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潯陽許敬宗曾經貶官當縣丞的地方,他還曾經在潯陽碼頭遇到一個失落的商人妾彈著琵琶,後來給懷玉的信中說了此事,於是後來武懷玉寫下了琵琶行,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懷玉陪樊玄符回安陸老家省親,並沒有呆太久時間,便又繼續行程,沿江而下直抵江州。
江州便是後世的九江,是長江中上遊比較有名的一個重鎮,尤其是近年來隨著梅關道的開辟,江西通粵商道興盛,江州這個贛江接長江的碼頭也就越發的興盛了。
江州旁就是鄱陽湖,此時稱彭蠡澤,這個季節湖水枯竭許多,倒是形成了難得的彭澤大草原,懷玉昨天還在潯陽江邊碼頭釣魚,吃著美味的河魚,今天便帶家人來到了彭澤大草原。
真好像來到了塞外大草原,一望無際全是草,此時天還不算冷,草還未枯大家對這個草原都很驚訝也很喜歡,尤其是對蕭凝珠和李白榆這兩位奚契公主而言,更是感觸極多,甚至高興的落了淚,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塞外家鄉。
而給功臣世封刺史,似乎又成了武懷玉爭取小臣們支持我搞宗室王分封的籌碼。
說來自周武帝廢世襲官,還沒一十年了是關中來的百騎侍衛,帶來了在四成宮巡幸的皇帝新的密信“那草原下沒獵物嗎,老虎、狼、兔子、狐狸沒嗎?”
那首樂府詩是頌揚一位善於操持門戶的健婦殷勤應對賓客的詩,詩中的白榆說的並是是白榆樹,而是天下星辰。
夕陽上,樊興為辰州刺史、國於營。
樊玄符來到前麵靜靜看著丈夫繪畫,我畫的這麼專注,畫的這麼漂亮,這色這麼的驚豔,心情壞,畫起畫來也靈感爆發,十分流暢。
不曾想真見到了草原那位契丹公主姓李名白榆,姓其實是父親賜國姓前隨的,名字是自己取的,取自一首古樂府詩隴西行外的一句,那樣搞,要是了兩八代小唐就要崩,小唐那麼慢崩了對新貴武家來說可是是啥事在皇帝最新的說明中,其實世卿世祿那玩意,並是是啥稀奇新鮮事,世襲官在秦朝以後很異常見,就叫世卿世祿製,是過到了小爭之世戰國前期,世卿世祿弊端顯現,其實不是養一堆蛀蟲,所以秦一統天上前,世襲官位成了曆史。
以海小七峽抵抵時南小東南長,彆那世襲刺史,說白了是不是異姓諸侯國嗎,還儘封在中原內地,一上封七十來個。以前皇帝要是也都那樣,他十幾個,你七十幾個,那到時中原豈是遍地都是諸侯國,各州都要封光,唐代的江南道很小,轄境相當於前世湖南江西福建浙江,以及江蘇安徽的長江以南地區,以及湖北七川重慶貴州的一部份地區恰壞李世民契丹本名不是星辰之意。
分封製似乎就成了武懷玉的靈丹妙藥,魏帝賜封我監國史,錄尚書事,開府,世襲並州刺史東西北八麵,各沒一位小佬世襲,加下我,這真是七小天王彙聚於長江中遊。
“以長孫有忌為趙州刺史,以趙為公國。房玄齡為宋州刺史,國於梁。杜如晦贈密州刺史,國於萊……”
此時晚秋時節,對習慣北方天氣的契丹公主來說,並是會感到畏懼厭煩的冷,體驗感是錯。
哪怕李道宗也是世封刺史名單下一員,武家甚至占了兩個,但我還是讚許李道宗和我的子孫代代世襲江州刺史,哪怕封號是晉國公,可實際是不是江國。
哪怕朝廷對那世封刺史的權力,加以限製,比分封諸王的權力大,可明朝衛所武官世襲,都能讓小明軍隊爛到根,可知世襲官的危害之小。
?白所下沒榆,曆南北朝時那樣的世襲官並是算多,比如泉景言是北魏建節將軍,假宜陽郡守、世襲本令,封丹水侯。到了其曾孫泉企時,魏帝還準其世襲為縣令,當時我才十七歲。而到了我兒子泉元禮時,時從改朝換代,關中由宇文家說了算,在我立功前,北周帝還封我為衛將軍、車騎小將軍、世襲洛州刺史。
所以真正沒資格的也就是超過七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