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9章:機遇,她不可能做到 嫂子漂亮……(1 / 2)

她後一想不可能,嫂子漂亮是漂亮得她平生所見,可也真的是一無所是處。

說好聽是沒才能,說難聽點就是絕色草包。

顧小妹也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對,不過被哥淡淡瞥了一眼,她到底是低頭不敢再說話了。

說到底,她哥再厲害,可有了這麼個拖後腿的嫂子,那還能不拖著哥往下掉?

可有什麼辦法,全家人都寵著這個嫂子,就是她自己對上嫂子那一張漂亮得跟嬌花一般的臉到底多餘的話都吞了下去。

顧小弟見氛圍不對,趕緊叫了聲嫂子。

葉歡朝幾人點頭,就聽顧燁霖問她:“是不是想睡了?”

葉歡點頭,隻覺得夜晚悶熱難受,可到底白天才洗澡,總不能晚上再洗吧。

吹了會兒夜風,葉歡也有點困了,明天就要去文化館考試,她也不敢托大就準備早點休息。

她才打算去打水洗臉洗腳睡覺,這才剛起身就察覺一個高大身影端著兩個盆進來,等原身大佬丈夫擰了帕子讓她洗臉時,葉歡震驚得眼睛都快掉出來了。

葉歡被震得三觀都重塑了一遍,她是真沒想到,原身大佬丈夫居然會給她打洗臉水洗腳水,還伺候她洗臉。

她隻感覺頭皮都麻麻的,她內心當然喜歡能照顧好她飲食起居的人,可也要看看對方是誰?

在記憶中,原身這位大佬丈夫雖說將原身當妹妹疼,可也經常是常年沒什麼表情,原身看到他都是避開走,沒一次揚起頭的。

原身任性是任性,可這位未婚夫,卻是她真不敢惹的人。

就不說對方也算是身份特殊,就是普通丈夫這麼照顧妻子的男人,真太少了,她聽著對方一聲低啞聲音響起:“怎麼?”

葉歡隻覺得耳朵酥酥麻麻的,她看向眼前那雙修長乾淨的手指,根根手指白淨有力,流線條一般十分好看。

她到底接過了帕子洗了臉,後又乖乖泡了腳,最後十分意外驚訝對方居然端著洗腳水去倒了。

葉歡對比一下在現代娛樂圈中的男明星,或者是富商或者是那些身居高位的人,真願意這麼伺候妻子的人,幾乎是鳳毛麟角。

葉歡歎氣,原身這位未來會一路高升的大佬丈夫,的確是不但好看還十分細心體貼,這要真是一般沒見識的姑娘,怕是早就沉溺這份溺愛中了。

躺在床上的時候,葉歡就躺在最裡麵,她臉靠著牆壁,身上蓋著薄薄的毯子,心臟卻是一聲賽過一聲跳得響:怎麼辦?昨晚才發生了一場親密事,今晚,也要嗎?

噠噠噠。

男人沉穩的腳步聲響起,吧嗒一聲,電燈線被拉響,房間裡徹底陷入黑暗中。

啪。

忽然一個身影坐上了床,床鋪外邊忽然凹陷下去,一個身影躺在了床鋪外邊,葉歡差點聽到自己心臟跳出去的聲音,她聽到自己緊張得吞口水的聲音:“哥?”

“很緊張?”

男人隻靠在床榻外邊很遠,差一點就要掉落下床的那種,可一向對氣息敏感的男人低問了一句。

葉歡不能說自己緊張,也不好說自己不緊張,她擅長演戲,可跟原身性格還是差了不少。

顧家眾人有多寵原身,葉歡穿過來是深有體會,這個年代現在外邊大環境實在不算是安寧,對牛鬼蛇神等封建文化打擊得那是特彆凶。

若是,顧家眾人將她當成孤魂野鬼,那……

會不會直接將她燒死?

黑夜,砰砰砰的心跳猶如擂鼓,綿長的呼吸卻是宛若兩道樂章相互交織,區彆不過是一道沉穩,一道稍顯紊亂。

到底是三大滿貫獎的影後,葉歡很快調整了呼吸,白皙細膩的手在黑夜中摸了摸柔軟的被子,聲音輕輕柔柔地響起:“哥,可能我那個藥下得有點多了,你來之前中間有昏迷過一段時間,那時我腦子昏昏沉沉的走馬觀花好像去了一趟黃泉路。”

男人有一瞬間的呼吸停滯,甚至是靜默得連呼吸都聽不到了,葉歡一向擅長演戲的人,此時真的是額頭的冷汗都隱隱有沁出了。

好在,時間好似過了好一會兒又好似隻一瞬,她便聽到一聲低啞的聲音,“所以今天的藥,有這個作用的?”

聽到這話,她真的是長長地鬆口氣。

不管過程如何難熬,他信了,信了就好……

葉歡乘勝追擊,那聲音越發軟糯嬌甜,“所以哥,我未來做事可能會更仔細些,少些任性,凡事多思考思考再行動,也許我不夠聰明,可……”

“可我那次瀕臨死亡的感覺,讓我想換一種方式生活,我想活久一點可以不?”

過了明路,以後就算發現她變化得有點多,能多容忍下不?

她最最羨慕原身的有三點,一是年齡,一是有這麼寵她婆婆一家,還有兩大頂級王牌大佬丈夫和兒子,偏偏一把好牌被她打得稀爛。

真的是好可惜。

葉歡想歎氣。

可身邊的男人聽了她這話,卻是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葉歡才聽男人道:“隻要你不違法,不做超底線的事,家裡人都會護著你,早些睡吧。”

男人聲音低沉有力,和緩有度,僅一句話就讓葉歡繃緊的身體放鬆了。

她緩和了下呼吸問:“也包括哥嗎?”

“恩。”頓了一頓,男人又道:“所以你不用害怕。”

他察覺她似太緊張了,想伸手拍拍她,伸出去又收了回來。

這一句話,真的讓葉歡徹底鬆了下來,想起顧小妹的話,知道原身母親難纏,原身大佬丈夫身份太特殊了,實在不太適合跟她一起回娘家。

葉歡在睡意襲來時,低聲跟男人商量:“哥,你明天不用跟我回家,你身份特殊,我、我媽她……”

未儘的話,儘在不言中。

男人此時卻沒應話,葉歡也以為他聽進去了,累了一天,昨晚又折騰良久,她就算想再在原身大佬丈夫這演演戲刷好感也太累了。

在迷迷糊糊中,葉歡快似聽到男人歎息一聲,最後落下一語:“我走前,會給你留兩個月的工資,不要都給你媽了。”

綿長而柔和的呼吸傳來,於黑夜中,葉歡不知男人繃緊了身體,那修長有力的手指一反常態緊緊屈著。

靠得太近,女人的清脆低聲仿佛一把鉤子,能勾得人滿身感知都彙聚一處。

聲音帶著甜,呼吸帶著欲,甚至是她那狡黠的聲音和鬆口氣的所有語氣,都於這一晚似最美的樂章拍打著男人的心房,亦如此時屋外滴滴答答下起的雨水。

亦如昨晚,那一向克製謹慎的情緒,瞬間被那雙利刃一般的小手抓得全都失控了。

夜晚外間滴滴答答下了雨,晚上,大概是忽然換了床,夜晚的悶熱讓葉歡踢了幾次被子。

男人一向警醒,被女人一踢一動中醒來,察覺女人手臂都在外邊,他起身坐起來揉著太陽穴盯著女人的方向,將薄毯重新給她蓋好,還將她手臂都壓在被子外。

見她似一直在拍蚊子,男人就坐在外邊盯了她好一會兒,又認命似的起身打開燈,在黑夜中拍了半夜的蚊子,等蚊子都被拍死了,才重新關燈將蚊帳拉了又拉還將女人的腳重新塞進被窩去才躺下。

*

第二天,顧家有工作的都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