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去副食店的路上,李爽笑著問珍珍:“是不是感覺都不適應了?”
珍珍笑著點頭,看著李爽說:“好想把穗穗帶來一起上班。”
李爽明白她的感受,隻道:“你掐著時間回來喂奶,我給你看著櫃台。”
之前李爽也是這樣的,珍珍又衝她點點頭,“謝謝嫂子。”
畢竟好長時間沒來上班了,回到工作崗位上,珍珍開始重新適應。
常來店裡買東西的顧客看到她回來了,對她都很熱情,有個老太太還站著和她扯了半天的閒篇。
老太太問她:“你孩子生下來啦?”
珍珍笑意明亮地衝她點頭,“是呀,娃娃都三個月啦。”
老太太說:“要不是之前看著你肚子大起來的,我都不相信你回家生了個孩子。你這看著都沒什麼變化呀,瞧著還越變越好看了,養得真好。”
珍珍笑得臉上紅光重,“是養得挺好的。”
生了這個孩子她更多的感受到的是幸福,精神狀態和身體狀態一直都很好。
她現在笑起來,也比生孩子之前看著更甜蜜幸福了很多。
臉上好像發著光一樣,白白嫩嫩水靈靈的。
***
回到崗位上工作完兩天,珍珍就適應得差不多了。
她和侍淮銘不在家的時候,就鐘敏芬在家帶著丹穗,她和侍淮銘回來了,就他們自己帶丹穗,當然珍珍要喂奶,所以會抽空多回來兩次。
這樣一個星期來,日子便又穩穩當當駛入了新的軌道。
星期天侍淮銘和珍珍一起休息,兩個人一起在家帶帶孩子看看書,在太陽好的時候到外麵曬曬太陽,帶著大白一起玩一玩。
鐘敏芬空閒的時間做針線,珍珍也會幫她一起做。
下午侍淮銘騎車出去了一趟,丹穗玩累了睡著了,珍珍便陪著鐘敏芬在外麵曬著太陽,在暖暖的陽光下做針線活。
珍珍給丹穗做虎頭小棉鞋,鐘敏芬則給丹穗做虎頭小帽子。
雖然東西非常小,連個拳頭大都沒有,但珍珍做得十分細致,一針一針繡得很慢,等侍淮銘出去一趟回來,她才繡出來一隻老虎眼睛。
看著侍淮銘在屋子前停好車,珍珍期待地出聲問:“做好了嗎?”
侍淮銘衝她點點頭,“做好了,拿回來了。”
珍珍嘴角忍不住彎起來,放下手裡的針線活,起身跟侍淮銘進屋去了。
鐘敏芬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也沒多好奇,坐著繼續做自己的虎頭小帽子。
珍珍滿臉染笑跟著侍淮銘去到房間裡,接過他手裡的包。
她打開包,拿出裡麵的衣服拎起來展開,是她喜歡的旗袍樣式。
看了一會她比到身上,問侍淮銘:“怎麼樣?好不好看啊?”
侍淮銘看著她點點頭,“好看,要不要試一下?”
珍珍是挺想試的,但看一眼窗外明亮的天色,她忍了忍說:“晚上再試吧。”
剛說完這話,丹穗剛好醒了。
珍珍忙把旗袍收起來,和侍淮銘一起給丹穗換了尿布,又喂了奶,然後抱著丹穗到外麵繼續曬太陽做小虎鞋去了。
***
晚上洗漱完回到房間裡,珍珍又把旗袍拿出來。
他們房間裡燒了爐子,暖氣是有的,所以穿得單薄一點也不冷。
丹穗已經睡著了,珍珍打算試一下旗袍。
但在解扣子的時候,抬眼碰上侍淮銘的眼神,她忽又頓住了。
她想了想,果斷把侍淮銘推出了房間,讓他等會再進來。
把侍淮銘推出房間後,珍珍趕緊解扣子換上旗袍。
旗袍穿好以後,她又坐在鏡子前,認真仔細地梳了個簡單的發型。
卷發盤發她自然是不會的,就把兩側長發卷起彆到了耳後,用發卡給固定住。
頭發彆起一半留下一半,長長地披在身後,配上身上的旗袍也十分好看。
收拾完了,珍珍站起來深呼吸一口氣,去打開房門。
等侍淮銘進來,她關上門站在侍淮銘麵前,仰起頭問他:“怎麼樣啊?好看嗎?”
侍淮銘目光落在她的眉間,然後一寸寸下落,直至落到她的小腿上。
她這會比生孩子前稍微豐滿一些,臉蛋白嫩發亮有水光,身材凹凸有致。
掃視完珍珍全身,侍淮銘伸手攬上她的腰。
他低眉看著她,眼神深暗,忽出聲說:“我確實是個俗人。”
嗯?珍珍對著他的目光稍稍疑惑了一下。
疑惑還沒從眼睛裡完全冒出來,侍淮銘手掌忽又用力,直接把珍珍按進了自己懷裡。他低頭在珍珍耳邊,聲音低低地問她:“你覺得呢?”
珍珍感受到了什麼,臉上的熱度一下子炸開了。
侍淮銘沒給她再說話的機會,手掌捧住她的臉,直接低頭堵住了她的嘴。
他把珍珍親得渾身綿軟,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又抱起她,讓她坐在鏡子前麵。
很長時間沒親熱了,侍淮銘渾身都是火,珍珍有些招架不住。
她嗚咽了一會找到自己的呼吸,勾著侍淮銘的脖子顫著聲音說:“娘會聽到的。”
侍淮銘低下頭咬開她旗袍的扣子,“怕什麼?”
片刻後又落吻在她耳邊,低著聲音說:“娘年紀大了,耳朵沒那麼好。”
珍珍壓著呼吸,被他勾著腰,往他懷裡貼過去。
後來實在壓不住了,也就沒管那麼多了。
***
窗簾縫裡露進微弱的月光。
侍淮銘和珍珍躺在床上,珍珍趴在侍淮銘懷裡,兩人呼吸都還未完全平複。
珍珍鬢角的發絲沾著微微的濕意,淩亂地貼在臉頰上。
她掀起目光看侍淮銘,在起伏的氣息中找到聲音,仍是問他:“娘會不會聽到啊?”
侍淮銘把她往懷裡攬一攬,看著她說:“聽到也沒事。”
珍珍把臉往下埋一埋,“多不好意思啊。”剛才他倆都失控了。
侍淮銘撫撫她的背,“沒事的。”
珍珍埋著臉看他一會,想起一些細節,臉上又不自覺燒起火來。
她猶豫一會,清清嗓子,又看著侍淮銘小聲問:“那個……奶水是什麼味道啊?”
侍淮銘被她問得一愣。
他下意識微微支起腦袋來,往珍珍看了一眼。
珍珍被他這樣的反應弄得麵紅耳赤,連忙翻個身背對他,悶著聲音又說:“我就是有點好奇,你當我沒有問過好了。”
侍淮銘笑出來,側起身聲音落在她耳邊,也小聲:“甜的。”
珍珍把臉埋在被子裡,用胳膊重重搗了他一下。
侍淮銘還是笑,把她抱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