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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凱聽了這話,驚訝不已,他說,還有這事,難怪你們幾個搞這麼大的排場,原來是巴結領導來了。
金大洲站在旁邊說,你可彆這麼說,凡是即將到普水任職的領導,在到任之前,我們縣委辦公室的人都得提前做好聯係工作的,隻不過,這次張富貴到普水上班對我們兄弟來說,卻是個大喜事,所以,特事特辦,咱們今天就公私兼顧,兄弟幾個一起湊機會熱鬨一下。
秦書凱說,這時間過的還真是快,想想下鄉那會的日子,好像還在昨天,可這一轉眼,都幾年過來了。
李成萬說,是啊,自從你調到市區上班,我有個心情不好的時候,連個喝酒的人都難找了,真是不痛快啊。
秦書凱說,我還不是一樣。
幾人正閒聊著,金大洲遠遠的看見張富貴的車來了,趕緊迎了上去。
秦書凱說,金主任服侍領導的功夫真是長進了不少啊。
李成萬說,在機關裡混,要的不就是這樣的作風嗎,咱們倆什麼時候能混到這個道行,也就該被提拔重用了。
張富貴下車後,衝著秦書凱和李成萬招招手,幾人一起進二樓的大包間。
張富貴看出來是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樣子,進屋後,穩穩當當的往大桌子中間的主位一坐說,各位兄弟,總算是輪到我張富貴到下麵當個小頭目了,兄弟們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儘管開口,千萬彆客氣,過了這村就沒有那店了。
秦書凱說,這話說的,我怎麼覺的像是進了土匪窩呢。
眾人大笑,說,這比喻還真是恰當,這乾部當到最後,跟當土匪還是有異曲同工之處的,首先第一點就是要講義氣,要是不講義氣,不管是當土匪還是當乾部都當不長。
金大洲見張富貴說這話,就疑惑的問,怎麼了,你這次到普水當副縣長還不當幾年,磨上正職再回來,這個村,那個店的,不會轉的那麼快吧。
張富貴說,嗨,現在這事情誰能說得準呢,反正既然我從市委組織部下去了,肯定是指望弄個正職乾乾的,至於說,能在下麵呆多長時間,就要看造化了,要是快了,也就一兩年的時間,要是慢了,那可就說不準了。
金大洲說,兄弟這個普水縣委辦主任也不是白當的,等你到了普水,大事幫不了你的忙,小事還是沒問題的。
李成萬說,還是官大的人說話底氣足呀,我這個農業局的副局長隻能說,張大哥沒人喝酒的時候,可以隨時打電話找我陪酒,其他的事情,估計用得著我的地方就少了。
張富貴說,李成萬,你可彆說軟話,這縣裡那麼多的正職,隻要有機會,我一定會替兄弟放在心上的,反正到了下麵,總算是成了說話還有幾個人聽的主了,比在市裡憋屈著,強多了。
金大洲說,大家彆忙著聊啊,趕緊的,讓服務員上好酒好菜,今晚咱們兄弟幾個來個一醉方休。
幾人齊聲說,好。
飯局結束後,李成萬和金大洲一起坐車回普水,張富貴有點喝多了,讓自己的司機先回去,跟秦書凱兩人慢悠悠的散步往回走。
張富貴問秦書凱,他老婆家裡的背景這麼強,這幾年有沒有動動的想法。
秦書凱苦笑著說,不瞞你說,這婚結的,我現在就剩下兩字,後悔。
張富貴說,怎麼了,小兩口鬨矛盾了。
秦書凱說,我真後悔當初沒聽大哥的話,我這小農家庭出身的小人物,跟人家高乾家庭出身的大小姐確實是不搭啊,即便是勉強結了婚,也是矛盾處處有啊。
張富貴說,那柳家在本市可是個有勢力的家庭,你要是得罪了柳家,隻怕以後在仕途上要受到影響,這一點,你想過沒有。
秦書凱說,這一點我倒是還沒想那麼遠,不過,我這媳婦跟我在很多方麵都不協調,兩人現在經常吵架,估計分開是早晚的事情。
張富貴說,嗨,以前,你為了這事跟我征求意見的時候,我就曾經提醒過你,這枝有點高了,你就是聽不進我的話,還是娶了這個媳婦,現在既然婚都結了,總要認真對待,兩口子過日子總有個磨合期,你著急也是沒用的,慢慢適應一段時間,你在小事上適當的退讓點,兩人的關係就應該好處多了。
秦書凱歎了口氣說,我是往好了想,可光我一人使勁也不行啊,這兩口子過日子,畢竟是兩人的事情。
張富貴深有同感的說了一句,這方麵,我很理解你,但是,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好男兒誌在四方,彆為這小情小愛的牽絆住手腳,該用的條件,能用的趕緊用,我還是那句話,彆過了這村,後悔就遲了,這男人有了權勢和地位,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說是不是。
秦書凱說,我懂大哥的意思,你放心,我會儘量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張富貴說,唉,這人活在世上,總有不如意的事情,俗話說的好,情場失意,官場得意,一個人的精力有限,想要在兩個戰場都能獲得成功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關鍵時候,還是必須取舍,否則很容易兩者都得不到,反而落個一場空。
秦書凱看著張富貴,心想,張富貴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在組織部門見過了太多的是非風雨,才得出這樣的結論,他今晚對自己說的話,應該是多年仕途經驗的總結,隻不過,自己是個貪心的人,或許兩者兼得才是自己最想要的。
發改委裡每個人都很清楚,胡大鬆現在對秦書凱很是看重,先不說經濟動員應急預案編製這樣的工作,本應一班人馬共同完成的任務,就直接交給秦書凱負責,連王主任都說,是不是大意了點,這麼大的工作量,交給秦書凱一個人去辦,胡大鬆卻很有信心的回答,自己信任秦書凱的工作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