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外鄉的旅行者,莫得感情的原石收集機器,蒙德與璃月人民的好朋友,提瓦特冒險家公會五星金牌工具人,白色飛行生物的飼主,變革之神的神眷者……擁有以上種種頭銜的金發少女,熒,終於要離開璃月,前往稻妻啦!
真是不容易啊,因為某隻鴿子作者為了劇情需要一直不肯放她走,所以隻好把主線任務一而再再而三地擱置。
但現在,熒找到了大概率可以成功偷渡稻妻的門路,即將踏上新的旅途!
這個門路是這樣的:由於如今的稻妻被雷暴所籠罩,依舊處於閉關鎖國的狀態,尋常的船隻和來往之人沒法正常出入。
那麼,這個時候就需要海盜勢力登場了。
比如說明朝那會兒開海禁,原本朝廷是想著“禁絕海患”,結果反而讓沿海地區出現眾多海盜勢力和走私船隻群體……總有人能夠能從中賺錢的嘛。
某種意義上,南十字艦隊的老大,也是“死兆星號”的老大北鬥在必要的時候也能客串一下“海盜”這個身份。
當然在璃月的話,北鬥可是正經合法的船隊老板,什麼海盜身份?她不清楚。
擁有“無冕的龍王”之稱的北鬥為人豪爽,武力高強,手下一眾弟兄都服她,大夥兒成日風裡來雨裡去的。
據說,這位大姐頭在還沒獲得【神之眼】之前,曾經單槍匹馬地斬殺了海中的巨獸“海山”,一刀下去把那掀起風浪的魔獸給報銷了。
就是這麼一位猛人,她回到了璃月休整船隊的同時,順帶搞了個什麼武藝比賽,吸引了不少武林人士和自詡強大的參賽選手。
熒本來對這麼一個勞什子民間比賽沒啥興趣的,但聽說冠軍可以向北鬥提出一個要求後,她就動了心念。
反正……試試唄?
作為走南闖北,打過風龍,參加過“三魔神之災”的旅行者,熒自然是一路笑到最後,並順利地向北鬥船長提出了自己和同伴派蒙想要一同前往稻妻的請求。
北鬥思索片刻便答應了,反正她在稻妻那邊也有當地的熟人,可以對熒這樣的偷渡客們關照一二,自然是應允。
於是雙方約定三日後的早晨,在璃月港準時出發。
…………
……
聽說熒要走了,褪色者非常不舍。
雖然早已做好了與這位好友分彆的心理準備,但是理智是一回事,情感是另一回事。
要知道……熒可是親手把自己刨出來的第一個飼養員啊!
褪色者信誓旦旦地表示要為前任飼養員與派蒙舉行一場送彆宴席,屆時全璃月的親友們都會來參加,你猜猜誰沒收到邀請……咳,說串詞了。
總之就是一個意思——吃席!
哪怕失憶了,某些人也沒忘“吃席”這件刻在DNA裡的事情。
熒推脫幾下,無奈阿褪真的很熱情又很不舍的樣子——一時之間,金發少女也心軟了,就答應了下來。
由於時間
比較倉促,
因此這場送彆朋友的宴席選在【萬民堂】裡舉辦,
倒不是說其它名牌餐廳不好,主要是阿褪考慮到【萬民堂】的主廚香菱也是熒的友人。
這姑娘的手藝已經算得上璃月一流的水準,而且還物美價廉!因此褪色者與其光顧彆家生意,不如照顧自己人。
果不其然,臨行前一晚的這場宴會搞得很熱鬨,不少朋友聽說熒要離開璃月了,紛紛趕來參加這場宴會。
哪怕實在沒空前來的人也都提前托其他人送來祝福或者禮物,以示心意。
在此期間,身體已經慢慢康複的浮舍也帶著幾位夜叉露麵,前來感謝熒那日在【層岩巨淵】的幫助。
雖然熒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劃水的旅行團遊客,沒幫上什麼實質性的忙——當時戰鬥場麵靠夜叉們,解謎場麵靠夜蘭和煙緋,撤退場麵靠阿褪……她和派蒙是真的在當吉祥物啊!
但沒關係!反正浮舍覺得她有幫忙,那就算是幫到忙了吧。
分彆感謝完熒和派蒙之後,夜叉們就如同他們來的時候那樣,同樣火速地溜走了……沒辦法,大家都不敢跟某位客卿先生稱兄道弟的一起吃飯。
鐘離對此也沒有發表什麼意見,畢竟他今天就是來陪戀人搞送彆宴會順帶蹭飯的。
夜叉們願意留下一起蹭飯也好,不願意跟自己這位領導相處在飯局中也沒關係……全都無所謂!
反正他如今隻負責美滋滋地享受著跟褪色者相處的每一個時刻。
眼看賓客們都到位,準備開飯之際,一位意想不到的朋友終於趕來了——溫迪。
這個穿著綠色吟遊詩人服飾的少年笑眯眯地不請自來,手裡還提著兩瓶包裝很古老的蒲公英酒。
不愧是愛喝酒的風神,走到哪裡都是酒不離手的。
這下子,不僅僅是熒和派蒙很高興,就連阿褪也很驚喜。
因為她就讓璃月的風給溫迪傳了一句訊息,說熒打算繼續旅行了,因此讓這哥們有空就過來吃飯,沒空就下次再說。
誰知道溫迪真的興衝衝地從蒙德一夜之間跑過來了。
果然,你可以在任何地方看見風神【巴巴托斯】,除了蒙德。
褪色者為自己的男朋友鐘離引薦了這位詩人朋友,但未經允許,她也不願意隨便透露溫迪的真實身份,因此隻好充當中間介紹人。
【往生堂】客卿若有所思地盯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老朋友,看著一臉熱情介紹的褪色者,隻好配合地說道:“這位……”
少年詩人笑得像是一隻毛茸茸的貓咪,眼睛都完成了兩道月牙:“溫迪,我是吟遊詩人溫迪。”
“啊,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吟遊詩人溫迪先生。久仰久仰。”鐘離很自然地牽起一旁的褪色者的手,“在下是鐘離,目前任職於【往生堂】客卿一職。啊!也是阿褪的男朋友。”
“……”
溫迪不笑了,他變得有些嚴肅地注視著這個“新朋友”。
老爺子你這是啥意思?耀武揚威嗎。
但是鐘離始終用那種不緊不慢的眼神坦然地注視著溫迪,臉上帶著禮節性的清淺微笑。
然而阿褪覺得這氣氛有點微妙的古怪,想要下意識地說點什麼打圓場,卻發現自己的那隻手被鐘離五指緊扣,難以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