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代價是死。
但平常時候，他們去和妖獸戰鬥，也照樣是在拚命，也照樣會死。
“他們這些人拚命，要麼是為了宗門，要麼是為了自己。”
“你呢，你修仙是為了什麼？是為了強大後保護宗門，還是為了讓自己成仙……”
聽到公孫師傅的反問，洛瑤沉默，她當然是第二種，對於玄元門，說實話，她並沒有太深的感情。
隻不過，當著師傅的麵，她可沒辦法說這話。
公孫明並沒有等洛瑤的恢複，繼續道，“那些為了宗門的弟子，在他們心中，入侵的紫光宗弟子就是敵人，因為自己的家要被他們毀掉了。”
“而對於那些為了自己的弟子來說，這些紫光宗弟子和他們無冤無仇，但站在自己的利益上，殺死紫光宗弟子，才有獎勵，所以，他們會出手。”
洛瑤沉默，她選的就是第二種，可問題就在於，她要是殺下去，那戰爭結束後，她的雙手就會占滿無數鮮血。
公孫明依舊不等洛瑤開口，繼續傳音，“也就是說，當紫光宗開站的時候，不管你是為了宗門還是為了自己，都沒有選擇，隻有出手殺敵。”
“至於剛才說的是為了什麼而出手，那不重要，因為那不過是讓自己心裡好受的一個借口而已。”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你本心，你想怎麼做，你想殺的人那就去殺，你不想殺的人，那就不殺。”
說著，公孫明歎了口氣，“為師其實也不讚同大肆殺戮，因為之後要渡天劫，殺戮太多，終究會被天理不容。”
說白了，公孫明的觀點其實就是順從本心。
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去做，不想做的事情就不做。
洛瑤其實心裡接受了公孫明的觀點，但還是有一點小疙瘩。
見此，公孫明不等戰場上的戰鬥結束，就帶著洛瑤回到宗門。
“你現在的想法不過是想太多了，這幾天你就不用參與戰鬥，去徐長老那裡幫他煉丹，煉煉心。”
“可是，師傅，門主說所有弟子都要上戰場……”
洛瑤趕緊把門主的話和徐長老的拒絕的事情說了出來，然而公孫明卻是霸氣道。
“我就你應該弟子，誰敢讓她上戰場，我就和他拚命，至於徐長老那邊，放心，我會找他聊聊。”
洛瑤聞言，頓時感動不已，再一次感受到了有靠山和沒靠山的區彆。
第二天，果然，在洛瑤來到聚丹峰的時候，徐長老並沒有趕她走，而是讓她給方青妍打下手。
顯然，公孫明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讓原本拒絕的徐長老同意了。
洛瑤暗地裡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報答師傅。
……
公孫明洞府中。
若是洛瑤在這裡，絕對會嚇一跳，此時的公孫明周身充滿黑氣，黑氣如同附骨之疽一樣，鑽入其體內。
“噗！”
公孫明再次吐出一口黑血，整個人的氣息變得萎靡起來。
他忍不住歎了口氣，拳頭緊握的看著外麵，“時間不多了。”
而後，她從儲物袋取出一個玉簡，開始布置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