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聞知學的很認真。
教練一邊教聞知一邊道,“武術就是要打倒敵人才算,那些花拳繡腿學了根本沒用,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聞知練習的很認真,渾身是汗,一邊擊打著對麵的模型,一邊道,“教練,您以前乾嘛的啊?”
教練道,“以前,乾過很多啊,打拳也打過(黑拳),保鏢也乾過(跟過黑老大,把黑老大對家打死了,黑老大也算仁義,給了他一筆錢讓他跑路。)還學過修車呢(顧客逼逼賴賴,他一拳砸掉了顧客兩顆大門牙),乾過不少活(都是因為脾氣爆,下手不留情被趕走了),現在年紀大了,混口飯吃(這是真話)。”
聞知是小白,對教練言聽計從,加上她花錢爽快,教練還真是挺認真的教她(教她怎麼殺人最簡單利索)。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院長催促楊醫生去找聞知,楊醫生先是打電話給唐女士,裝模作樣問聞知的近況,請聞知回醫院複查。
唐女士道,“小知好的很。”隔三差五禮貌的和她打電話報告近況,當媽的很滿意。
楊醫生委婉的勸說她帶聞知去複查,唐女士不耐煩,“我不在國內,你自己聯係小知,她願意去就去,不願去也沒關係!”
隻要女兒不發瘋,不和她對著乾,當媽的還真沒必要非得扣個瘋子的帽子在女兒頭上。
楊醫生無奈,隻能自己打電話給聞知,聞知一口回絕,“我不去,我很好!”
楊醫生掛斷電話,一臉陰沉。
他隻能親自上了,要不然院長就會抓他頂替聞知。
楊醫生從來不覺得他們的行為是喪心病狂違背法律的,因為他認為精神病患者就是一群沒用的渣滓,讓他們用身體為醫學事業和人類進步獻身,是他們僅有的一點用處了。
楊醫生帶著兩個人去找聞知,他們並不把聞知放在心上,不過是個小女孩,腦子還有問題,就是被人發現,他也能自圓其說。
醫院裡有聞知的地址,聞知身上的監控器也顯示她一直住在自己家裡,那就直接過去。
楊醫生帶著人摸進了聞知的公寓,此刻聞知正在和教練練習呢。
等她練完,然後在外麵吃了飯回家。
哪怕經過了兩個副本,還學了不少亂七八糟的玩意,本質上聞知依舊是個普通人,她並沒有養成處處警覺的習慣,她的腦子裡想的還隻是要多學點東西。
她回到公寓門口,和往常一樣用鑰匙打開門進去。
然後兜頭就被人噴了迷藥,好在這個聞知有經驗,她立馬閉住了呼吸,可惜還是吸進去了一點,很快她就雙眼模糊身體搖搖欲墜了。
楊醫生走過來,“蠢貨,還以為離開了醫院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嗯,還不是落到我手裡了!”
跟來的一個男人道,“楊醫生,把她帶回去嗎?”
楊醫生踢了踢聞知,“不用,在這裡給她注射第三階段的藥物就行,放在不同的環境下觀察也能更好的收集不同的數據。”
聞知努力地在對抗迷藥,她能聽到對方說的話,也能感覺到這些人把她放到了沙發上,脫掉了她的上衣,拿出一個銀色的醫療箱,打開箱子,取出了一個針筒,給她注射藥劑。
等到注射完藥物,聞知感覺自己被摸了一把臉,有人調笑,“這小妞長得不錯啊,楊醫生,能不能玩玩?”
楊醫生冷酷道,“隨便,彆玩壞了就行。”
聞知開始大量出汗,她在努力掌控身體。
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被人抗進了臥室,緊接著背心被撕開了,褲子被脫了下去,有個人壓了上來。
楊醫生不願看活春宮,去了陽台,另外一個男人也跟了過來抽煙,他們都很輕鬆,主要的任務已經完成,那個女孩還沒清醒,這一次簡直毫不費力。
聞知咬住自己的舌尖,痛感讓她更清醒,同時她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雙手上,當那個男人要侵犯她的時候聞知雙手捧住了男人的頭,一扭,輕輕的哢吧一聲,男人就軟了下來,眼睛裡殘留著驚訝和恐懼。
聞知還有心思想,“這可比教練教的簡單多了,扭真脖子比扭假脖子更輕鬆。”
她把壓在身上的屍體推下去,從背包裡拿出了□□和槍。
聞知來不及穿衣服,腦子還有一點木木的,她是吸了一些麻藥,但是量不多,而且她的身體對麻藥已經具備了一些抵抗力,誰讓第一個副本裡她一直被麻呢。
她如同貓一樣來到客廳,貼在通往陽台上的門邊的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