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崢天也不由看向了魏珂,一臉的迷惑不解之樣,對於戰爭之事,他是一切都知曉的,所以也不會多說,但是他會偏向,不對,不是偏向,而是站在正義那一方,正義的那一方是哪裡呢,自然就是咱們的蘇大將軍和蘇玄歌這個小女將軍身上啊。
“要不,為什麼蘇玄歌能勝利呢?她就是出賣了自己……”魏珂又是任憑自己的想象力任意來栽贓蘇玄歌,在他看來,這一切都不是蘇玄歌真正獲勝了,而是用了手段。
南宮離不由好笑了,“魏珂,難道你覺得本王傳消息也會有假嗎?”
聽到南宮王爺的冷笑聲音,魏珂一個激靈,這南宮王爺怎麼會突然發話呢,而且還是向著蘇玄歌一家人,這可不是好事啊。
“王爺一定是受到蘇玄歌他們的隱瞞了。”魏珂稍微猶豫了一下,這才開口道。
蘇義晨頓時笑了,“那就奇怪了,我的答案還沒有出來,怎麼就由你來替我做主了,難道雙全軍的將軍換成你了嗎,魏珂?!”
魏珂又是一激靈,還要再說話時,反被高旭俊擺手,“那麼蘇將軍,既然覺得委屈,倒是不如反駁一下,也好能讓朕知道誰在撒謊呢。”
“既然陛下如此說,那臣就遵命了。”蘇義晨立馬上前走了兩步,行禮過後,這才緩緩說道,“三王爺,想必剛才你去軍營宣王勇之時,是不是已經拿到了那三本記錄啊?”
高平善詫異的點點頭,“的確如此,不知蘇將軍問這話是何意呢?”
“微臣記得在那裡有兩個記事本上有關於訓練之時,還有微臣記錄有人請假之事或者處罰之事。”蘇義晨一一說道。
高平善立馬按照蘇義晨說的,取出來兩個本子,一個是記錄一個是總結,還有他稍微思考了一下,隨即又故意擾亂蘇義晨的視線,“蘇將軍,不知道你要的是哪個本子?”
“就是在這兩個本子裡,有缺勤人員。”蘇義晨關於缺勤這個詞彙自然是蘇玄歌教給他的,對他說缺勤就是少人員沒有上操的。
高平善一愣,隨即把兩個本子都給打開,一看,赫然笑了,“果然如此,皇兄,您請看。”說畢,他衝蘇義晨點點頭,沒有想到,他的防備是如何之好。
當高旭俊看到這新呈上來的缺勤人員之時,不由眼睛向魏珂掃視了一下,似乎是在暗自責怪他告狀也沒有找好機會,因為在本子上明顯寫得魏珂多次請假,因為身體不好,在另外一個本子裡卻是記錄蘇義晨曾經因為魏珂做過一件不好的事而責罰他,事後他就一直請假,一直沒有和將士們在一起訓練過,更加彆提他親身經曆過了。
“陛下,這事兒,小將早已說過,隻是魏珂那……人過於能說了。還有,這晚上,都是娛樂時間啊,我們根本沒有過深更半夜訓練呢。”王勇自然得意了。
“你有,你有,是我和我父親昨天親眼所見,更加是看到你們在訓練啊。”歌承信再次開口道,畢竟,這可真正的是他們親眼所見。
蘇義晨聳了聳肩,“歌軍師,本將軍又不是魔法師,又不會魔術呢,怎麼能分身呢?本將軍不過是一個平凡的人,豈能是一身兩地啊?”說到這時,他又假裝思考了一番,隨即看向陸義興,不由問道,“莫非昨天有人假扮本將軍而進入軍營裡了?”
“根本沒有陸伯伯,就是你,還有蘇玄歌,你們在喝斥將士們,要不,魏珂豈能知道啊。”
“還有,軍資之事,你也彆誣賴給彆人啊,就是你們父女二人給貪汙了,真正的是最大的受益之人!”歌承信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蘇義晨的追問,倒是自顧自的在說,他生怕蘇義晨這個事情又給搞沒了,到時候自己就要吃虧了。
南宮離聽到這時,不由冷冷掃視了歌承信一眼,好一個誣賴,那麼到底是誰在誣賴誰,果然是一個賊喊捉賊的人。
“陛下,微臣要告蘇義晨無辜拖微臣下水,小臣自知軍營裡隻有將士和士兵才能去,小臣不過是一個文臣而已,也不會任何武功,自然不能前去呢。所以,根本沒有可能冒充蘇義晨前去。”陸義興不由瞪了這個歌承信一眼,隨即又狠狠挖了一下歌紹海,後備工作就沒有做好嗎,真是的,竟然讓他說這些話啊。
蘇義晨剛剛要再說話時,反而再次被魏珂給找了機會,“對,陛下,蘇義晨這完全是在胡說,根本沒有什麼記錄,也沒有什麼總結呢,這隻是為了陷害小將這才有意製作出來的這些假的東西。還望陛下實查!”
高平善聽到這時,不由臉色頓時變了,“魏珂,你說本王是在弄虛作假嗎?”隨即瞪著魏珂,那可是他親手從軍營的主帳裡的書桌上拿到的,而且本子的皮都已經爛得很了,有好多地方全部是畫圈圈的,因為不認識字,後來還有蘇玄歌在圈圈上特意寫出來的字,來讓他們辨彆呢。
“三王爺,請王爺恕魏珂的不知之罪,因為魏珂小將當時的的確是不知的,因為他身體有恙休與病假之中。還望王爺寬宏大量。”蘇義晨立馬上前,還替魏珂求情。
見此情景,反而讓高旭達不由連連點頭,這個蘇義晨還真是一個寬宏大量之人,根本不會記任何仇恨的,哪怕被人告了也會如此輕描淡寫,真正的是一個好棟梁。隻是自己的皇兄,哎,一時難以說了。
“既然是蘇將軍為你求情,本王也不追究了。”高平善同樣點頭,隨即語重心長的說道,“魏珂啊,做事要懂得知恩圖報啊,而不是恩將仇報。”
“可不是嘛。”孟崢天也在一旁忍不住瞥了魏珂一眼,蘇義晨這個做法會更加讓人覺得心裡信服,也不會讓人覺得心裡不舒服呢。
魏珂怎麼也沒有想到,蘇義晨竟然會以進為退了,頓時心底裡是過於難受了,他不明白自己隻是按照歌紹海父子二人的話,為什麼會如此之事,甚至還讓自己極為不舒服啊,到底是哪裡出現錯誤了,又究竟出現何種狀況啊。
“陛下,王爺,小將的確是沒有說謊啊,因為那個……”魏珂還想繼續開口辯解,反被高旭俊咳嗽的打斷了,“你說你親眼見梳頭拿過軍資,那麼你是何時見他拿的?還有,他與金朝有聯係,可有聯係的證據呢?”
被皇上這麼一問,魏珂忍不住就回頭看向歌紹海,這不是說,隻要寫出來皇上就會認定蘇義晨有罪嗎,怎麼會突然問他要證據啊,他哪裡有,有的,也是自己寫的,要是給了皇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