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如花領命退下,去找香料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黃令曼洗漱好,戴好香囊,就領著如花去了正院。
還有三天時間,輝發那拉氏就要進門了,最近後院的老人們彼此之間的暗鬥也少了不少。
有了新人,尤其是這個新人看上去還是猛龍過江,自然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這個新人上麵。
福晉也忙,因為輝發那拉氏是大選賜婚的,不是由格格請封的,因此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婚禮,到時候弘曆的兄弟們也會過來吃席,這個就要福晉操辦了。
任憑那一個女人,在這種時候,心情都不會很好。
福晉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操辦酒宴,也不是那麼一件容易得事情,操心的事情多著了,福晉最近有些忙。
因此簡單的說了幾句後,福晉就準備叫散。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黃令曼左手邊的蘇格格,突然一隻手捂住嘴巴一隻手捂著胸口,低頭乾嘔了起來“嘔……”
這一動靜,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蘇妹妹這是怎麼了?”福晉見狀問道,隨後看向一旁的秀雲吩咐道:“快讓人去請太醫。”
“嗻。”秀雲領命,連忙快步走出去,把這事吩咐下去。
蘇格格乾嘔了幾下,像是緩過了勁來,立馬起身向福晉賠罪“妾剛剛失態,還請福晉見諒。”
“快坐下,你剛剛這是怎麼了?可是身子哪裡不舒服?”福晉滿臉擔憂的問道。
蘇格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妾進了這屋子在這裡坐下後,就聞到了一個味道,讓妾覺得很是不舒服,胸口悶悶的,剛才妾是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次失態。”
“味道?什麼味道?”福晉好奇的問道。
在場眾人也左右聞聞,並沒有聞到什麼異樣的味道。
至於各自身上帶著的香囊,還有福晉屋子裡熏的香料,都被大家無視了,這不是天天都有的東西嘛。
福晉還可以讓安嬤嬤走過去聞了聞,也並未聞到什麼異樣的香味來。
“蘇妹妹,莫不是你聞錯了?”福晉狐疑的看著蘇妹妹,心裡已經在猜測,蘇格格是不是最近得寵多了一點,就恃寵而驕了、
“是真的。”蘇格格聞言連忙說道,隨後有些怯怯的轉頭看向坐在她右手邊的黃令曼說道:“好像就是從黃姐姐這邊傳來的。”
雖然蘇格格用的是“好像”,但在這種時候,她說的就是肯定。
黃令曼像是完全沒有想到蘇格格會這麼說一般,聽到這話愣住了。
隨後黃令曼若有所思的看著蘇格格說道:“說起來,我今兒還真換了一個香囊,裡麵的香料和和之前不一樣。隻是我之前也戴過,不見蘇妹妹你有反應,我瞧你這樣子,莫不是有喜了?”
此話一出,屋子裡的眾人都睜大了眼睛。
蘇格格是喜的,福晉、金格格等人則是驚的。
“黃姐姐何出此言?”金格格下意識的說道。
“原本能聞,聞著沒什麼反應的香味,突然之間覺得聞著就惡心,在蘇妹妹沒有彆的大病的情況下,這反應不正是有喜之人的反應嗎?”
黃令曼說道,頓了頓又說道:“不過這些都是妾的猜測,還是要等福晉請的太醫來給蘇妹妹診脈後,才能確定。”
這話讓在場不少人反應了過來。
福晉聞言笑道:“若是像黃妹妹說得那樣,倒是大喜事一件,我瞧著蘇妹妹也有幾分像是有喜了。”
蘇格格這個是時候也不知道接什麼話好,因為一個接的不好就是炫耀,而且萬一不是有喜,自己現在接了,那臉會丟得更大。
“蘇妹妹有喜,的確是一件大喜事,不過黃妹妹說得也是,還是得等太醫診斷後,才能確定,您說是吧福晉。”高側福晉笑著說道。
福晉眸光微閃,笑著說道:“高妹妹說得是,秀雲,你在讓人去催催太醫。”
這個時候,黃令曼也將自己佩戴的香囊拿了下去,讓如花拿到屋子外麵去。
果然,還就是這玩意,讓蘇格格聞著惡心反胃想吐的,香囊拿到屋子外麵後,沒有了持續來源,蘇格格顯然感覺舒服了不少。
見狀,黃令曼臉色露出抱歉的神色來“倒是我的不是,今兒換了香囊,讓蘇妹妹糟了這麼大的罪。”
“是我突然聞不得那味,不是黃姐姐的不是。”蘇格格連忙回道。
若她真有孕,後院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嫉妒恨,恐怕還沒進宮的輝發那拉氏也會對她不喜起來,蘇格格可不想自己再招惹一個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