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多年後,有人在會計經過的地方的附近發現屍骨,好像是修路,還是還是怎麼的,人們就發現了屍骨。經過DNA對比,警方確定了那個人正是當年被說拿著錢跑了的會計。
人死了,不但沒有人發現,彆人還說他拿錢跑了,多冤枉啊。
由於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也不好查出來。這也就導致這一件事情不了了之,可能警方還在查,但大家都知道這一件事情很難查清楚了。除非凶手自己去警方投案自首,又或者是凶手再一次犯罪被抓。
何曉雅還是一個十分小心謹慎的人,她得為自己的安全負責。她也不用彆人跟她說需要注意這些問題,自己就該注意。
徐若芸本來以為何曉雅還會有很多問題,沒想到何曉雅看了合同覺得合同沒問題,何曉雅就直接簽字。
個人一塊兒到了銀行,何曉雅把錢交給了何美麗和徐若芸。
何美麗看向何曉雅,妹妹還真有這麼多錢。
徐若芸其實都已經做好被忽悠的準備,就是何曉雅拿不出錢的準備。當她看到何曉雅取出的那些錢,十分震驚,何曉雅還真取出錢了,所以這錢應該是何美麗姐妹的父母的吧?
不管這錢是誰的,反正她們籌到足夠多的錢了。
“你們收到錢了,開個收據。”何曉雅道。
何曉雅可不管彆人有沒有看到,要找證人看似容易,但也要彆人願意站出來。倒不如直接弄一個收據,也省得後麵有人說沒有收到這麼多錢。
“有必要嗎?”何美麗道。
“親兄弟,明算賬。”何曉雅道,“你們一起合作了比較久,我又不是很清楚你們要辦的廠子。我隻要拿著收據,拿著合同就行了。到時候,廠子賺錢了,你們再給我分紅。”
“還是寫個收據。”徐若芸不認為何曉雅說的話有問題,出門在外做生意,她們自己都很小心。何曉雅又沒有做過生意,人家害怕,那也是能理解的,“也該這樣。”
徐若芸還是知道分寸的,凡事都辦清楚一點,以後也沒有話說。
“這錢是我自己賺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寫,好不容易才賺這些的。”何曉雅道,“可不是爸媽給的錢。”
何曉雅特意說一句,省得這些人覺得這些錢是爸媽的,爸媽哪裡可能給這麼多錢。她就隻是一個大學生,都還沒有畢業,在父母的眼裡,她還沒有結婚,那她就是小孩子,他們當然沒有必要給她這麼多錢,怕她亂花。
“知道了。”何美麗道,“知道是你自己的。”
“那是我的血汗錢,都燒掉了好多腦細胞的。”何曉雅道,“你們仔細著點,彆亂花啊。”
“知道,知道。”何美麗見妹妹這般叮囑,心想自己也沒有想著隨意花錢,她當然會認認真真地辦工廠,絕對不能讓江大海嘲諷她。
何美麗是一個要強的人,她跟江大海離婚了,她就不可能再回頭。要是她一事無成,彆人就會笑話她。她不能讓彆人笑話她,她離開江大海,她不能過得更差。
“我們也投了錢在裡麵的。”何美麗道,“你就放心吧,你隻管坐著等著收錢。”
徐若芸多看了何曉雅一眼,她懷疑何曉雅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不管何曉雅是不是故意說給她聽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擁有了足夠的資金,能去買下工廠了。
她們不是不想直接找一塊地建一個工廠,但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們找現成的,也是因為有一些優惠政策之類的。
“你們要走了嗎?”何曉雅道,拿了錢,寫了收據,那就快點走。
“走,我們這就走。”徐若芸連忙道,她都感覺到何曉雅想要她們快點滾了,“也該快點去辦其他的事情。”
何美麗和徐若芸拿著錢走了,何曉雅包裡扁扁的,彆人一看,那些人就知道她沒有錢。
江大海從何美麗家裡離開之後,他不好意思去朋友那邊住,還是讓朋友幫著他找一個住處。他的朋友就讓他先在那邊住幾天,也許等過幾天,何美麗消氣了,也就沒有事情。
“這是不是很不好?”江大海道,“都還不知道要住多久呢。”
“十天半個月,時間總是夠了吧。”江大海的朋友也是姓江,兩個人曾經還說他們五百年前是一家。江利仁跟江大海是朋友,兩個人又住在一個街區,平時還有往來,“都是一家人,等她消消氣就可以了。”
江大海不確定何美麗什麼時候消氣,他隻希望嶽父能勸說得了何美麗。
江芷蔓在國外,國際長途電話也不好打。
江大海就想著還是沒有必要讓江芷蔓知道他和何美麗離婚了,也許等過幾天,何美麗想通了,他們就複婚了。何美麗一直都很疼江芷蔓的,她一定不可能一直生氣。
“那就麻煩你們了。”江大海想著還是等一等去租房,房租還要不少錢。他之前沒有去租房,還不知道租房要那麼多錢,房東還要他多交一些錢,不隻是交一個月的,那就更難了。
“都是朋友,說什麼麻煩的話。”江利仁道,“回頭,讓我老婆整點下酒菜,我們喝點小酒。”
江大海和他的朋友都盲目自信,他們都覺得何美麗會回頭,也都在等著何美麗回頭。
而江利仁的妻子見丈夫留江大海住下,她不是很高興。他們家哪裡有那麼多空房間的,他們要挪出一間給江大海睡,還十天半個月。這十天半個月,江大海是不是還要在家裡吃飯?
要是一天兩天也就算了,要那麼久……
江利仁的妻子想要說話,她卻又不好當著江大海的麵說,就隻能等私底下跟丈夫說。
等到後麵,江利仁的妻子確實也跟丈夫說了,丈夫認為她就是想太多了,還說江大海幫襯何家那麼多,何父何母一定會讓何美麗複婚的。
“……”這讓江利仁的妻子很無語,這都什麼年代了,這些人還總是想著以前的那些恩情。
何曉雅從銀行回到家裡,她也讓人換了家裡的鎖。萬一江大海手裡還有這邊家裡的鎖的鑰匙,那可就不好了。
要知道爸媽之前有把鑰匙交給何美麗,何美麗以前又喜歡跟江大海說那些話,還有把鑰匙交給江大海過。
何曉雅可不想江大海找不到何美麗,他就過來找自己,要為難自己,那不行。
要是何曉雅沒有從何美麗的家裡搬出來,或許江大海還會找何曉雅一下,而現在,江大海也知道何曉雅是對他產生不滿了。何曉雅的脾氣一向都比較倔強,她不喜歡一樣東西,那也是直接表現出來。
江大海當然不想湊到何曉雅的麵前挨罵,他就是去他的朋友那邊。而他的朋友是男的,又不好幫助他去勸說何美麗,他的朋友就會說讓自己的妻子去勸說勸說何美麗。
這些人勸說話,彆人稍微一想就知道他們要說什麼,無非就是江大海曾經的付出,江芷蔓的生父曾經的付出。
譚家,譚彥之從院子裡挖了一些長得比較好的花卉,另外又買了一些花卉苗。他等一會兒要去找何曉雅,得把這些花卉帶到何曉雅那邊,等把花都給種好。
這院子裡的花花草草,譚彥之偶爾也有打理一下,主要是家裡請的阿姨打理的。譚彥之看挑挑揀揀的,得要好看一點的花,帶刺的也可以用,帶刺的適合種在鐵門旁邊、牆角。
“你怎麼不乾脆把院子裡的地皮都挖過去。”譚母瞧見譚彥之的舉動,她真沒有想到兒子竟然還回去打理院子。哦,不對,兒子不是打理院子,是在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