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蘇】:???
【大蘇】: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瞎說啊!
【大蘇】:那種就會給人添麻煩甩臉色的麻煩精,誰跟他和好了[白眼]
看著好友發來的好奇詢問,蘇澤盛當即就是一個應激三連。
【牧】:我就是問問,你這麼激動乾什麼
【大蘇】:……
這家夥。
深知損友的腹黑秉性,知道對麵絕對在看樂子的蘇澤盛無語得不行。
【大蘇】:話說,我弟弟改邪歸正,已經不喜歡你外甥了
蘇澤盛挑了挑眉梢,冷笑一聲開始反擊。
【大蘇】:怎麼樣,這幾天沒再聽到小濯的抱怨吧
【牧】:確實沒有
【大蘇】:那你和蘇小宛的婚事,考慮得怎麼樣了?
蘇澤盛樂嗬嗬地開始惡心損友。
【大蘇】:我還等著你叫我大舅哥呢!
【牧】:……
【牧】:我還有事,先去忙了
看著火速下線的好友,在這場幼稚吵架中取得勝利的蘇澤盛挑眉,滿意地輕輕點頭。
可以,傻逼弟弟還是有點用處的。
儘管蘇小宛對即將到來的奧賽集訓很是抗拒。
但很多時候,事情的發生並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
得知自家兒子“出息”到能參加奧賽集訓後,儘管隻是旁聽生,即將出門的蘇父蘇母還是開心得不行。
蘇父大手一揮,又是一筆充裕的小零花到賬。
看著新鮮到賬的好幾位數小零花,蘇小宛沉默片刻。
覺得原本抗拒不已的集訓突然開始變得麵目可親了起來。
不就是小半個月的封閉集訓嗎,他可以!
於是乎,在小零花的激勵下,消沉了好幾天的蘇小宛重新振奮。
拉著收拾好的小行李箱,蘇小宛腳步沉重地來到了集合點。
“……集訓竟然真的有你!?”
此時集訓的人已經到得差不多了,看到蘇小宛身影出現的那一刻,不少人臉上都浮現出了驚訝之情。
“……你看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被這麼多人的目光盯著,蘇小宛社恐開始犯了。
閃身來到了譚遠身邊,蘇小宛黑著臉,義正詞嚴地對自己新交到的好朋友發癲開口。
“我不能參加奧賽集訓嗎,我是旁聽生又不占正式名額,還不能允許我熱愛學習?”
譚遠:“……”
講道理,你的樣子和你月考二三百的成績,怎麼看也不像是個熱愛學習的。
譚遠的視線在蘇小宛困倦中帶著點懵懂的表情上掃過,一路劃向了不遠處的牧子濯。
在之前幾天的相處中,儘管已經相信了蘇小宛改過自新,不再為愛發癲。
奈何原身留下的“癡情”人設實在過重,譚遠猶豫片刻,還是忍不住有點遲疑。
“你這是……”
“……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瞎說誹謗!”
看清楚了他視線儘頭是什麼東西後,蘇小宛表情猛地一黑。
“你當我來這奧賽集訓是自願的嗎!”
勾住了好兄弟脖子,蘇小宛壓低嗓音,咬牙切齒。
“我爸媽要出門一趟,家裡就剩我跟我哥了,我哥看我不順眼,專門把我扔進來的。”
蘇小宛沒有說謊。
之前他去找蘇澤盛的時候,蘇澤盛為了欺負他,特意當著他的麵給奧賽集訓的老師打了個電話。
當然,這電話肯定不是為了給蘇小宛求情的。
蘇澤盛特意叮囑不要看在校董的麵子上給蘇小宛放水,一定要一視同仁,將送過去的孩子好好操練一下。
可真是個壞東西!
想想馬上要迎來的奧數地獄,蘇小宛整個人都蔫巴了。
“嘶……原來如此。”
瞬間腦補了N多的豪門爭鬥,譚遠輕歎一聲,拍了拍蘇小宛肩膀。
“那你到時候就跟著我吧。”
這孩子看起來傻乎乎的,一看就不是個勾心鬥角的料。
“嗚嗚好,好兄弟!”
感動不已地巴住譚遠肩膀,找到了可以投靠的組織的蘇小宛眼含熱淚。
“你放心,到時候有我一口吃的,就絕對不會餓到你!”
“啊這……”
儘管感覺這主次好像不太對勁,奧賽集訓也不至於會淪落到荒島求生。
但看著蘇小宛一臉認真的樣子,譚遠輕笑一聲,忍不住彎了彎眼睛。
“好啊,”譚遠好脾氣地說道。
“到時候就靠你啦。”
“嗯嗯!”
拍了拍他貼身帶著的小錢包,蘇小宛表情自信。
“放心,到時候請你吃大餐!”
而就在蘇小宛和好兄弟順利碰頭,一起暢想進去後的美好場景之際。
另一邊,被他爹壓著將彩色殺馬特頭染黑,重回正常發色的周嶽吹了聲口哨,輕挑地搭上牧子濯肩膀。
“哎呀,看那邊。”
“你的小迷弟也在,好巧哦。”
看著好友黑如鍋底的帥臉,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周嶽貼心安慰著他。
“彆擔心,他不是已經不喜歡你了嗎。說不定,真的隻是巧合呢~”
“但願吧。”
這幾年被“蘇小宛”瘋狂拉扯,被迫一起成為笑柄的牧子濯臉黑得不行。
“可能真的隻是巧合。”
安生的好日子才剛過了沒幾天,不願再麵對慘痛經曆的牧子濯也忍不住安慰自己。
起碼這次蘇小宛沒一見麵就直撲上來,說不定真的想開了呢。
“子濯哥,你們還是太善良了。”
牧子濯身邊,一臉柔弱的白蘞垂下眼瞼,輕輕地抿了抿唇。
“這八成又是蘇小宛欲擒故縱的小把戲,我覺得你還是當心點比較好。”
“我覺得應該不是。”
仿佛沒看到白蘞的驚訝般,周嶽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