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 驚喜(2 / 2)

周末早上十點,

我也不用你起得太早,不用八點九點的,我就十點在那邊等你。”杜編輯道,“我後麵幾天還得去外麵跑新聞,沒有在報社,家裡也沒有電話。我到時候就直接過去等。”

“我……”

“就這樣說定了。”杜編輯連忙道,“到時候過去等你啊,我帶著你寫的書去,正好,你給我簽名一下。要是你不來,我就接連等幾天,讓彆人知道我在那邊等你,總有人認識你吧。哪怕他們給一兩個線索,我都要去把你找出來。等著,周日見啊。”

杜編輯很快就掛斷了電話,而何曉雅聽著嘟嘟嘟的聲音,她沉默了。

何曉雅沒有想到杜編輯那麼快就掛斷電話,這一次,杜編輯是真打定主意要來找她。她要是不過去,街坊鄰居都要知道她放杜編輯鴿子了。

杜編輯還是很厲害的,人家是記者,還審稿寫文章的,她很懂得解析那些蛛絲馬跡。杜編輯真要是要找何曉雅,那還是很簡單的。杜編輯部一定就得在那邊等著,她還可以特意寫一封信給何曉雅,等著郵局的人送信,杜編輯就跟著郵差。

“我又不會跑。”何曉雅嘀咕一句。

正好,就在這個時候,譚彥之來了,他正好聽到何曉雅嘀咕的話。

“你要跑到哪裡去?”譚彥之問,他路過水果攤,就買了一些荔枝,還有一個西瓜。

“沒跑啊。”何曉雅見譚彥之過來,她放下手裡的電話桶,“那麼大的一個西瓜啊?”

“我還以為你是準備逃婚呢。”譚彥之開玩笑道。

“哪裡可能。”何曉雅表示自己沒有要逃婚,“就是我媽打電話給我,讓我去找報社刊登尋找哥哥的尋人啟事。還有就是……就是……”

何曉雅有些不大好意思,她的文章就是入選了樹人文學獎,最終結果都還沒有出來。

“什麼事情,是我這個未婚夫不能知道的?”譚彥之問。

“也不是不能讓你知道。”何曉雅道,“就是啊,就是……就是我的文章,報社幫我推上去,推到……就是入選了樹人文學獎。”

何曉雅真沒有想到自己的文章有朝一日還能入選樹人文學獎,這個時代跟何曉雅前世的發展方向都差不多,但是一些人物方麵可能不大一樣。畢竟這算是的衍生世界,這也是一個真實的世界,但就像是大世界衍生的小世界,還是有一些不同的地方。

“這是好事情啊。”譚彥之跟何小雅在一起的時候,他還去了解過這些內容。

當然,那個時候,譚彥之沒有想到何曉雅竟然會這麼厲害。他想的是自己多了解一點,省得心上人說的時候,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還隻是入選,不知道最後的結果。”何曉雅道。

“入選,那也是會公開的吧。”譚彥之問。

“嗯,是會公開。”何曉雅點頭,“還會刊登在報紙上,讓大家都知道。要是有人有異議也可以提出來,不過一般情況下,應該很少人會去說某篇文章不能入選。不同的讀者看同一

篇文章,他們都有各自的想法。我們這些搞創作的就更明白了,也許我們覺得其他人寫得不好,就是流水賬,但是讀者很喜歡,讀者能看出很多東西。這說明這一篇文章就是一篇好文章了。”

大多數作家都不會隨意去抨擊彆人的作品不能入選XX獎項,他們不是不說彆人寫得不好。但是在某些時候,他們也不多說,省得讓彆人以為他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這不就得了,有公開,這本身就是一種榮譽。”

譚彥之道,“要不要買一件新衣服慶祝一下?”

“你乾脆說早點拍婚紗照慶祝一下。”何曉雅好笑地道。

“早點拍,多拍幾張。”譚彥之道,“你剛剛說跑,是不是還有彆的事情?”

“就是編輯要過來見我。”何曉雅道,“正好,我要登尋人啟事嘛,就說見她咯。結果,她害怕我不過去見她,後麵叭叭叭說了一大堆,要是我不去好好餛飩店,她就要親自來深挖我,把我挖出來。”

譚彥之聽到這話,他笑了,“你都寫了那麼多年的文章,還沒有跟編輯見麵,編輯也是急了吧。要是你們沒有在同一個城市還好,就在同一個城市,又不是特彆遠,為什麼不見麵呢?”

“所以這一次得見啦。”何曉雅道,“不能不見,為了我哥的事情,也為了我自己。”

另一邊,江芷蔓找工作處處碰壁,不是沒有單位要她,而是她自己的要求,這就導致她高不成低不就,這就卡在那邊了。

江芷蔓回到家裡,她幫著桑思語一起收拾東西。

“還沒找到工作嗎?”桑思語問,“是不是因為你肄業,彆人就要壓你的工資?”

“是。”江芷蔓點頭。

“我們女的本身就不容易找到好工作,你自己又有短處被彆人抓住,彆人當然就壓你的工資。”桑思語道,“當初,我就說讓你做一個假的畢業證,有了那個畢業證,彆人就覺得你很了不得的。”

“現在也沒有那麼多人出國留學的。”江芷蔓道,“應該不隻有我一個人是肄業。”

“是,是不隻有你一個人是肄業。”桑思語道,“但是用人單位也可以做選擇啊。他們都想花最少的錢請最有用的人,你又是一個底線感很強的人,又不喜歡耍嘴皮子,他們當然就摁著你。要我說,你還是弄一個畢業證。”

“不行。”江芷蔓再一次拒絕,“我出去找過工作,彆人都知道。這個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萬一他們以後遇上了,單位的人知道我是肄業,那多不好。”

江芷蔓還是堅持不做假畢業證,她是肄業就是肄業。

“行吧。”桑思語道,“我都跟你這麼說了,你還要這樣,那也沒有辦法。說白了,你有很強的道德感,彆人壓榨你的時候,他們不一定就有道德感了。”

“我現在也不能說我之前是在考驗他們,故意說我是肄業,沒有人會相信這麼荒唐的謊言。我跟他們本來就是陌生人,我乾嘛去考驗陌生人對我的信任呢。”江芷蔓道,“我那麼做,彆人知道了,

他們會如何想我爸。我不能給我爸抹黑。”

江芷蔓對她的生父還是有一定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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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覺得她爸是一個為人民服務的烈士,那麼她就不能做得太差。

有的東西,她可以拿,有的東西,她不能拿。

江大海這些人給江芷蔓的東西,她能拿著,因為那些人是她爸的戰友,是他們非得要對她好的。

那些陌生人的話,他們就沒有必要為江芷蔓做出犧牲。

江芷蔓這個說,說她矛盾吧,其實她也不是一個特彆矛盾的人,她把這些事情都分得清清楚楚的。這也就讓一些人覺得她非常有底線,她是一個很堅強的女子。

“我爸……養父那邊,他現在就是娶了一個不好的女人。”江芷蔓道,“我打算要還錢給他,也寫了欠條。他讓我不要太著急,我也不能不著急啊,欠著錢呢,總得還。”

“怎麼還要你還啊。”桑思語皺眉,“是你主動提的,還是他們主動提的?”

“那個女人,我叫她阿姨,我爸新娶的。”江芷蔓道,“還有奶奶,我養父的親媽,她們都要我還。我想想,還是還了比較好。現在沒有還,寫個欠條,我爸在那個家也不至於裡外不是人,他夾在中間不好受的。”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桑思語感慨,“你這個繼母還真是壞的。”

桑思語想上天對江芷蔓還不是很公平,江芷蔓看似得到了很多東西,但是江芷蔓失去的東西也很多。

而呂萍則在想江芷蔓的房租,一開始說好是一室一廳的,後麵變成兩室一廳。說什麼很難找到一室一廳的,就先租一室一廳,江芷蔓還能把另外一個房間租出去。

呂萍想要是江芷蔓一直沒有把另外一個房間租出去呢?

“當初,你們就不懂得租一間房間嗎?讓房東自己把另外一個房間租出去。”呂萍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你不會是想留著那個房間,你還能住過去吧?”

“不是。”江大海黑線。

“最好不是。”呂萍道,“你又不是江芷蔓的親爸,你是男的,她是女的,還是得避嫌。你們要是住在一起,彆人指不定怎麼說呢。”

“彆瞎說,我不住過去,就住在這邊。”江大海道,他乾嘛跑過去住,他又不是一個不懂得分寸的人,有血緣關係的家裡人住在這邊,他妻子也在這邊,他不可能去麻煩江芷蔓的。

“房租呢,你是不是給她付房租了?”呂萍問。

“也就是付了兩個月的房租。”江大海道,“芷蔓剛剛回國,找工作也需要時間。等找到工作了,單位給她發工資,也需要時間。她總不能一去上班,就跟單位預支工資吧。這樣影響不好,倒不如我給她付了兩個月的房租。”

“那間空房間呢?”呂萍問。

“芷蔓今天好像帶人過去了。”江母抱著孩子從屋子裡走出來,她今天背著孩子出去的時候,正好就看到江芷蔓跟一個年輕的女孩走在一起,“她應該是把房子租出去了。”

“那麼房租呢?”呂萍輕輕地掐了江大海的腰一下,“你是不是要過去問問芷蔓,你是給她交兩個月的房租,不是給其他人交兩個月的房租,另外一個房間的房租,是不是得給你?這錢,沒有道理讓江芷蔓拿著,那不就等於你給她付了四個月的房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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