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嘉怡不由分說的把秦書凱按倒在沙發上,秦書凱忍不住問道,你還來真的呀,你不是說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呂嘉怡輕輕的伸手替男人按-摩上了,一邊開口說,我聽說,你跟財政局的局長屠德鈞鬨的有些不愉快,有這事嗎?
秦書凱不由搖頭說,這世上真是沒有不透風的強,這可是政府工作會議上發生的事情,怎麼風聲就已經吹到你們接待辦了?
呂嘉怡加重了手底的重量,邊繼續按摩邊說,秦書凱,你可彆怪我沒提醒你,對屠德鈞,你最好稍稍加以克製你那強硬的脾氣。
秦書凱問道,為什麼?難道就因為他那個經濟開發區的哥哥屠德隆?
呂嘉怡忍不住停下手裡的動作,問道,你既然知道屠德隆是他哥哥,你還跟他鬥氣?
秦書凱說道,什麼叫我跟他鬥氣,他一個財政局長,工程要用錢的時候,推脫說沒有,我不批評他,難道批評彆人?我已經放出話來了,他要是再挺住了不給洪澤湖資源共同開發區的項目撥付款項,我就把他這個財政局的局長給擼了。
呂嘉怡聽了這話,忍不住歎了口氣說,秦縣長,你怎麼就不能讓人為你少擔點心呢?你什麼情況都不明白,就一股腦的往前衝,你倒是說說,你要是吃虧了怎麼辦?現在你在紅河縣裡,跟徐大忠和董部長之間的梁子算是結下了,還有那個李副縣長,跟你也鬨的不愉快,那個張東健又是個靠不住的縣委書記,你要是再跟屠家五虎結下了冤仇,就憑著你一個人,在紅河縣單打獨鬥,憑什麼鬥得過這麼多的勢力呢?
秦書凱搖頭說,呂嘉怡,你說的不全對,我跟徐大忠和董部長的確不是一路人不假,但是我們之間的矛盾也並沒有到不可控製的地步,再說,我要是想要扳倒徐大忠這條線上的人,也並不算是什麼難事,不過我暫時沒有這麼做,因為我發現徐大忠做事還是又分寸的。
而那個李副縣長根本不算是什麼人物,至於說這個屠德隆,就算是這屠家五虎在紅河縣的確有些勢力,也不過是一幫烏合之眾罷了,這麼大的普安市裡,各種黑勢力到處潛伏,紅河縣的這點嘍囉,難道我還怕了他們不成?
呂嘉怡見秦書凱說話一副底氣十足的樣子,好心勸誡說,秦書凱,你這樣說,好像也有幾分道理,隻不過,我擔心屠德鈞的哥哥屠德隆並不是你得罪得起的,畢竟這個人是地頭蛇。
秦書凱無所謂的表情說道,地頭蛇如何,他不過是一個副處級的乾部罷了,有權有位置的時候,自然是什麼都好說,他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我秦書凱既然能到紅河縣當縣長,也不至於一點場麵都沒見過?
呂嘉怡聽出秦書凱話裡的意思,隻怕眼前這男人,似乎還有自己並不了解的另一麵。
她好心解釋說,屠家五虎的具體情況,你可能還不了解,老大屠德隆是開發區的工委書記,老二屠德鈞是縣財政局的局長,老三屠德宏是洪湖縣的人事局副局長,老四屠得虎和老五屠德勤是在開發區開公司的,這兄弟五人,三年從政,兩人從商,尤其屠得虎,有很強的黑社會背景,這五個兄弟不管是從經濟上,還是從地位上,在紅河縣都是數得著的,一般情況下,沒人敢隨便得罪五個兄弟中的任意一個。
秦書凱聽了呂嘉怡的話,不由感歎說,這才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屠德隆在開發區當一把手,屠得虎和屠德勤就在開發區的地盤上開公司,這一年到頭,開發區的工程投入少說也要有上千萬,雁過拔毛也夠這幫兄弟花費的了,也難怪屠德鈞在會議上一副狂妄的表情,敢情背後有這麼大的靠山在頂著呢,能不囂張嗎?
呂嘉怡把秦書凱的後背按摩的差不多了,又讓他轉過身來給自己再按摩一下前麵,邊幫著秦書凱翻動身子,邊叮囑說,所以我才會及時提醒你,一定要心些,不要輕易的得罪了這些人。
秦書凱看著呂嘉怡那關切的眼神,心裡不由一陣溫暖,自己一個人在紅河縣上班,若不是有眼前這個女人時時給自己關照,自己的確是要孤獨很多。就衝著這一點,他心裡暗想,一定要對這個女人好些。
呂嘉怡被秦書凱摟在懷裡,心裡還惦記著按摩程序還沒完,於是衝著秦書凱說道,你快躺下來,還有更舒服的,沒幫你做完呢。
秦書凱露出一副淫笑的嘴臉說,你還是到臥室的床上繼續幫我做吧,那裡比在沙發上可是方便多了。
說完這話,攔腰抱起女人,直接把女人扔到了臥室的大床上,開始吻她的脖頸,她說,不要這樣,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