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說得狠,但大多給幾枚靈石就能打發了。
往往上一刻,嘴裡還喊著:“交出靈石,饒你們一命!”之類的狠話。
墨畫給了他們幾枚靈石,他們立馬就客客氣氣。
有的估計是窘迫到極致,許久沒賺過靈石了,甚至還會跪地磕頭,嘴裡不住道:
“謝謝,謝謝小兄弟!”
這些修士要的也不多,幾枚靈石,買些粗米糠麵,夠一家人活大半個月了。
他們也不貪心,得了幾枚靈石,便如釋重負地回去了。
墨畫看著,既覺得哭笑不得,又覺得有些心酸。
也有一些修士,是單純好逸惡勞,想打家劫舍,發筆橫財的。
墨畫給了他們幾枚靈石,他們仍不知足。
這樣墨畫就不客氣了。
一發火球一個,通通打趴下,讓他們躺在地上,好好“反省”去了。
好逸惡勞,就伴隨著修行怠惰。
所以這種劫匪,一般修為不高。
做慣了欺軟怕硬的事,無論武學還是法術,也都是稀爛。
根本不是墨畫的對手。
當然也有一些“硬茬”。
這種算是當地的“慣匪”,有組織,但不算強,有規矩,但不算嚴。
就是人比較多,一個個惡行惡相,心性也比較貪婪。
仗著人多勢眾,又看墨畫是個小修士,所以獅子大開口。
墨畫給他們靈石,他們覺得不夠。
還要墨畫他們將車馬留下。
更過分的是,他們無意間看到了白子曦,張口便道:
“這小姑娘要留下!”
其他幾個劫匪也麵露垂涎,“這小姑娘長得好,賣到城裡,估計值不少靈石。”
“怎麼也得有幾百吧……”
“沒出息的東西,要上千!”
墨畫生氣了。
敢賣他的小師姐?
白子勝更加生氣。
他也不廢話,直接抽出長槍,淡金靈力激蕩,身形鬼魅,如入無人之境,將當前幾個劫匪的大腿,全都紮了個洞,讓他們跪下。
然後收起長槍,一拳一拳地揍他們。
從出槍到出拳,不過是轉瞬之間的事。
劫匪一片嘩然,隨後大怒:
“好狂妄的小鬼!”
“大家一起上!”
“廢了他們!”
“把他們賣給人販子!”
……
其他劫匪也一擁而上。
有的圍著白子勝,也有的衝墨畫來。
白子勝怡然不懼,靈力洶湧,拳勢赫赫,大戰四方。
他本就是世家子弟,煉氣九層巔峰,功法道法都是絕頂,沒事又經常和墨畫切磋身法,對付這些草莽劫匪,自然不費什麼力氣。
這些劫匪,雖然人多,但都是各自為戰,彼此之間既無配合,也無章法,漸漸地都被逐一擊破了。
也有幾個衝墨畫過來了。
墨畫騎在大白馬背上,手指輕點,一個個火球術飛出,將衝過來的劫匪,全部打倒。
沒有什麼劫匪,是一發火球術解決不了的。
如果不行,就再來一發!
隻有一個漏網之魚,趁著火球術的空隙,接近了墨畫一丈之地。
但還沒等他出手,大白就尥起一蹶子,直接將他踹飛。
這劫匪沙包一樣被踢飛,撞在山壁上,落在地上,骨頭都摔得粉碎。
大白用頭蹭了蹭墨畫,似乎是在邀功。
墨畫也用手摟了摟大白的脖子,笑眯眯道:
“今天多薅點草,給你加餐!”
大白又“嘶溜”一聲,很是滿意。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這群劫匪就直接潰敗,紛紛倒地哀嚎。
有幾個想跑,也被墨畫以水牢術定住,被白子勝趕上,一槍一個,全部紮倒。
白子勝尤不解氣,“敢打我妹妹主意?”
他又將為首的幾個劫匪揍了一頓。
墨畫想了想,覺得自己也該活動下筋骨,便抽出千鈞棒,也一起揍了起來。
雖然沒揍死,但也都是往死裡揍。
揍完之後,白子勝見了他們淒慘的模樣,有些疑惑道:
“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墨畫搖頭,“又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分。”
白子勝點頭,“也對。”
墨畫豎起小小食指,總結道:
“往小了說,這叫懲惡揚善,仗義勇為;往大了說,這叫為小荒州界的安定做貢獻……”
白子勝震驚道:
“墨畫,你可真能扯,憑這嘴皮子功夫,你要真進了道廷司,肯定能混得很好。”
因為私憤揍了一群劫匪,都能說得頭頭是道。
墨畫不高興道:“我可誠實了,一向都是實話實說……”
“大家都是同門,你騙鬼呢?”
……
白子曦看著鬥嘴的兩人,秋水般的眸中浮起淺淺的笑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