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第64章:(4更) [4更合一]水到……(1 / 2)

(v01更)

她抬頭看著男人, 差點沒瞪出來,他怎麼來了。

男人抱著她,仿佛抱著一個極易破碎的瓷娃娃, 抱著她都有點手足無措。

葉歡忍住全身的火, 她指著地上要將她拖走的兩個男人, 剛想讓男人將這兩人送公安局。

卻見兩個人影一左一右從他們側邊衝出, 剛還手腳利索的兩人頓時又被一腳踢的蜷伏在地,兩人還想破口大罵,結果卻察覺又一腳踢了過來, 又是砰砰兩聲, 兩人被踢得悶哼兩聲,兩人痛苦蜷伏在地, 皆抱頭痛苦呻*吟。

葉歡迷迷糊糊中似看到一個特彆熟悉的身影, 她又覺得自己看錯了。

直到男人看著她的樣子, 她連多呼吸一下都似艱難,他心底大痛。男人就這麼抱著她,然後一步一步走到地上痛苦慘叫的兩人跟前, 抬腳又狠踢兩人胸口兩腳, “誰讓你們給她下藥的、”

“這麼給女同誌下藥, 你這是要逼她去死。”

噗。

地上兩人噗嗤一聲,又是一口鮮紅的血從嘴角溢出,他們低聲叫著‘救命’, 嘴裡卻是打死不承認什麼‘下藥’,兩人還倒打一耙:“是她不知檢點,得罪了人,她長這麼一張臉出來,她不去勾引彆人對象, 怎麼會有人教訓她?”

顧燁霖憋著一股火再踢了一腳,這一腳力氣太大,那人直接被踢得噤了聲,嘴裡再吐不出什麼汙穢之言了。

顧燁霖還想動手時,三叔嫌棄地推他趕緊走,“趕緊抱歡歡回去解藥,這裡有我們呢,”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葉歡果然費力睜開了眼,果然瞧見一身藍衣的三叔,此時三叔臉上滿臉戾氣,他臉上在笑,手上和腳上的動作卻是不輕,每次下手時,都能讓地上的人痛苦悶哼。

至於另外一邊的謝其成則要收斂很多,他知道打哪裡疼,哪裡不留痕跡,他邊打邊問怎麼處理?

“三叔?”

一看到三叔,葉歡就覺得心底的委屈無限湧出。

三叔單腿跪在地上,手上拳頭不輕,聽到葉歡的聲音,他抬頭朝她輕輕一笑,“唔,歡歡寶貝兒,乖,三叔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葉歡在男人懷裡費力掙紮,她指了指男人,然後道:“三叔,我想去醫……”

隻是她那句話都沒說完,最後一個字就被男人直接低頭給她親了下去。

顧三叔嘴裡說著‘啊歡歡你說什麼呢?’,‘放心三叔不會讓你受委屈’雲雲的話傳出來,他腳下卻踢了一下跟前這不成器臭小子。

這榆木腦袋怎麼還不走,教這麼多都教不會,他嘀咕一聲就推顧燁霖趕緊走。

“三叔。”

顧燁霖將懷裡的人安撫住,他還叫了一聲三叔。

“行了,知道了,有三叔在,知道怎麼處理。”

他再次被三叔推著出了門。

顧燁霖抱著懷裡人回招待所的時候,懷裡人還跟小貓一樣輕哼說‘要去醫院’。

顧燁霖低頭問她,“你真的受得了嗎?”

葉歡剛想說可以,卻察覺她手不由自主地想脫自己的衣服,人時而清醒,時而混沌,後邊竟是回答這一句話都沒力氣。

*

《紅樓夢》劇組是在一家被收上來的私家彆墅園林內拍攝的,這是劇組跟房管所這邊租借來拍戲的。

大觀園嘛,亭台樓閣,花園水榭,端的是富麗堂皇,滿園花色,這三步一個樓閣,五步一個水榭,這是特彆大的一個莊園,從這去到市區最近的醫院,就算開車去沒個三四個小時是開不到的。

真送去醫院肯定來不及。

他要是不來,再遲一點點,後果都不堪設想。

沈一明察覺事情不對的時候,事情就已經失空了,彼時他還在跟導演看葉歡這幾天的表演,今天他的事情就特彆多。

畢竟男女有彆,他也沒法時刻跟著葉歡,哪料在《紅樓夢》這種大製作中,居然有人膽大包天真敢這麼對演員使用陰招的。

葉歡中藥了,他最後剛想去找她的保鏢商量這個事情怎麼做,便見顧燁霖於夜色中到了。

顧不上多的,他就去劇組疏導人員,找導演將劇組的人先散開,先保葉歡的名聲,然後找導演發了一通火,很快劇組的人就戒嚴了,讓大家都在劇組待著,先一個個查是哪裡出問題了。

這頭,江導還趕緊找車給顧燁霖,本意是想送去醫院,後來知道顧燁霖是葉歡愛人,就讓司機直接送他們回招待所。

顧燁霖是用外套將人包著抱在懷裡的,聽到歡歡難受的聲音,就跟有爪子在他心尖上撓一般,勾起他心底深藏的欲望。

尤其女人此時就跟妖精一般,一顰一笑,一呼一吸呼在他腹部,另外還有隻小爪子在他腰上撓,他抱著人的手發緊,僵硬的身體後背早就出了一身的汗。

他呼吸急促,心臟卻如擂鼓一般轟鳴轟鳴炸得他整個人快四分五裂。

他舌頭很乾,喉嚨很癢,聽著歡歡要命的叫聲,他隻緊緊閉了眼,不住吞了幾口口水,隻越發用力按住在他懷裡亂動的身體。

他的腿此時卻是怎麼側身都擋不住想要穿透她的特殊地方了。

這些年,他一直都是如此控製住自己,一朝猛虎放山,顧燁霖都怕自己等下會控製不住地傷了她。

……

於黑夜中,他們到了招待所。

顧燁霖完全控製不住自己了,他低頭輕嗅著歡歡身上的味道,然後抱起她直接進了房間。

他推開門時,手抖的厲害,開了好幾次都沒開到鎖,反而鑰匙太過用力戳到了手指,好幾次插不對鑰匙孔,修長的手指被鑰匙尖戳破了皮,鮮紅的血和指尖的銳痛,卻是讓他眉眼間越發染上了紅……

好不容易進到房間後,他將腦袋完全不太清楚的歡歡放到床上時,還低頭叫了一聲:“歡歡?”

說話時,他控製不在在她滿身緋色的脖間印下一吻,他用的力太大了,讓身下的人迷迷蒙蒙睜開一雙眼。

那眼有多漂亮呢,若星辰,若水滴,亮晶晶的卻帶著點水潤之感,隻一眼,顧燁霖卻覺得此時像有個漩渦不斷的吸他,不斷吸引他靠近,再靠近,他隻想將懷裡的寶貝兒通通用大力打上痕跡,讓她成為獨屬於他一個人的寶貝兒。

他低頭時,又控製不住地用牙咬了她唇。

他真的是要瘋了。

他身體一靠近她就控製不住地想要她,可他控製自己久了,又恐傷了她。

以至三叔教的閨房之樂,各種討巧討歡喜的技巧通通拋到了腦後。

他就像個毛頭小子一般,平時的自控力和心智都被按下了暫停鍵,他隻覺此時遇上世間最美好的寶貝兒無從下手,就怕將她捏碎了。

偏偏女人回神了點就推他:“你走。”

“你不是不願意嗎?你走,我找任何一個人都比你好,總比強迫一個對我沒欲望的男人好。”

女人手軟噠噠的,聲音帶著委屈,卻越發讓人想欺負她。

她不知,這種聲音對男人來說有多要命。

隻是聽到女人的聲音,顧燁霖整個人都沒反應過來,他對她沒欲望?這是從哪裡得來的結論?真以為他是對她禁欲啊?

她知道多少個夜晚他抱著她,偷偷握住她手時做了什麼嗎?

家裡每天晚上都要備冰水,目的就是強壓他靠近她時升騰而出的渴望,他不敢對她說,就隻敢每天強逼自己回研究院睡。

他渴望她,幾年前就開始了。

他吞了下口水,用極致的毅力控製自己,等緩和了會兒,他才對著她,一字一句道:“有,有欲望。”

他見女人不信,想拉她手去親自丈量一下他對她到底有沒有欲望,女人卻是哼一聲拍他。

“歡歡,你真的是冤枉我,我一碰上你就會徹底失控。”他側躺在她上邊,強硬地拉她手放在他渴望觸碰她的地方。

葉歡趕緊將手縮回來,她一雙漂亮眼睛還上下看他一眼,眼底的狐疑之色劃過,她還問了一句:“你也被下藥了?”

她說完,還哼一聲,在昏昏沉沉中自己轉過了身子,就是說不稀罕他。

顧燁霖強硬將她抱回來,他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凝著她,似在研究什麼似的。

“歡歡,媳婦兒。”

葉歡瞪大眼,她覺得自己一時間有點聽出幻覺了。

男人卻是低頭親了親她鼻子,然後強迫她看他。

男人此時眉梢越發紅,聲音帶了一絲啞,他說,“媳婦兒,我怕控製不住我自己,所以才特意遠離你。”

葉歡拿腳踢他。

男人此時卻是再也顧及不了什麼了。

他關上燈,拉開窗簾,他一邊將她抱起來,一邊用手緩解她身上難以忍受的感覺。

他呼吸比她還快了幾分,他讓她看窗外的月亮,四月中旬的月亮特彆亮。

窗外的月光灑進來時,男人在她耳邊問:“歡歡,哥哥是不是做了一件特彆蠢的事情?”

“我本來抱著寶,心底歡喜得不得了,卻眼睛緊緊閉著不看,心底又渴望她不要跑。”

他說話時,低頭親在她耳邊,他問:“歡歡,我於夜色下問你:‘願意跟哥哥在一起嗎?將未來的餘生都交給哥哥。”

葉歡都快被折磨死了,身上的痛苦男人手根本緩解不了多少,這男人簡直是氣人。

你到底會不會啊,不會將她送去醫院啊。

折磨死她了。

可她有氣,昏昏沉沉間她口中卻是溢出聲,“哼。不願意。”

一陣天旋地間,男人卻是直接將她摔到了床上,然後用被子將兩人都蓋了起來,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晚了。”

男人道:“當時我從臨城來的時候,就下了決定。”

男人說話時,鋪天蓋地的吻席卷而來。

葉歡呼吸都快不能換氣了,大概是有這頓折騰,她精神恢複了些,下意識就問了句,“什麼?”

說完她就想打自己,接什麼話。

男人卻是鄭重道:“隻要你過來,你就是後悔了,我也就隻能吻乾你的淚了。”

他說:“我要掉下懸崖,都隻能抱著你一起了,再疼也不願放開你了。”

“你過來,我卻下放了,我想等我平反後再捧著一切美好的給你時,我再來。”他聲音透著苦澀,他又說,“媳婦兒,我急了。我不敢再控製了,我怕你真的要走了,不對我負責了。”

葉歡此時手臂被男人壓在頭頂,半點力氣也沒有,她哼一聲,“你怎麼這麼無恥?”

男人說:“歡歡,我願用我的餘生,陪你走過你的星辰大海好不好。讓我給你解藥。”

“你願意嗎?”

頓了頓,他又道:“我就是你背後的光,隻要你回頭看,我就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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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2更)

他說完就拿出戒指要給她戴上,被葉歡直接給拒絕了。

葉歡推開他,“我不開心。”她說完,又推開男人:“憑什麼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啊?”

顧燁霖抱緊了她,“那歡歡給一個懲罰機製,讓這種不開心慢慢一點點釋放好不好。就是罪犯都有懲罰完的一天,哥哥有沒有這一天?”

“哼。”葉歡氣。

男人卻抬起她腳,低頭親在腳背上,男人壓低聲音道:“那在懲罰時,哥可不可以不忍了?”

“忍了很多年,再忍哥怕就真的不會了。”

滾。

葉歡踢他,隻是她腳沒什麼力氣。

她不但沒踢開他,結果一個身影襲來了。

男人說:“你可以掌控一切局勢,就將我當成服務你的工具,然後將你的藥解開。”

所以為什麼說男人都狗呢,他嘴裡說著一切都尊重她,可是到後來的時候,葉歡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了。

她隻聽到男人在她耳邊低聲呢喃。

“從此以後我就不做你哥哥了。”他一下比一下重力親她,“我隻做你的男人。”

說來也怪,明明先前還是月上中天。

此刻外邊卻下起了磅礴大雨,雨聲滴滴答答。

她卻宛若狂風暴雨中一葉扁舟,海浪拍打著船身,她隻覺得眼皮沉重間瞬間跌落海底,巨浪瞬間將人吞噬……

……

葉歡在不知道多少次海浪中飄蕩。

她出了一身的汗,隻聽到男人近乎低語般,一次次說著‘她好美’。

最後一刻的時候,她聽男人沒臉沒皮說,他此生隻在一個地方停留,死也甘願。

男人身體近乎饜足一般一次次貼近她。

葉歡被折騰得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男人力氣太大,她也不知道他哪裡學來這麼多花樣。

葉歡累睡著時,她還在想,他怎麼知道她哪裡舒服,什麼時候想要什麼?她就完全陷入浪潮中,早忘記節操是什麼了。

這個狗男人就是個心機政客,連對她的身體掌控都如此熟悉!

*

夜晚的時候,顧燁霖本來還想抱抱她的,但是還有事情,他就像親不夠似的又親了她幾下才出門。

誰知道剛走到招待所門口時,就碰上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爸爸。”

顧寧安牽著妹妹的手,跟曾嫂就在招待所大門外等他。

顧燁霖腳步一頓,他抱了抱兒子和閨女,才道:“爸爸很快回來。”

顧寧溫看著今晚的爸爸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她也不知道爸爸哪裡不一樣了,她奶聲奶氣問:“媽媽呢?”

愛美的顧寧溫感覺哥哥一晚上都不高興,爸爸也好像不高興。

“媽媽在睡覺,你們彆去打擾她好不好。”

小寧溫點頭,她還乖巧問‘媽媽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顧燁霖低頭看閨女,他想說的確是被欺負慘了,可他想好久了,他抱抱閨女道:“有爸爸在,不管媽媽還是你們,爸爸都會保護好你們。”

或許爸爸的話太有安撫性,也或許是爸爸厚重的懷抱太讓人有安全感,她又高興地笑了,還伸出手指出來要跟爸爸拉鉤。

顧燁霖跟閨女拉鉤後,這才將視線打向兒子,“寶貝兒,看好妹妹好不好,爸爸出去一會兒,等下才回來。”

顧寧安仔細看了下爸爸,他摸不清兩人到底如何了。

有妹妹在,他肯定不能跑去聽聲音吧。

顧寧安也是意識到了,單獨靠爸爸不行的話,他也要努力讓媽媽留下來,他要讓媽媽哪怕將爸爸丟了,也不要丟掉他們才好。

顧寧安指了指招待所對麵的房間,然後道:“爸爸,三爺爺說讓你空了,去最近的公安局、旁邊的招待所找他。”

說完,他還指了指外邊的吉普車,隻說“沈叔叔,在外邊等你。”

顧燁霖朝外邊看去,果然瞧見一輛吉普車打著燈光等他。

“恩謝謝寶貝。”

他親了親兩個寶貝兒,又讓曾嫂好好看一下孩子,他才離開的。

*

夜晚了,外邊的雨水滴滴答答下著,夜晚的濕氣從外邊穿透進來,車裡的氣壓一時間有點低。

去公安局的路上時,沈一明便簡單將劇組那邊的情況說了。

“劇組這邊江導將所有人封鎖下來查了,唯一有可能給歡歡下藥的就是給她化妝的化妝師,還有劇組分給她的助理。因為這些人都是劇組分的,我們沒有自己的助理化妝帥,隻能用劇組的。”

“這個藥,也不是一次下的,應該是放在她喝的水瓶裡的,我是經紀人也不是助理,劇組裡開始拍戲的時候我就被叫走了。”

沈一明說了一下劇組裡的情況,大概說了下葉歡與演‘王熙鳳’的魏玲玲的衝突,說起來,當初葉歡去試鏡的時候就試鏡了雙角,一個是王熙鳳,一個就是女主寶釵。

沈一明道:“當時歡歡還是個新人,鄭導給她推薦的試鏡角色就是是薛寶釵,歡歡當時為了確保穩妥,所以還多試鏡了一個王熙鳳。”

“江導對她試演的兩個角色都滿意,誰也不知江導出於什麼選擇,最後選了歡歡試演薛寶釵,將容貌更加硬朗的魏玲玲定成了王熙鳳的角色。”沈一明一邊開車,然後意有所指道:“隻是,……”

顧燁霖就坐在副駕駛,聞言接話說:“所以,演王熙鳳的女演員對歡歡不滿意,所以就用下藥這種下三濫手段?”

他這人說話一向是重禮的,此時,說話都顧不上給這個女演員留什麼臉麵。

沈一明搖頭,“江導將她叫出來單獨查過,她隻是有動機,卻沒時間,因為這次她的戲是跟歡歡一起的。”

他說,“今天這一出戲,就是‘黛玉進府’,王熙鳳首出場見黛玉誇她那一段戲,整個場景來說,魏玲玲是跟歡歡都在劇組拍戲的。”

沈一明道:“劇組的助理和化妝師都被送去公安局了,甚至場務,還有一個負責人都去公安局了,這個事情,江導的意思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顧燁霖不吭聲。

“至於另外兩個人,就是後來你們去抓到的兩個人,不是劇組的人。”

顧燁霖終於舍得給他一個眼神,“那他們怎麼進去的?”

沈一明說:“他們是冒充工作人員進去的,這次紅樓夢是有三個電影製片廠的人一起合作的,導演副導演有5個,加上燈光師,攝影師,外加常務,化妝師等工作人員大大小小加起來都有四五十個人。

還有演員一起,這大大小小加起來得有一兩百人,演員有時候還有家人和製片廠工作人員去看自家藝人,這人就更多了。”

這人一多,就容易出問題。

當然,對於像江導這樣級彆的大佬,真沒想到有人會這麼大膽下藥,這也是沈一明說他也沒料到的原因。

顧燁霖輕嗤一聲,“就是說,案子沒查出來唄。那抓一下人這藥是誰的不就清楚了?”

沈一明看了顧燁霖好幾眼,最後車快到公安局時,他還道:“這藥是魏玲玲的助理去買的,不過,不是買給歡歡的。”

“按魏玲玲助理的說法,是她愛慕演寶玉的溫玉華,所以才單獨去買的。”

知道顧燁霖不信,他還道:“這個事情,我找溫玉華問過,他說,魏玲玲曾經幾次去送水給他喝,他的經紀人查過,這魏玲玲買藥是衝他去的。”

在沈一明的話中,溫玉華家庭背景很好,家裡有人在文*化*部任職,魏玲玲則跟溫玉華打小就認識,魏玲玲從小就愛慕溫玉華,這些年凡是跟溫玉華走得近的女同誌都被她用各種手段弄走了。”

顧燁霖安靜聽著,未發一言。

沈一明最後才歎口氣道:“魏玲玲的助理承認藥是她買的,卻隻是說藥弄丟了,不承認她給歡歡下藥了。”

“劇組這邊該處置的人都處置了,《紅樓夢》還要拍就不能鬨出醜聞,另外,導演明確說過,魏玲玲不能踢。”

“她家庭條件不錯,真的得罪了她,以後打了小的就會有老的,魏家文*化*部有人的話,真隨意卡一下,以後歡歡除非不演戲了,否則對她極為不利。”他說完,就沉默了。

顧燁霖手裡的水瓶被都被他捏扁,良久,他才聽自己問:“魏家在首都是什麼存在?”

沈一明也沒明白顧燁霖問這話的意思,隻道:“具體我也不清楚,你就想,《紅樓夢》這樣的大製作,還能讓對方插手進來,總導演都要給魏家麵子,在文*化*部有領導的溫玉華被她這麼纏著,還忍著,可見身份不低。”

“你知道首都原來的周家吧,據說,跟周家都是一個圈子的。”

“周家?”

顧燁霖一下就清楚了。

他覺得喉嚨一梗,頭一次覺得他身份低了護不住歡歡。

沈一明道:“是啊,就是原來的周家不行,你能行嗎?”

沈一明還點了一下,“魏夫人,據說是跟第一夫人認識的。”

都不用說顧燁霖就懂了。

“何況,魏玲玲隻是跟歡歡不合,下藥的人最可能的是化妝師和助理,所以……”

顧燁霖止住他的話,隻道:“事情的本質,隻用看歡歡倒黴了,誰會最受益,這個事情就有真相了。”

沈一明一頓,他車都忽然停下了,然後回頭看了顧燁霖,他就笑了,“難怪大家都說,不要與顧秘為敵。”

這都已經跟他說對方有第一夫人做靠山了,誰敢惹魏家?

他現在還是個下放的人吧,能出來這一趟估計都是帶著任務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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