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案件中, 楚依然和江澤伏法了,楚茂國也會在未來為他投機的行為付出代價,甚至他交代的他賄賂的對象, 刑偵支隊這邊也整理出了相應的報告遞交給了紀委,如果查有實據, 誰都逃脫不了製裁。
但傅禹川呢?
這個人渣呢?
美其名曰很愛自己的妻子, 其實卻是個騙婚的人渣呢?
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欲望,以老師的身份接近自己的學生,勾引自己的學生, 甚至,遇到不從的, 他還可能會威脅自己的學生。
畢竟, 不是每個人都像江澤一般, 會願意接受這種事, 那不願意接受的人呢, 會不會被傅禹川用強, 事後又因為傅禹川老師的身份而不敢反抗。
當然了,也可能會有人像江澤一般, 能夠接受, 隻不過沒有江澤那麼變態,陷得那麼深罷了,或許, 傅禹川在分手的時候許諾一些好處, 金錢上的, 學術上的,等等,就好比後世的分手費。
拿了分手費之後, 大家好聚好散,便沒有給傅禹川留下什麼後患。
所以,江澤一個人的一麵之詞如何給傅禹川定罪?
而且,這又算什麼罪呢?
江澤和傅禹川之間,你情我願地開始,沒有任何強迫的成分,然後,以傅禹川單方麵的分手而結束,江澤又能告傅禹川什麼呢?
就算江澤現在把他當年的遭遇公之於眾,隻要傅禹川不承認,誰又會信江澤的呢?
首先,江澤有女朋友,傅禹川也有妻子。
其次,江澤現在又是個殺人犯,誰願意去相信一個殺人犯呢?而傅禹川就不同了,他是大學老師,又一直樹立了一個愛妻的形象。
在這場交鋒裡,隻要傅禹川不承認,說江澤就是因為當年被他教訓過,懷恨在心,所以才編造謊言,報複他。
如此,世人是會信江澤,還是會信傅禹川呢?
答案,顯而易見。
其實,秦簡的心裡是相信江澤的,雖然沒有其他證據,隻有江澤的一麵之詞,但通過這段時間的調查,通過傅禹川的種種表現,再加上,江澤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來的這些話,假話的可能性很小。
所以,秦簡幾乎認定了傅禹川就是個人渣,那麼,如何讓這個人渣也付出代價,就成秦簡這段時間主要思考的問題。
一個如此道貌岸然的人,竟然還能為人師表?
“啪”
秦簡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呼,呼,呼......”
疼死了!
秦簡抱著自己的手正猛吹,隻聽羅昊無奈地說道:“怎麼,又在想怎麼對付人渣了?”
秦簡抬頭,看著羅昊,點了點頭,眼淚汪汪的,是疼的。
羅昊搖了搖頭,站起來,走到秦簡的身邊,摸了摸她的頭,隨口道:“唔,頭發長了。”
秦簡下意識地抓了抓,不僅長了,還很厚,她該剪頭了。
......
因為一直都沒有抓到傅禹川的把柄,所以秦簡心情比較複雜,中午休息的時候,秦簡便想出去散散心吧,正好把頭剪了。
她開著車,開得比較隨意,漫無目的的,但她不知道的是,因為這段時間她經常跟蹤調查傅禹川,就已經習慣性地把車開到了傅禹川家的附近。
秦簡愣住了,她並沒有想來這裡呀!
不過,剛好在街邊看到了一家發廊,她心想:那就試試這家發廊的手藝吧!
不想,她剛走進發廊,就有一個女人正走了出來。
這個女人,她竟然認識。
她看過對方的照片,是傅禹川的妻子,不得不說,有點緣分啊!
不過,秦簡今天是來剪頭的,又不是來查案的,而且,她覺得,傅禹川的妻子也沒什麼好查的,所以,她隻是看了對方兩眼,便收回了目光。
……
秦簡認識傅禹川的妻子,但傅禹川的妻子卻不認識她。
因為,關於傅禹川的調查之前都是王文光在進行的,秦簡並沒有見過傅禹川的妻子,所以,傅禹川的妻子當然不認識她了。
秦簡走進發廊,見有客人,老板第一時間便中斷了聊天,招呼秦簡道:“理發嗎?”
秦簡點頭,“嗯,理發。”
老板笑得熱情,“嘿,小姑娘是第一次來吧,來,洗頭吧,我親自給你剪。”
店麵很小,理發師隻有兩個,一個便是老板。
另一個正在忙著,老板不給她剪誰給她剪啊!
甚至,洗頭都得老板親自上。
很快,秦簡洗完了頭,坐在了座位上,似乎看出來了秦簡此時此刻應該是不太愛說話,老板就也沒繼續cue秦簡說話,而是跟店裡的另一個理發師說道:“你剛才問我傅教授兩口子,為什麼不要孩子,是嗎?”
“是啊!”