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不曾得罪你,她吃穿住也不曾用你的,都是用我們何家的。”
“你以為你曾經是她姐夫,你就能要求她嗎?”
“江大海,你真的很下賤啊!”
……
何美麗和江大海離婚的時候,她都沒有多說很多難聽的話。她想著跟江大海好聚好散,說再多的話,都沒有用。
到了這個時候,江大海還能讓她丟臉。何美麗聽到那些人說江大海,還說所謂的前姐夫的稱呼,這不就是等於那些人是在說她這個當姐姐的嗎?
何美麗覺得臉麵上掛不住,要不是自己,何曉雅跟江大海也不會牽扯上關係。
“何美麗,你說話不要太難聽了。”江大海很生氣,為什麼何美麗要說這麼多話。
“我說話還難聽啊,我還覺得我說話很好聽了。”何美麗道,“你出去看看啊,聽聽他們都是怎麼說你的。就因為你是我的前夫,所以彆人還要說我啊。”
呂萍本來想要衝出屋子的,但是她聽到那些話,她就不準備衝出房間。
這幾天的事情多一點,呂萍就在攤子沒有多少人的時候回來一趟。讓江大河一家撥出一個人幫她看看攤子,她也會給那個人一點錢,也算是雇傭他了,江大河夫妻就說不要,說都是自家人,相互幫助一下,那都是應該的。呂萍就說真要是這麼說,以後再找他們幫忙都不好意思了,還是得付點錢。
呂萍覺得江大海也是有毛病的,江大海竟然還去阻攔何曉雅,還讓彆人說難聽的話。江大海這麼愚蠢,呂萍都開始擔心自己的兩個女兒會不會變得很愚蠢,她可不能讓自己的女兒跟江大海那樣。
“告訴你,江大海,你以後永遠都不要去找我妹妹。”何美麗道,“你不是我妹妹的姐夫,我妹妹也沒有欠你的。真要欠,那也是江芷蔓欠我妹妹的!”
何美麗火大,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會因為一個前夫而被人說那些難聽的話。
江大海看著何美麗憤怒離去的背影,他心塞不已。等江大海回頭,他就看到呂萍靠在門板上。
“你也真是夠不要臉的。”呂萍道,“左右鄰居都知道你是一個幫親不幫理的人,害得我攤子的生意都少了一些。也不知道你大哥大嫂的生意有沒有變差,都沒問問他們。”
“什麼,誰的生意變差了?”江母聽到呂萍的話,她趕緊走出來,“怎麼回事?”
“還不就是你這個兒子跑去為難彆人。”呂萍道,“人家江芷蔓的親媽都不過來,你兒子一個養父在那邊忙前忙後。他剛剛還攔著何曉雅,這不,被何美麗找上門來了!”
呂萍特意這麼說,也是要讓江母知道。
“大海啊,你怎麼答應我的,你說你不多管那個江芷蔓的事情的。”江母一副要被氣暈的樣子,“你說說你,狗改不了吃屎,就是非得去管江芷蔓的事情。江芷蔓自己都跑了,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不行嗎?”
江母說完這些話,她就裝暈。
“媽,媽。”呂萍趕緊扶著江母。
江大海趕緊走到江母的身邊,他連忙抱起他媽回去屋子裡,讓那個他媽躺在床鋪上。
等到晚一點的時候,江大河夫妻也有來看江母,江母都暈倒了,攤子當然得少擺幾個小時。
江大河讓江大海到屋子外,兩個人好好說道說道。
“你為了一個江芷蔓,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兒子,你要逼死媽嗎?”江大河很憤怒。
江大河對江芷蔓可沒有感情,他也知道江芷蔓的騷操作,隻覺得這個人就是一個誰沾上誰倒黴的貨色。
“不是。”江大海道。
“不是的話,你就少折騰那些有的沒的。”江大河道,“你好好過你的日子,彆瞎折騰。”
在開庭的前一天,向叔叔夫妻來找江大海和呂萍。向嬸嬸聽人說江大海還要讓向柏軒還錢,5000的錢,現在也就才還兩三百吧,再要繼續還下去,向柏軒的日子還要不要過。
向嬸嬸在家裡還罵了向叔叔好一會兒,即便向柏軒沒有在她的跟前,她也罵了。
向柏軒腦子是不是有坑啊,這錢又不是他借的,他去還什麼還啊。
江大海顯然沒有想到向嬸嬸他們會過來,向嬸嬸就說讓呂萍也回來,他們得說一說江芷蔓欠錢的事情。呂萍被叫回來,她還以為家裡發生大事情,卻沒有想到是向嬸嬸夫妻來了。
“江芷蔓欠你們的錢,還是她婚前欠的,不是婚後欠的。如果是她婚後欠的,為了他們夫妻之間共同的生活,行,向柏軒該還給你們。”向嬸嬸道,“但是不是啊,她是出國留學欠你們的錢,你們應該找她還,不是找向柏軒還。”
“他們是夫妻。”呂萍道,“江芷蔓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江大海沒有說話,他就準備看看呂萍的戰鬥力有多強,那麼多錢呢,他到底還是想著向柏軒能還錢。
“那個兒子,向柏軒不要了不行嗎?”向嬸嬸道,“那個兒子就給你們,你們愛養就養,不愛養就拉倒。還有江芷蔓的那個妹妹,你們養著!”
“什麼?”呂萍哪裡可能去養那兩個人,“不可能!”
“你們要是不想養那兩個孩子也行啊。”向嬸嬸道,“那就是向柏軒不欠你們的!”
“……”呂萍其實也知道,江芷蔓跑了,向柏軒暫時沒有多說什麼,時間長了,他必定不可能還錢的。向柏軒要跟江芷蔓離婚,等到向柏軒再婚,他們哪裡還可能還錢啊,“向柏軒娶江芷蔓的時候都還沒有給彩禮呢?”
“那你的意思就是補上彩禮了,就是兩清了?”向嬸嬸嗤笑,“向柏軒跟你們的江芷蔓結婚之後,他都幫江芷蔓還了那麼多錢了,那些錢還不能當彩禮嗎?”
“那些錢本來就不是彩禮。”呂萍道。
“你們說不算就不算嗎?”向嬸嬸道,“是不是也要向柏軒去法院起訴你們騙婚,彆以為江芷蔓給向柏軒生了一個兒子,你們就能讓向柏軒給你們那麼多錢。”
江大海沒有想到向
嬸嬸竟然會這麼說,真要是鬨到法院,那就不好看了。
“抄襲案,明天就開庭了。”江大海道。
“那是江芷蔓抄襲,又不是向柏軒抄襲。”向嬸嬸翻白眼,“今天,你們就得給個態度,還得找人公證。你們不準找向柏軒要錢了,你們再過去找他要錢,你們就是騙婚,向柏軒可以去告你們。你們想想,到時候法院是站在你們這邊,還是站在我侄子那邊?江大海,聽說你還是一個退役軍人,你當真要那麼丟臉嗎?”
呂萍氣急了,江芷蔓跑路,向柏軒不還那些錢,那自己真的是沒有辦法。她原本還想著向柏軒還能妥協一下,誰能想到向嬸嬸竟然還跑過來。
“我們就是這一帶的人。”向嬸嬸道,“我侄子也不隻有我們這些親戚。你們要是要折騰,我們就陪著你們鬨。聽說你們還在擺攤子吧,那我們就過去多坐坐。我侄子還多少錢,我們就加倍吃回來!保準讓你們一分錢都賺不到。”
向嬸嬸不是向柏軒那個傻瓜,什麼親情不親情的,什麼愛不愛的,那都是無用的存在。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過分去奢求,那是沒有用的。
“當然,你們不讓還錢,我們還是得起訴的。”向嬸嬸道,“不過我們到時候不起訴你們,就起訴江芷蔓一個人。你們看看,你們是想著被連坐連帶賠償我侄子的錢呢?還是置身事外。對了,你們不是說抄襲案子明天要開庭了,那一本書出了一萬冊了,少說也得賠償個的大幾千塊的。也幸好賣的不多,還能少賠一點!”
“幾千塊?”呂萍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