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亞:“進去之後,廟宇會針對每個人的過往和不同情況實時生成一些隨機的謎題和解
謎遊戲……隻要你們能夠順利通關遊戲,就能夠有一個機會與廟宇進行‘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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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派蒙十分驚訝:“什麼?這座廟是活的嗎?居然可以對話。”
“當然不,廟宇本身是個死物,我這隻是一個比喻。”凱亞似乎被逗樂了,因此愈發耐心地解釋道,“真正在生效的是【風神】巴巴托斯大人曾經在裡頭留下的一小股力量……不過那力量太微弱,似乎並不能正常的與外界溝通,隻能夠鑒彆出闖關者心中最渴望獲得的事物。”
“所以當你們有機會與廟宇進行‘對話’後,一定要明確的講出自己想要得到什麼。”
“但要注意的是,廟宇的饋贈並不是無償的——如果你想獲得它給出的‘禮物’,就必須拿自己身上攜帶的一些有價值之物進行交換。”
不過西風騎士團之所以敢讓外鄉人們來跟廟宇做交易,自然是提前準備好了足以兌換出“【風魔龍】借用之力來源”的寶物,凱亞準備等會給闖關者輪流帶進去……直到兌換出想要的東西。
說到這裡,青年騎士又向大家舉了個例子。
“在我小的時候聽過這麼一個故事:有一位窮苦少年為了救重病的母親,跑來這座廟裡頭尋求能夠救命的神藥。按照常理來說,神藥如此貴重,少年應當給出同等價值的東西——那甚至是足以與人命相提並論的等價物。”
“但不知為何,廟宇卻給出了一個非常低廉的摩拉價格,表示隻要滿足條件便可以兌換神藥。少年欣喜若狂地照做了,然後發現……拿到手中的神藥卻已經因為存放的年月太久,導致藥力流失了大部分,完全失去治病救人的作用。”
“最後,因為在兌換中花掉了自己本來就所剩不多的財物,回到家的少年無法拯救逐漸死去的母親。最終,在母親去世後兩周的某一天,他上吊自殺了。死前手裡還死死攥著那早已枯萎無用的神藥。”
熒:“……”
褪色者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皮膚,感覺周圍陰風陣陣,有點冷颼颼的。
“啊?怎麼這樣?”派蒙立刻大失所望,她本以為會看見聽到一個“孝子治好重病母親”的大團圓故事。
凱亞如同一隻看多了人世間門悲歡離合的狐狸那樣平靜地眯著眼睛回答道:“所以啊,不要指望靠著這座廟進行一些不勞而獲的行為,也不要指望著靠它翻身或者實現命運轉折——因為有時候,我們擁有的,已經遠比我們要得到的會更多。”
所以蒙德人都拿這廟宇當一個遊樂場,而不是什麼救命之所……倒是外國人都很好奇,非常喜歡來玩,想試試能開出怎樣的“盲盒”。
由於人一輩子隻能進入這座廟一次,因此凱亞早已失去了機會——他曾經和自己的兄弟在幼年時來這兒玩耍過——褪色者好奇地詢問當年他從裡頭兌換出了什麼好東西。
“我用父親給我的一把祖傳短劍換出了一張卡牌。那個時候,我和我的兄弟都在玩一種來自異國
的遊戲……那張卡牌幫助我打敗了他許多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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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那有些難以捉摸的笑臉也終於變得真情實感了幾分。
“異風?是【塔尼斯特】的卡牌?”褪色者隨口問。
凱亞回答:“是呀……我們蒙德人,肯定更喜歡跟蒙德曆史有關的卡牌嘛。”
事實上,褪色者昨天看見幾個蒙德小孩兒也在玩這種卡牌遊戲,站在街上擺出各種奇怪的POSE,然後大喊著羞恥度爆表的戰鬥語音……據說這種來自璃月的卡牌決鬥遊戲已經有千年的曆史了。在漫長歲月中,誕生出許多流派大師和一屆又一屆的“決鬥王”!
由於江山代代有能人,風雲人物在曆史中留下了屬於各自的印記後,遊戲公司會將他們的角色和故事製作成新的卡牌——以至於發展到後期,各國不少名人都以自己能“活著入卡池”作為一種榮譽。
正因如此,每一張留存至今,沒有被戰亂、時間門、偷盜所毀去的限量高星級卡片,都可以在拍賣會上炒到高價甚至天價!
廟宇這邊,熒率先進去探路,過了約摸一個小時後她灰頭土臉地走出來,但表示自己不負所托,已經清除了【風魔龍】留在裡頭的力量聯係。
“太好了!”凱亞頓時鬆了口氣,“居然一次就成功了,虧我還想著你們三位輪流上,說不定成功的幾率會大一些。”
派蒙很高興地問他:“既然正事完成,那接下來我和阿褪是不是可以進去玩了?”
“嗯,可以。”凱亞也許是因為任務順利完成的緣故,語氣略顯輕鬆地回答。
派蒙迫不及待地鑽進廟宇裡,過了二十分鐘後,她撅著一張小臉,抱著一個雞架子飛了出來!
“這座廟問我想要什麼,我說來點好吃的……結果它就了我一個白骨的雞架子!還收了我30摩拉!”
說到最後,派蒙絕望地大喊:“這骨頭到底有什麼用呀?”
凱亞毫無良心的哈哈大笑,熒同樣忍不住露出笑容,褪色者更是樂不可支地說:“派蒙,我可以幫你做成一個標本,然後放在你的床頭。每天早上,你一睜開眼就會看到這隻公雞的骨頭標本在向你打招呼!”
派蒙一瞬間門露出了死魚眼:“阿褪,你能不能乾點好事啊?”
褪色者揮揮手,笑著鑽進了這座廟雨的大門裡:“一會兒見。”
已經進過廟裡頭轉一圈的眾人都點了點頭,表示並不擔心。
進入兩扇石門後,褪色者隻感覺黑暗包圍了自己,昏暗中似乎有來自四麵八方的視線注視著自己。
她很耐心地站在原地等候著,因為這是趣味遊戲在“隨機生成”的過程中。
也許是“塔尼斯特”這個名字令褪色者覺得分外耳熟,也許是覺得這種彆具一格、不主張武力的神廟十分有特色。
……褪色者對這家夥還挺有好感的。
當光芒重新出現時,顯現在褪色者麵前的不是原本在兩位同伴描述中的一些趣味遊戲,而是一堆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篝火。
黑夜的星空之下,坐在篝火邊上有幾個人影。
懷中抱著古老豎琴的俊秀少年,麵色陰沉、背後有長弓的漂亮女弓箭手以及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紅發騎士,他們圍坐在篝火邊,似乎在討論著什麼。
然而在聽見腳步聲後,他們紛紛抬頭望了過來,然後一位背後生有雪白巨大雙翼的奇特黑發少年嬉皮笑臉地向她招了招手。
“你終於來啦!”
“快來吧,朋友,就差你了……你還欠我們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