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受不了!”那個小販突然提高了音量,“20摩拉一塊磚!不能再降價了!!客人你愛要不要吧。”
他就沒見過那麼婆婆媽媽、猶猶豫豫還一天到晚走神的外地客人!什麼玩意兒啊?
褪色者回過神來,對他笑了笑:“好吧。成交。”
小販翻著白眼認了。
於是這位穿著紅衣的流浪之人拉開了自己的行囊,無意間露出了裡麵滿滿當當的金光,看得那小販猛然呼吸一緊!
因為眨眼間褪色者又合攏了自己的錢包,財富所帶來的微弱金光又被掩蓋了。她摳摳索索地將數枚麵值不同的金幣摩拉排列在桌上,隨手拿起兩塊鹽磚就走了。
隻剩下這小販看著她逐漸遠去、混入人潮的背影最終咬了咬牙,拉住一位路過的巡邏士兵,跟他低聲說了幾句。
“前麵那個穿紅衣的女人,是個形單影隻、身上又有好多摩拉的外鄉人。”
士兵毫不意外地看了這個滿是貪念的同胞一眼,卻沒有發怒,因為這種事情他們做得多了——不然來巡邏的好處是什麼呢——因此這人也露出了心領神會的神色並且笑了起來:“事成之後,所獲之利分你兩成!”
“多謝大人!”小販咂咂嘴,幻想著這筆“意外之財”入賬後自己要做什麼。
褪色者往前走了沒幾家店鋪,她走得慢吞吞的,時不時停下來買些精美奇特的外地貨物打算作為禮物帶回去給親朋好友們。
這次可沒什麼幸運的野生夜叉路過讓她塞進肚子裡了……
而且總是送同樣的禮物,想必朋友們也會煩膩吧?褪色者體貼地想。
“喂!前麵那個穿紅衣服的!給我站住!”
有幾位士兵趕了過來,看起來氣勢洶洶得很,旁邊的人嚇得一哄而散,不敢圍觀。一時間,隻有褪色者一臉懵懂地回頭:“諸位大人,是在……叫我?”
穿著紅衣的外鄉人這番話語和神態裡,滿是困惑驚恐的情緒。
“沒錯,就是你,”為首士兵凶神惡煞地說,“你叫什麼名字?是乾什麼的?”
“我的職業是一個‘坐忘道’,名字是‘白板’。”褪色者認真地說。(注1)
坐忘道?白板??
這名字和工作職業怎麼有點怪?算了,璃月人,叫什麼都很正常。
士兵不以為意,依舊態度極差地威脅道:“白板!你事發了!”
褪色者愕然。
“我們收到了商販的線報,說你使用假冒偽劣的摩拉來進行商業欺詐行為!你這奸詐的坐忘道,跟我們走一趟吧!”
“什麼?摩拉造假?不可能啊!我是璃月人,造什麼
假都不敢造帝君他的假啊!”
雖然一路在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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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有人來出手相助,因此褪色者還是毫無反抗地被幾個人類士兵抓到了地牢裡關著。
不出褪色者所料,地牢位於神殿的下方。
單是這一路走過來,她就聽到了不少樂不可支的機密信息……也不枉費她故意露出大額財富、引人犯罪來抓自己了。
士兵們對此毫無察覺,徑直將褪色者帶到了一個監獄門口的房間裡,裡麵有一位容貌猥瑣的獄卒搓著手在等候。旋即士兵們勒令她交出物品。
“進去前把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我們替你保管!”為首的士兵急不可待地說,“等相關的官員查清楚了你的罪證真偽,我們才能釋放你。”
褪色者乖巧地交出自己的背囊,一下子被這個男人搶走——裡麵隻有一套用來換洗的尋常衣物,兩塊包起來的鹽磚,雜七雜八新買的小東西,以及一大袋金燦燦黃澄澄的摩拉!
真的有好多錢!
幾人對視一眼,強忍喜意,那訓話之人還在裝模作樣地嗬斥她:“行了,白板,你就在獄中好好反思自己的過錯,也許過幾日便會被放出來了!”
但是褪色者與他們都很清楚,如果過了幾日,自己多半是“意外身亡於地牢中”……
幾個士兵勾肩搭背地拿著東西出去了,關門時還隱約聽見有人說“發財了哈哈”之類的話。
他們在笑。
褪色者也在笑。
——摩拉克斯送給她的零花錢,這些人怕是有命拿,沒命花。
而那個試圖摸她隱私部位的獄卒更是滿臉淫.笑。
褪色者看了他一眼,發現他黑乎乎的手已經快碰到自己的雙腿中間了,因此就問了一句:“你確定要摸嗎?”
“嗯?”這個猥瑣的獄卒沒有多想,因為他滿腦子已經被這個言笑晏晏的紅衣美人所迷惑了。
嘿嘿,那些士兵真是愚蠢,明明最大的寶物放在麵前,卻隻盯著俗氣的摩拉……
然後,獄卒的手,摸到了褪色者褲子襠部裡那根硬硬的,沉甸甸的東西——女人看了會尖叫,男人看了會渴望的東西!
也不該是女子的褲子裡應該存在的大寶貝兒。
“這、這個是!”獄卒整個人的表情都扭曲了。
褪色者更是獰笑著從襠部布料裡極其不科學、但很符合仙家存儲技術的直接拔出了一把長刀“比鄰”,然後劈頭蓋臉地砍了下去——
“老子掏出來的比你還大!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