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我的確心慕秦師弟(2 / 2)

顧書行在沉默一陣後安撫,“沒事,沒追到人隻是方法不對,舅舅就你這麼一個外甥,我會幫你的。”

應訣:“……”倒也不必。

“秦家小子既然敢收你的貼身之物,想來也不是無意,你隻需徐徐圖之。”

“那這幽穀我便不去了,我怕我情難自已。”

“不,這幽穀你還非去不可,他可能對你有點誤會,你需親自解開。”

應訣:“……”

小師叔,你可真是我的好舅舅啊!好得我都想正月裡剃頭了。

應訣做好過段時間就來和顧書行說他跟男主鬨掰了的準備,但此時他剛表完真心,怎麼著也應該付出點實際行動,這幽穀他是不去也得去了。

雖說幽穀一行逃不掉了,但他完全可以用彆人的身份去。

在應訣的暗箱操作下最後出任務的名單下來,兩位金丹的姓名都沒有顯示。

三日後,宗門外。

一行五人在門派外等待,等了好一會才看一位黑衣俊朗的少年快步趕來。

五人中的一個方臉青年在看清來人後就出言諷刺,“好大的架子,一個靈根都沒有的家夥也好意思讓前輩等你。”

近日每日都忍受經脈如同螞蟻撕咬之痛的秦晟不言不語,冷漠疏離到好似並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

方臉青年心下愈加不滿,冷笑一聲,就要上前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讓其知道他可不是以往的天之驕子。

就在這時,一位麵容疲憊清瘦的男人攔住他,“蔣武,都是同門,何必在宗門外鬨得難看。”

經此提醒,蔣武收回手,卻仍是不太爽快,“文師兄,我也不是非要爭對這小子,本來這任務就有點棘手,要不是貢獻值多,誰願意去,結果這小子連修為都沒有還報名,這不是拖我們後腿嗎。”

“好了,有什麼不滿等出去之後再說。”

蔣武也知在門口動手若是被什麼長老看見了不好,隻能暫且按捺怒火,一行人等待了好半天,蔣武終於忍不住再次開口,“這另一位帶隊的金丹師兄是哪位啊?架子未免也太大了點,讓我們文師兄也跟著在外等這麼久。”

文師兄麵色如常,“另一個金丹我也不甚清楚,不過極有可能是劉遠山劉師兄,他已經金丹中期,帶隊綽綽有餘。”

聽到是劉遠山後,那蔣武麵色好看了許多,繼而又恭維起那位文師兄,說著他也完全可以勝任帶隊的話。

秦晟默然地看著這一切,一開始他的確是報名參加了這個任務,但那時這隻是一個簡單的采集任務,等後麵發現任務難度過高後他就向執事堂申請了退出,可結果卻是不能,有人提醒他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這偌大仙宗,他得罪的以及能做到這般地步的也就隻有一個應訣,但對方為何要這般做?

一邊幫他,一邊又害他,就算是再喜怒無常的人也不當這樣。

一切好與壞交織在一起,組彙出讓人讀不懂的色彩。

秦晟不喜歡去探究他人,應訣算是一個意外。

就在這漫長的等待中,一位青衫男子姍姍來遲。

此人正是劉遠山。

之前並不搭話的兩位女修悄悄傳音,“劉師兄之前有這麼豐神俊朗嗎?”

“好像沒有吧,不過劉師兄長的本來就不差,可能是最近吃了效用極好的養顏丹。”

就連對等人表現得極為不耐煩的蔣武在看見劉遠山之後都揚起了笑容,笑容之真切,好似劉遠山是他失散多年的親人一般。

劉遠山先是對自己來遲表達了歉意,然後便是帶著一眾弟子前往幽穀。

幽穀路遠,眾人皆是禦劍前行,爭取快去快回,這時無法禦劍的秦晟就顯得尷尬起來。

一位長眼女修目光在秦晟俊得不行的臉上多停留了下,提議道:“不若秦師弟與我一同乘坐飛劍好了。”

這下蔣武可忍不了,他願意前來一是為了豐厚的貢獻值,二便是為了這長眼女修。長眼女修長得不錯,能稱一句容顏秀麗身姿曼妙,更妙的是對方的爺爺還是內門一個說得上話的長老,他本想憑借這幽穀之行給人刷刷好感,誰想這小娘們一看見俊俏小郎君就走不動路。

他連忙出言,“男女有彆,不若我來帶秦師弟好了。”

於是乎,秦晟可吃了苦頭,被風刮得臉上都出了好幾個口子,人都險些被蔣武從幾千米的高空丟下去。

秦晟眼中隱隱有猩紅閃過,一股恐怖的氣息突兀浮現,又在其閉眼再次露出如黑夜般沉靜的眼眸時消失。

感受到那股氣息的小隊人心惶惶,都懷疑是有什麼大妖經過,不敢繼續在高空飛行,反而步行了好一段路。

休息的間隙,兩位女修悄悄傳音討論著小隊中的兩位俊郎君。

“雅師姐,說實話我是真喜歡秦晟那張臉,彆看現在還有點偏清秀,等臉長開了絕對是那種劍眉星目的俊俏人物,屆時也不知要迷死多少小姑娘。”

長眼師姐笑了一聲,“俊是俊,就是沒有靈根,再好的容顏也就隻能看個十幾二十年,再說就算那小子再如何俊能俊過大師兄?”

“大師兄風姿雋秀,器宇不凡豈是我敢妄想的,但這秦師弟可不同,師姐當真不想等其再長兩年收為爐鼎嗎?”

長眼師姐臉一紅,沒再回複,反而看向了遠處一人。

以往她怎麼沒發現那劉遠山也頗是俊。

隻見遠處一人長身玉立,袍袖飄飄,人還是那個人,但給人的感覺卻又好像有點不一樣。

劉遠山在等一行人都休息夠之後,突然出聲道:“各位師弟師妹我們且繼續禦劍趕路吧。”

話落他轉頭看向一身狼狽,臉上還有好幾個淺淺口子的秦晟,“秦師弟,過來,我帶你。”

又一輪禦劍飛行,與之前蔣武將他放在前麵任風狂刮不同,這一次劉遠山不僅豎了一層保護膜,還將他放在了後麵。

秦晟愣了下,終於確定今天的劉遠山有點不對勁。

風刮起發絲,帶來一股清香,淡淡的草藥香又裹挾著一些名貴香料,最後彙聚成一股獨特的味道。

一股似曾相識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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