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2章:打臉 二嬸一聲尖利慌亂的哭聲……(1 / 2)

顧家一大家子沒分家,都住在鎮上東街這邊,房子都是祖上分下來的,類似四合院這樣,平時大家在一起吃飯。

這種房子就是傳說中的老破小,誰能想到,後來還會遇上拆遷呢。

說起來原著男主成為百億股神,這還有一筆拆遷款作為啟動資金呢。

隻是,很快這些房子都要保不住了,要到後邊才會返回來。

此時六月的天,昨晚才下過雨,早上天就放晴了,剛剛傳來的人聲就是在顧家那顆大的合歡樹下摘菜做飯時傳來的。

幾人本來背對著她,說了不少關於她的話,總結起來,就是‘新媳婦睡得久’‘新婚之夜給彆人下藥,讓顧家丟了臉’‘葉歡不知好歹,養她這麼大,居然讓顧家出醜。’

還有一個年輕一點的女聲,就是她剛剛到門口時,聽到的那些,一反常態支持她跟原主心上人在一起。

還有說她是‘烈士遺孤,怎麼也不能讓烈士屍骨不寧。’,仿若顧母和顧家要不允許她跟心上人在一起,就是讓烈士死不安寧一樣。

葉歡那一聲聲音,一下將幾人激的一陣嗆咳。

二嬸奇怪盯著門口的葉歡,“那你好好的,咋辦酒席的時候給人下藥,還差點被二流子毀了。”

幾人在合歡樹下,剛好就是圍成堆,顧母背朝門看不清表情,二嬸倒是麵向門,一聽到聲音就拿著幾個瓜起來,看著她時,眼神都閃過鄙夷。

那是一張中年女性容貌,圓臉,細眉,顴骨略高的長相,所以愛八卦。

葉歡隨意從屋裡推了個小凳子出來,就這麼坐在東邊廂房門前,她坐姿端正優雅,微微隻坐在凳子前三分之一,就是展示出來的臉,無論從哪個角度出來都是360度無死角美人。

習慣讓她隨時要暴露在鏡頭下,她也不輕易跟人臉紅,臉上還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那就要問問你旁邊的姑娘了?”

“你自己任性,手段不乾淨,關我家月月什麼事?”

二嬸在邊上一邊摘菜,聽到這豬八戒倒打一耙,氣得眼珠子都紅了。

顧母在邊上插話,“二弟妹,這種事情都沒證據,還是少拿出來說了。”

她手腳利索地削了土豆皮,回過身,朝她笑咪咪招手:“歡歡起來了,燁霖說讓你起來先洗個澡再吃早飯。”

“你早餐少吃些,中午我給你燉紅燒土豆。”

婦女大概四十多歲的的年紀,歲月雖然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可當真是個美人坯子,桃花眼,鵝蛋臉,還有恰到好處的眉和鼻,不難想象年輕時是個美人。

葉歡聽著這聲音,當真是羨慕原身,這哪有天天哄著兒媳婦的,沒見旁邊的顧小妹那眼睛都快嫉妒得紅了。

葉歡朝顧母笑笑,又微笑著看著二嬸邊上的姑娘,那姑娘身材纖細,衣服整潔,還穿了一雙小白鞋,看起來就像朵小百花。

“二嬸,問問你家月月,為什麼唆使我給周營長下藥呀?”

葉歡的聲音是真的很好聽,作為一個演員,她算是每部劇都用原聲的那一撥,說話時什麼語氣當然掌握恰到好處。

周營長名叫周愛軍,是顧母娘家侄子,算是顧燁霖等人的表哥,是個目前在部隊裡前途一片大好的人物。

相對來說,團長是縣長一樣的級彆,營長之上就是團長,聽說很快就要晉升了。

而顧燁霖現在的領導是縣長,他算是縣長秘書,單獨前途來說,跟周愛軍是半斤八兩。

可顧燁霖現在跟的領導要調去的地方十分貧窮,在哈省很偏遠的南城那一代,據說大米麵粉都吃不起,全靠吃粗糧。

葉歡想不通林月月給顧燁霖下藥的動機。

這個藥,原身是拜托她去給心上人下的,最後怎麼會錯了呢?

說起來兩人一個是顧家大房顧燁霖未婚妻,常年在顧家住著。林月月是二嬸娘家侄女,也是常年會來顧家住。

那為何,前一秒還答應給周營長下藥的,最後卻是顧燁霖喝了這藥。

原著裡,大部分是圍繞原身兒子天才男主股神展開的,這個林月月她一時間還沒找到出現在哪?

“我……”

這一下,所有人視線都盯著她,林月月咬住唇瓣兒似都要哭了。

二嬸氣得拿了把菜刀起來,狠狠瞪了一眼葉歡。

尤其此時看著葉歡那張臉,即便是很普通的一身翠綠色裙子,腳下甚至穿的是布鞋,可那美人俏生生,白嫩嫩的,尤其那張小臉不魅而妖,一雙鳳眼更添了一絲魅意。

二嬸氣得胸口疼,嘴裡罵一聲狐狸精,沒辦法,女人最討厭的一張臉,恰好是男人最喜歡的。

她當然討厭葉歡了,就一個烈士遺孤的身份,偏偏顧家眾人將她當個祖宗供著。

她明明有侄子這個前途無限好的未婚夫了,居然還對周營長有那意思,還在新婚之夜給周營長下藥,這是個好的嗎?

小妖精長得就浪,有一個未婚夫還去勾搭周營長,還不要臉在新婚之夜給他下藥,現在更是怪在她侄女頭上。

二嬸恨不得一刀給她射搞過去,可邊上穩穩立著顧母,她不敢任性,隻得啐一口道:“呸,下賤坯子,誰不知道你愛慕周營長愛慕到不要臉下藥。”

“夠了他二嬸,怎麼什麼都說。”顧母忽然拉了臉色下來,一臉不悅,

二嬸瞬間不敢多話。

葉歡甚至一點都沒被影響,她還懶洋洋的起身,隨口道:“這有什麼難呀,叫周營長問一下就好了呀。”

林月月忽然臉色煞白,手指指著葉歡:“歡歡,我都是為了你好啊,我都是聽你的,你為什麼還反而都怪我呀。”

她忽然起身,一聽旁邊顧母都說要去找周營長問,她就覺得腦袋嗡嗡嗡地響起來。

她想不通啊,葉歡那個空有臉蛋兒的草包,她不是說一力承擔嗎?

為什麼忽然說出來了?

她怎麼敢呀?

林月月恨啊,但凡重生晚一點,她就真給周愛軍下藥,她自己成就好事了。

可是誰讓她重生了,誰能想想到未來一路高升為市長的是她和姑姑都看走眼的顧燁霖啊。

她毫不猶豫換對象,誰知道,最後還便宜了葉歡這個絕色草包?

這次為了逼真一點,她是真的咚一聲重重摔倒的。

整個院子裡一下響起二嬸‘啊’一聲慘叫聲:“月月啊……”

侄女暈倒了,頭都撞的咚一聲,她生怕侄女臉給毀了。

又見整個院子裡的人都看過來,二嬸隻覺全身一股透心涼,侄女暈過去了不是徹底就坐實了這個事兒麼?

總之,她是為那小妖精下的,暈過去乾嘛呀?

*

林月月暈過去了,整個院子一下亂了起來。

都是千年老狐狸誰還不清楚裡麵的道道。

林月月不暈,據理力爭還站得住腳,偏偏她一下暈了,雖然說躲過去了,可也讓葉歡新婚之夜給人下藥的事情,多了一絲轉圜餘地。

林月月昏迷顧母本來要將人帶進去的,但是她忽然想起來昨晚多出來的二流子,歡歡總不能自己去找個二流子毀掉自己吧。

人一懷疑就有了氣,偏偏對方還暈倒。

顧母看著暈倒在地的林月月,臉色黑如鍋底,新婚之夜兒媳婦被個二流子毀掉,還有人捉奸,以為真的隻歡歡臉上不好看麼。

顧家更是淪為笑話,何況這其中,對方到底有沒有給兒子下藥呢?

還未婚姑娘呢,歡歡說沒人教,被人寵壞了,難道林月月也沒人教麼?

顧母臉色一不好看,二嬸臉上就心虛,趕緊去扶侄女。

她心底暗暗想,趕緊將侄女弄走,等下顧家老爺子出來問情況還不倒黴呀。

偏偏怕什麼來什麼,屋裡忽然傳來顧父的聲音,說顧老爺子叫大家進去談話,隻除了葉歡。

顧母還氣不過,冷哼一聲,“她二嬸,月月到底有沒有給燁霖下藥,還有那二流子的事情,她這倒是一暈,暈了就不問了麼?”

二嬸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心底也沒底,她心底暗暗想,二流子的事情可能跟侄女沒關係吧。

要是真有關係,那還不完了?

侄女這才得了一份工作呢。

偏她去扶侄女的時候,侄女握住她的手緊得要命,二嬸咯噔一下,顯然對方是真的裝暈啊。

她眼前一陣陣發黑,偏老爺子讓大家進去,她本想讓侄女渾水摸魚暈過去,卻聽得顧小妹一聲:“哎,要不送去衛生所吧?我看手指剛剛動了下就沒動了。”

二嬸簡直氣個半死,這沒眼力勁兒的,隻得使勁兒將侄女掐醒帶進去堂屋問話。

*

顧家堂屋裡,今天真的是相當熱鬨呀。

林月月幾乎是被二嬸拖著進去的,進去的時候,還坐在凳子上抹眼淚,說她什麼都不知道,一口咬定是葉歡讓她做的。

至於顧燁霖,則是自己誤喝了。

一家人都在等上首的顧老爺子說話,葉歡就坐在下首,她坐姿端正,氣質優雅,也不哭也不鬨,隻落寞地低垂著腦袋。

顧老爺子是真疼葉歡親爹的,這愛屋及烏,本以為她任性,膽大包天直接給人下藥還在新婚的時候,這可不就是沒腦子的麼。

誰知道這其中還有隱情,具體二流子的事情如何,這還有得查。

輕咳一聲,顧老爺子想故意將她支開,這丫頭寵環了,誰知道到時候還說什麼話出來。

他對著顧母道:“舒蘭,你帶你兒媳婦去吃點東西,這裡暫時還不用她。”

說完,就瞧見葉歡一雙似沁過淚珠的眸子,心下就一軟:“爺爺不是嫌棄你,你說你真喜歡愛軍那小子,爺爺還能不替你做主麼?偏偏辦了酒席才鬨出來,現在都結婚了,就好好跟燁霖過。”

葉歡簡直無語:?看看這是一個爺爺對新婚的孫媳婦兒說的話麼?

這家人簡直是無腦寵,葉歡不任性、不膽大包天才是怪事。

“歡歡,你隻管放心去吃點東西,在彆的地方不敢說,顧家出現二流子還差點讓你出事的事兒,爺爺總歸是要給你一個說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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