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斐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在腦內衝著係統聲嘶力竭:‘琴酒居然用槍指我!!’
係統:【。】
係統:【要不然呢。】
還是係統:【原著琴酒沒直接開槍,已經對你很仁慈了。】
我看你是好日子過久把自己的琴酒折騰麻了完全忘記正常款該是什麼樣了!
卡斐震聲:‘但是他用槍指我!琴酒從來沒有用槍指過我!大膽!!’
係統的電子腦內閃過‘無理取鬨’四個大字,當場又寫了一封郵件催總部修複係統bug的問題,順便補充上了這個不知道是真受到變小影響心智受損,還是單純趁著這個體型得寸進尺的問題。
沒過幾秒,總部回複:在修了,再等等,沒影響,不可能。
係統明白了:哦,心智沒受影響,單純在放飛自我得寸進尺。
它在心裡嗬嗬一聲,心道:我還不了解你?
事實證明,它實在是過於了解這位宿主。
卡斐在心裡嚎完了,語氣堅定:‘他完蛋了,我要讓他名譽掃地!’
係統:【。】
係統歎了口氣:【說吧,你是想從身上抖落琴酒的廣告照片,還是想現場給他扒了拍攝。】
這兩個猜測都沒得到對方的附和,卡斐露出冷酷的笑容,將注意力轉回小巷。
琴酒已經十分不耐煩了。
被他用手/槍抵著額頭的黑發男孩還用雙手扒著他的衣服,連頭都沒抬,他不耐煩地用另一隻手捏住男孩後頸,強硬地讓他抬頭。
“說話。”
成年男人的手掌寬大,從後麵按住脖頸後,五指張開能從後掐住小孩的下顎位置。
他粗魯地用力將對方的頭抬起來,看見了一雙蒙著水霧的灰藍色眼睛。
黑發男孩和他對上視線那刻就哭了。
係統:【......】
係統:【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對啊!報告不是說不會影響心智嗎?怎麼哭成這樣了!看上去像是腦子真的壞了啊!!
男孩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還要用手抹眼淚,小心擋住自己的表情:“.....對、對不起,我不該現在來...找你的......”
琴酒:“......”
聽清楚對方說的話後,他臉更黑了:“我根本不認識你。”
聞言,黑發男孩身體猛得一顫,原本就帶著圓潤的眼睛睜得更大,裡麵滿是不可置信和惶恐不安。
他更用力地拽住銀發殺手的黑色風衣,哭得話都說不出來:“你、你彆...不要我.....”
琴酒:“....!”
這小孩到底在搞什麼?!
他不耐地移開視線,然後正對上三個飽含不滿的眼神。
基爾:“琴酒,就算要避嫌,也不至於做到這個地步吧?”
她目光裡滿是譴責,視線在哭得可憐
兮兮的小孩和琴酒臉上來回切換,瞬間把自己剛才琴酒說不定是個好父親的想法拋之腦後。
果然組織成員就是組織成員!對待自己的親生骨肉都能像對待叛徒和敵人一樣殘酷??[]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她剛才真是看錯人了!
要不是還在臥底,她現在就得撥通兒L童保護局的電話!
“你彆掐小孩脖子。”貝爾摩德眉頭緊鎖,“就算再怎麼樣,這可是你親生兒L子,你難道還要殺了他不成嗎?”
她看著琴酒一手拿槍對準孩子的腦袋,一手用力捏著孩子脖頸,滿心滿臉不悅:“這個年紀的小孩正是最敏感的時候,你這樣對他有沒有想過會給他留下多重的心理陰影?”
實在是太過分了!不會養不如讓她養,這種隻會和兵器打交道的家夥就該被剝奪撫養權。
“琴酒。”安室透歎氣。
他目光在男孩滿是淚痕的可憐表情上劃過,感覺對方之前在波羅咖啡廳的哭訴也不是空穴來風:“雖然你帶他的時候把香煙換成了草莓巧克力棒,買了糖炒栗子,被惹惱了連槍都不掏,還為了他的身心安全假裝不認識我......”
沒看過那個監控視頻的基爾:“......草莓巧克力棒?”
再次回想起監控視頻畫麵的貝爾摩德:“......”好吧,他也會那麼點養孩子。
琴酒臉黑得像是看見二十個臥底組隊在他麵前跳探戈:“你的腦子被泡壞了嗎?”
安室透完全不理對方的厲聲嗬斥,繼續譴責:“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種在組織成員麵前避嫌的行為會給小孩帶來多大的傷害,你看他現在害怕的!
完全把工作和生活割裂開你肯定很少有時間去關心小孩,你知道他被其他人欺負還遇上了可惡的長得像FBI老鼠的戀/童/癖差點受到傷害嗎,你在這方麵根本就不合格!”
怪不得這孩子滿大街跑著給人投毒,原來是家庭教育的環節出現了重大的缺失,由此可見良好的家教到底有多重要!
基爾沉默,然後順勢踩了一腳FBI:“說不定就是憑借長得像FBI才敢乾這種事情,呸。”
之前被赤井秀一重創過的貝爾摩德冷笑一聲,也路過踢了一腳FBI:“像FBI的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小巷門口此時也探出來一個腦袋,赫然是剛才說自己走了的黑皮大阪高中生偵探。
服部平次遠遠地加入談話:“銀發大叔,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他身後傳來一聲小孩壓低的呐喊:“服部你在乾什麼啊!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