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原來棗糕也是她做的 王春花收了……(2 / 2)

蘇然隻是覺得好笑,表示自己拒絕和李二柱複婚。

王春花沒有想到,自己親自過來接蘇然蘇然也不願意。

以前,蘇然是多麼的對自己百依百順啊。

聽了蘇然的拒絕,王春花惱羞成怒:“蘇然,我給你臉了是不是,我都同意那兩榆木疙瘩去上學了,你還想怎麼樣。”

蘇然不想和王春花揪扯,表示自己一家要睡了,這也是謝客的意思了。

村長有自知之明的把李家人拉了出來,王春花則是站在張素娥門口破口大罵:“蘇然,你走著瞧,你給兩個孩子找個後爸,彆說讓這兩個榆木疙瘩念書了,人家不打死她們。”

“這兩丫頭片子以後沒有大偉小偉這兩個娘家兄弟撐腰,就等著被婆家欺負死吧。”

“還非得讓這兩丫頭片子念書,她們兩閣配嗎,都是考倒數的料。”

“你不就是自己賣辣醬能掙錢了嗎,你可彆王了,你做的辣醬,還是我教的你,等我做出辣醬,再也沒人買你的辣醬,到時候你彆哭著求我。”

蘇然:“……”這王春花對自己哭著求她有執念似的。

王春花在一旁罵著,張素娥村子裡的好些人也都出來聽到了。

聽到的人說什麼的都有,有說李家過分的,有說蘇然的婆婆罵的也有道理的。

好幾個人說,就是,蘇然以後要是再找個人,哪有人家親爸對兩個孩子好。

還有,蘇然也是有點兒犟,兩個女娃子嘛,念書也不好,乾嘛還因為要孩子去上學鬨到要離婚。

還有人說王春花也會做辣醬的話,蘇然的辣醬生意以後估計得黃,方才王春花也說了,蘇然做的辣醬還是王春花教她做的呢。

蘇然卻也不出來了,她已經決心再不和這家人揪扯。

李家村的人也全部都知道李家去隔壁村子接蘇然了。

李家村的人一直都認為,蘇然一直沒有回來是因為王春花一直都不鬆口讓蘇然回來,王春花以前是允許詩語和詩嘉回來,但是不讓蘇然回來。

這回王春花鬆了口,願意讓蘇然也回來,並且答應了讓兩個孩子念書,這回蘇然是一定會回來的,畢竟李二柱可是這兩個孩子的親爸。

李家村的人沒有想到,李家沒有把蘇然接回來,村長說,是蘇然不願意回來。

這個時候李家村的人意識到了,蘇然不是鬨鬨性子而已了,她是真的,不想和李二柱過了。

這可不是小事情,這意味著,李二柱還要新蓋房子,再花一大筆彩禮才能夠娶回一個新的媳婦。

第二天,大家夥紛紛去李家,說當初王春花就不應該不讓兩個孩子去上學,這才弄得蘇然鐵了心要離婚,要不然的話,其實蘇然和李二柱的感情還是挺好的,蘇然也一直待李二柱真心,對李家所有人都好。

事情已經至此,王春花當然不願意承認都是因為自己不讓兩個孩子念書的錯,隻拚命說:“這能怨得著我嗎,我不讓那兩個丫頭片子念書,還不是因為她們就不是念書的料嗎。”

李家寶也幫著王春花說話:“就是,詩語和詩嘉都笨的要命,所以我媽才不讓她們兩個念書的。”

有村民聽不下去李家寶的話:“家寶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還有,春花,人家蘇然和二柱離婚,和你偏心偏的厲害也有關係,你看你把家寶當大小姐在養,把詩語和詩嘉兩個當丫鬟,人家蘇然當然是不樂意了。”

王春花沉下了臉:“家寶腦袋聰明,我們家三柱一樣,是要給李家光宗耀祖的,詩語和詩嘉不聰明,不學著做活,以後能嫁的出去嘛,我這還不是為了她們兩個好?”

王春花的鬼話說多了,自己都相信自己說的是真的了。

有村民道:“你們一口一個詩語和詩嘉不是念書的料,詩語那孩子我知道,以前總是考倒數,人家詩嘉還沒見分曉呢,你們李家怎麼能就說人家不是念書的料。”

李家寶趕忙道:“詩嘉平時上課都低著頭,根本不回答問題,彆的同學都回到問題,就她不回答問題,她肯定是聽不懂。”

說完,李家寶還不忘標榜自己:“白老師總是誇我學的快,從來也沒有誇過詩嘉。”

有幾個家裡也有一年級的孩子的大人道:“這倒是,我家孩子回來也說詩嘉從來不回答問題。”

王春花有些得意:“這不就得了,說明這孩子就是不是念書的料,那我乾嘛還要在她身上浪費錢,都是蘇然在無理取鬨,這馬上也要期中考試了,到時候你們就知道讓詩語和詩嘉念書是不是浪費錢了。”

經過這幾個家長和王春花這麼一說,大家也都堅定了詩語和詩嘉就不是念書的料的看法,要是照這樣說,蘇然因為兩個孩子念書的事情和李二柱離婚,是有些無理取鬨和過分。

王春花也是根據實際情況考慮的,也不怪王春花不讓詩語和詩嘉念書,李家的三柱和家寶聰明,念書當然要緊著他們兩個,誰家都是這樣,緊著最有出息的孩子培養,其他的孩子就不浪費錢了。

一時間大家又都覺得是蘇然過分,為了一個沒有意義的事情和李二柱鬨離婚。

本來大家是在譴責王春花不讓兩個孩子念書導致蘇然和李二柱離婚了,被王春花一渲染,現在便成了蘇然無理取鬨要離婚了,所以大家也都不譴責王春花了。

大家夥還正在李家繼續嘮著磕說著蘇然的不是,就聽見一聲:“媽,我回來了。”

是李三柱的聲音,李三柱一直在縣城裡麵念高中,就連假期的時候李三柱都是被老師留在學校裡麵補課的,今天突然回來也是有點奇怪。

王春花愣了一下:“三柱,你這周怎麼回來了呢?”

李三柱道:“現在學校裡麵有兩個報送去政府工作的名額,老師讓我回來拿戶口本,我是全校第二名,隻要報了名,這件事情就差不多了。”

王春花喜出望外:“這是你以後就能在縣政府上班的意思?”

李三柱道:“應該是差不多了,學習報送兩個人,我是第二名,應該能夠報送的上。”

在場的村民紛紛震驚誇讚起李三柱來,這方圓幾裡的村子裡麵,還沒有在政府工作的人呢,李三柱也實在是厲害,這以後就是吃國家飯的人了。

王春花趕緊就要去給李三柱找戶口本,李三柱卻說還不用著急,這次回來家裡能夠住幾天,過幾天後,會有縣裡麵的人下來先初步政審,隻有政審通過才能報名。

這也是縣裡麵為了避免報上去的人最後再政審審下來,到時候就不能重新報了,浪費一個名額。

王春花有點擔心:“這政審難不難。”

李三柱道:“隻要家裡沒有犯過罪的就行,就是走個形式。”

王春花喜出望外:“那你肯定是沒有問題了,咱家就沒有犯過罪的。”

其他村民也都紛紛恭喜了起來,李家要出個當官的人了。

王春花在欣喜之餘不忘把李家寶帶上誇:“我們家寶以後也要像你三哥一樣,以後也吃皇糧。”

李家寶也揚起頭對李三柱道:“哥,我們馬上就要期中考試了,正好你回來,給我輔導輔導功課吧。”

李三柱帶著李家寶進去裡屋給李家寶輔導功課了。

王春花則是繼續和村子裡人閒話,說著說著,就說到了蘇然的弟弟。

蘇然有一個弟弟,比蘇然小一歲,當年學習也很好,是縣城裡麵的第一名,高考之後,蘇然的弟弟就失蹤了,並且也沒有考上大學。

這些年,失去兒子的張素娥隻能是一個人過活。

張素娥和蘇然讓王春花不舒坦了,王春花便道:“同樣是人,有些人就是沒有福氣,張素娥那麼大的兒子,都能丟了。”

大家也都知道蘇然的弟弟失蹤的事情,蘇然沒有個兄弟,這也是李家這些年敢欺負蘇然的原因。

大家紛紛表示蘇然的弟弟也是挺可惜,不過蘇然的弟弟一直學習挺好,居然沒有考上大學,若是考上大學了再失蹤,那就更可惜了。

王春花惡狠狠的道:“她們家一定是祖上沒有積德,這才兒子失蹤,詩語詩嘉那兩個丫頭片子腦子也不好使。”

眾人倒是沒有跟著附和,隻繼續說著蘇然的弟弟可惜,李三柱有福氣,馬上就要去縣政府工作了。

王春花想起今天在蘇然家門口的受辱,又想到自己的兒子這般揚眉吐氣,以後自己一定是要把這口氣出了的,差點兒就讓全村都看了笑話。

村裡人在李家誇讚了一番李三柱就都回家吃飯了,當然,回了家以後,大家夥也在議論李三柱馬上就要去政府工作的事情,話裡行家,無一不透露這羨慕和佩服。

李三柱給李家寶輔導作業,發現李家寶的確是很聰明,做題的速度很快,一點就通。

李三柱告訴王春花李家寶頭腦絕對不比自己差,以後一定是一個好苗子。

王春花又出去溜達了一圈,高興的和村民們說:“我家三柱說了,家寶的頭腦聰明著呢,以後也能和他一樣。”

大家便紛紛道:“你們李家真是祖墳上冒青煙,要出兩個吃國家飯的人了。”

雖然大家也覺得王春花炫耀太過,但是同時也覺得李家寶確實是和李三柱一樣,是個讀書的好苗子。

王鐵鋼托了王春花讓幫著從蘇然那裡買辣醬,眼見也一天過去了,王鐵鋼就來王春花家看看事情怎麼樣了。

“大姑,你和那個蘇然說沒,從她那裡買點兒辣醬。”王鐵鋼內心有點兒忐忑,當初看見蘇然在賣辣醬的時候,他還奚落了她,現在卻要求她。

這也是自己的那個開麵館的朋友張老板告訴自己,自從附近的那家麵館用了蘇然的辣醬,他的麵館生意就不好了很多。

這回要是那家麵館再定很多蘇然的辣醬,自己的麵館就要沒有人了。

張老板誠懇的求了王鐵鋼,說是他隻有王鐵鋼一條途徑買上蘇然的辣醬了。

他甚至還打聽著找到了蘇然本人,低三下四的求著蘇然把辣醬也賣給他,但是蘇然說已經和彆的飯店都簽訂了協議,這一年內不能夠把辣醬賣給除了最先定辣醬的十幾家飯店。

麵館老板怎麼也沒有想到,就這麼一瓶小小的辣醬,有錢還買不到了。

想到王鐵鋼和蘇然認識,他便去求了王鐵鋼。

王鐵鋼一時被人求,熱血沸騰,當下就給麵館老板打了包票:“兄弟,你放心,就是一個破辣醬,我一定給你弄過來,那蘇然是我大姑的兒媳婦,我大姑一個眼神,她都得抖三抖,這讓她做個辣醬,小事。”

麵館老板有些不放心:“我那天聽你們兩個說話,那蘇然好像是和你表兄弟離婚了。”

王鐵鋼滿不在乎地一笑:“離婚那也是她瞎折騰,現在肯定是後悔了想要回到我大姑家呢,就是我大姑CIA不會讓她隨隨便便就回去。”

在王鐵鋼心裡,蘇然就不可能真的和李二柱離婚。就算是離婚了,蘇然也一定會後悔不迭,她一個女人家,總該是該有個依靠。

麵館老板聽出來了,蘇然在婆家沒有什麼地位,而且她婆婆隻要說什麼蘇然就一定聽,所以麵館老板也放心了。

隻要弄來了辣醬,他的麵館生意受到隔壁小麵館的影響就小了很多。

說到影響,麵館老板也很是後悔當時沒有買蘇然的辣醬,當初,所有的人都來自己麵館吃麵,隻有零零星星幾個客人去隔壁麵館,隔壁麵館本來都要黃了,但是有了這辣醬,隔壁麵館的生意又好了起來,一開始幾天甚至搶走了自己百分之八十的客人,在後麵一些日子聽說隔壁麵館沒有辣醬了,但是還是有好多客人對隔壁麵館有了映像,要進去吃麵,這就分走了自己一半的聲音。

王鐵鋼知道這辣醬對親戚麵館的重要性,再加上給親戚打了包票誇了海口,便對這個事情上心,剛一天,就來找王春花了。

王鐵鋼開口問王春花辣醬的情況。

王春花反問:“從蘇然那裡弄辣醬?”

王鐵鋼點頭如小雞啄米:“對,從蘇然那裡弄辣醬,大姑,這不就是你一句話的事情嗎?”

王春花冷笑了一聲:“讓我去找蘇然,那不可能。”

王鐵鋼一聽這話,瞬間冒了一後背冷汗,這不去找蘇然,這事情就得黃了,那自己給親戚誇下的海口。

但緊接著就聽見大姑說:“不就是一個辣醬嗎,蘇然做的辣醬還是我教她的呢,我犯得著去求她嗎。”

王鐵鋼喜出望外:“大姑,蘇然做的辣醬是你教給她的?”

王春花點了點頭,那當然,她做的哪個事情,不是我指點著她做的。

她剛嫁給二柱的時候,做的好多事情我都不滿意,我就自己教她做事。

王鐵鋼喜笑顏開的問:“大姑,你做的辣醬能和蘇然是一個味嗎?”

王春花揚了楊頭:“我做出來的辣醬隻可能比蘇然做的好吃。”

王鐵鋼心裡閃過一絲微妙的顧慮,不過這顧慮轉瞬即逝,自己的大姑說能做成,那自然是能夠做成。

隨即,王鐵鋼心裡冒起了一個主意:“大姑,你說這辣醬是你教給蘇然的,那蘇然用你教給她的辣醬做法賺了錢,那也應該給你分上一些啊。”

王春花也恍然大悟:“就是,你不說我還沒有注意到這一茬兒,就是,蘇然應該是用這辣醬掙了不少錢,這方法是我教給她的,她自然是該把錢分給我點兒。”

王鐵鋼一聽這話,馬上自告奮勇:“大姑,你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你要是去要,不一定能要出來多少,我有好幾個好兄弟,我們兄弟幾個去要,她蘇然,不想給也不行,大姑,你說這錢要幾成合適。”

王鐵鋼盤算著,蘇然現在完全沒有人刻意倚仗,自然是怎麼欺負都行,自己帶著自己的幾個兄弟過去要錢,蘇然她也不敢不給。

王春花想了想,盤算著蘇然應該是從辣醬上麵掙了五六百塊錢,又想著蘇然賣棗糕肯定還掙了不少錢,於是開口:“你問蘇然給我要出一千塊錢來,你把錢要出來,大姑少不了你的好處。”

王鐵鋼笑了笑:“大姑,那你可要記得給我那兄弟的麵館也做上一些辣醬,到時候咱們賣給他。和蘇然要錢這個事情,就包在了我身上。”

商量好了事情,王鐵鋼大搖大擺的出了李家大門。

因為王鐵鋼是經常來王春花家裡的,所以李家村的好多村民都也認識王鐵鋼,看見王鐵鋼,也禮貌的和王鐵剛打個招呼。

“鐵鋼,你這是轉大姑家來了?”有村民找個話打招呼。

王鐵鋼卻打開了話匣子:“可不是嘛,我要是不過來,我大姑被人欺負了都沒處說理去。”

村民本來是隨口打個招呼,聽見王鐵鋼這樣說,便繼續我那個下問道:“怎麼你大姑被欺負了呀。”

周圍收工的幾個村民聽見什麼“欺負”什麼的字眼,也都停下了腳步聽一聽是怎麼的一回事情。

王鐵鋼道:“你們聽說沒有,那蘇然和我二哥離婚以後,賣辣醬掙了不少錢。”

圍觀的村民們都湊了過來,他們有的已經聽說了蘇然賣辣醬賺了錢,有的還沒有聽說,覺得很新奇。

王鐵鋼繼續下說:“你們可是不知道,這辣醬啊,是我大姑教著蘇然做的,你們說,蘇然是我大姑的兒媳婦的時候,用我大姑教她的方法做辣醬沒有問題,但是她現在都不是我大姑的兒媳婦了,還用我大姑教給她的方法做辣醬,並且還賣出去,這不是欺負我大姑嗎?”

眾人這才明白王鐵鋼說的欺負原來是個這麼個意思。

有村民說道:“這做辣醬的方法嘛,誰會可不就是誰的,也不涉及到不能用吧?”

還有兩個村民附和:“就是,這也算不得欺負啊,不就是做個辣醬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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