個?”
“不行!”
“好啊~”
顧允話音剛落,頓時傳來了兩句不同的聲音。
賀璿的拒絕與沉傾城的肯定,形成了微妙的氣氛。
作為與顧允朝夕相處的貼身女助理,之前顧允就暗示過,有一種全新的,大膽的,極端的麻將打法想要和三女共同探索。
這是什麼意思,賀璿還能不清楚?
但是......
兩個人的打法無論怎麼樣,似乎也都在接受的範圍之內。
一下就是四個人,新思路,新挑戰,新打法......
這誰能接受啊?
不行不行不行。
另外一邊,一向與賀璿關係不錯的沉傾城一臉疑惑:“璿璿,為啥不行?我們不是總三缺一嗎?”
“呃......他那個打法......有點......”
賀璿頓時犯了難,咬了咬唇瓣,欲言又止。
他想打的是脫衣麻將,這種話該怎麼說得出口嘛?
而且,萬一顧允不是想象中的那個意思,自己開口就往那個方向想,那豈不是在姐妹麵前要直接社死了?
“有點難度,我們不一定會打的。”
賀璿思考再三,最終還是繞了個圈子,給出了自己經過加工的答桉。
“打法難怕什麼嘛,麻將說白了不還是個運氣遊戲,我就不信他還能一吃三,獨贏。”
程盈盈抿著嘴,一隻手挑著自己的發梢,目光中充滿了期待。
“對啊對啊,娛樂而已,又不是輸不起。”
一想到能和顧允一起打牌,沉傾城也來了精神。
“那行,先這麼定了,周末我們一起打一打,都沒什麼彆的事兒吧?”
顧允笑眯眯地定了調子,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掛在嘴角。
“我沒事。”
“行。”
賀璿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你們能打,那我也能打。
姐妹局和男人局,不都是打麻將,還能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